葉思忘暫時也沒有逼迫他們,而是開始拜訪那些皇親國戚們,這些人就比許齕三人難對付多了,一個個鼻孔仰得比天高,雖然因為葉思忘手中的勢力而他對客氣一些,但顯然並沒有把葉思忘放在眼裡,一個個都跟葉思忘叫起窮來,說什麼還不上欠款,要錢沒有,要命倒是有一條,如果葉思忘逼得急了,少不得只能把命給他了,只不過,那時候,瑞澤那裡,葉思忘可就不好看了。
對於這些人,葉思忘可沒有什麼好耐性應付他們,只去意思意思的拜訪了一次,就懶得再去了,直接讓玉小莧去查情報,這些所謂的王公貴族,只是一些欺軟怕硬的角色,柳智清、張朝新當權時,只能仰人鼻息過活,絲毫不敢得罪,現在柳智清等人倒臺了,又倚仗著是小皇帝的長輩,開始張狂起來了,葉思忘要讓他們清醒的知道,沒有了柳智清、張朝新,他葉思忘就是那個他們不能得罪的人。
葉思忘和玉小莧坐在書房中,看著桌上的情報,兩人的表情都很開心。玉小莧拿起關於華貴中的情報卷宗,嘖嘖稱歎:“想不到道貌岸然的當今帝師,居然是一個這麼下流無恥的假道學,真是讓人想不到。”
“這種小角色不足為懼,要對付他很簡單,不過目前他對我們還有用,好歹他也做了瑞澤多年的老師,對瑞澤有一點影響力,留他在瑞澤身邊也好,而且,還能不時的給柳嚴搗搗亂,等到了我取而代之的時候,他還能有用。”葉思忘眼中有著冷靜。
“我想不到的是,許齕這裡能查出這麼有價值的東西,就算小皇帝饒過了他,不讓他歸還欠款,但長樂公主這裡,許齕可就要頭痛了,長樂公主可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人物。”玉小莧冷漠的笑著,有些幸災樂禍。
葉思忘笑了起來:“沒錯,我們再給他添把火,讓長樂公主好好的表現一下,至於百里家,哼哼,我要讓他死無葬身之地,居然敢派人來毒殺我!”
玉小莧眼中也現出殺意,敢謀害她的夫君,她就要讓他們百里家無法在天下立足,對著葉思忘溫柔的笑著道:“夫君放心,妾身自會讓他們為所做過的事情付出帶價,我玉小莧的夫君可不能讓他們白白欺負!”
兩人定下計議,便開始著手準備了。表面上,葉思忘每天一封書信,讓人送去華府,交由華貴中,邀請他到戶部衙門商議事情,而華貴中也是一直拒見,在他看來,葉思忘這麼久不來找他麻煩,不用手段迫他,看來是懼於他的身份,不敢逼他,只是做個樣子給別人看而已。如此一想,華貴中更是老神在在的安然呆在家中,想也不想的對葉思忘送來請他到衙門敘話的書信棄置不理。
明面上的事情,葉思忘任由華貴中囂張,暗地裡派了武功高強的獨孤覺,喬裝打扮一番,潛入華貴中家,開始實施葉思忘的計劃。
獨孤覺輕蔑的看著摟著小妾,安然睡於床上的華貴中,想不到這麼道貌岸然的人,私下裡卻是一個荒淫無道的淫棍。
用葉思忘的話說,世界上從來沒有聖人,聖人都是被人捧出來的,私低下,男盜女娼,誰又知道?連最最偉大的聖人都光明正大的說了“食色,性也”這句好色的最大理由了。
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千鍾粟!把學問做為得到一切的手段和目的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有什麼正人君子。
獨孤覺隔空點了小妾的穴道,然後拍醒華貴中,在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之際,強行餵了他一粒毒丸,然後預先點了他的啞穴,悠然坐在一旁,等待著華貴中清醒過來。華貴中看到獨孤覺,被嚇得睡意全消,開口想叫,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獨孤覺冷漠的眼神瞟了華貴中一眼,冷冷的用變化過的聲音道:“不許叫!要不然我就殺了你!你聽著,你已經中了我的毒,一個月服用一次解藥才能保命!如果你想保命,今後,就給我好好的幫助當朝的葉思忘大人!明白嗎?”
華貴中駭然看著獨孤覺,忙不迭的點頭,獨孤覺解開他的啞穴,對他逼迫一番,華貴中為了保命,只能一一答應。
“很好!你聽著,你明天就去找葉大人,不能讓他知道是我逼你去,你要表現出是你自己願意的,明白嗎?如果讓葉大人知道半點,我就一刀一刀的活活颳了你!”說著,獨孤覺劈出一道掌風,紅木做的床榻立即印出一個清晰的手印,華貴中被嚇了一跳,只能呆呆的看著獨孤覺離開。
第二天,華貴中為了老命著想,主動上戶部衙門去把欠的款全部還上了,還誠懇的向葉思忘表示了一番善意,希望葉思忘今後不要客氣,有什麼能用到他的地方,馬上可以找他,一點也不敢向葉思忘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