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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合計靈石有數十萬之眾,以凝脈挑戰金丹,若非他這樣燒錢似的打法,哪裡撐得到閻邪救助。

只是閻邪,來得卻未免太巧,激戰之後又憂心他重傷,直到此刻,林方生才疑竇叢生起來。

他將炎夜放出,見這小畜生仍在沉睡,不由感嘆那偽蛟如此大補,將他放在床邊,就起身去敲與隔壁連通的房門,那門竟應手開了,格局與這一間相同,閻邪卻不在會客間。

林方生神識一掃,卻覺一股生機,微弱至極,不由緊張起來,也不顧禮儀,闖入休寢之處,見閻邪坐在太師椅內,雙目緊閉,已然昏迷不醒,竟是生機難繼之相。

見閻邪如此模樣,林方生不由焦急,扣住手腕,發覺那經脈之內傷勢,又沉幾分,只得以人修周天運轉之法,往他經脈中灌入小股靈力,卻覺運轉凝滯,不過小半圈周天,閻邪就噴出鮮血,張開眼來。

一雙黑眸有若無盡冷夜,沉沉不見底,閻邪聲音粗嘎道:“方生哥哥,不可……”

林方生只得收了功法,取出各色靈丹要喂他吃下,閻邪只是阻住:“我如今丹田已毀,虛不受補,平白浪費了這些個靈藥。”

林方生聽他此言,更是愁容莫展:“只要不傷天和,無論有任何手段可救,務必告知於我。”

閻邪見他說得真切,蒼白臉上,卻是浮現了一抹笑容:“方生哥哥有一物,卻是無論人魔鬼妖,俱可受補。”

林方生見他神色閃爍,欲言又止,立時問:“何物?”

閻邪稍有遲疑,卻仍是柔順回答:“合歡符紋。”

第二十三章 房中療傷

林方生一雙斜長英氣的劍眉,終是忍不住皺起:“此話當真?”

閻邪卻嘴角上彎,露出一絲捉狹笑容:“一半是真。”

林方生見他如此憊賴,又是生氣,又是好笑,不由語塞,卻覺一雙冰冷手掌,輕輕環繞腰後,又聽閻邪低啞嗓音裡,情意深沉:“還有一半,卻是許久不見方生哥哥,思念得緊。”

窗外月上中天,盈滿未虧,一輪滿月冰清玉潔,銀輝映在閻邪臉頰,黑珍珠一般眼眸,冷清卻又俊秀,如水月觀音,又若瓊樓映水。

林方生不語,眼瞼半掩,神色不明,卻仍由閻邪手指遊弋,將腰帶解下。

壓袍的玉佩玉璜,皆是珍品,落地之時,清澈如水滴輕響。

閻邪只輕輕一扯,青藍長衫便自林方生肩頭褪去,露出如玉般瑩白,勁瘦有力的背脊來。

林方生亦是任由他牽引,未著寸縷的軀體跨坐魔修雙腿之上,閻邪便仰頭,微涼嘴唇柔軟細緻,貼合在他鎖骨親吻,眼眸裡紫氣一閃而逝,並未讓這劍修察覺。

親吻綿密細緻,又帶點濡溼之意,林方生不由後仰,頸項胸膛繃出一道誘人弧線,氣息亦是微微急促,又因被閻邪握住腹下要害,不由得低低哼出聲來。

因了前幾日被司華鈞喂得饜足,那合歡符紋並無動靜,急慌慌催求填滿,故而閻邪手指在他要害磨蹭間,帶起更多鮮明快慰,未動多時,就已精神百倍地抬起頭來。

閻邪低頭看著,笑道:“原來哥哥也是想我的。”

便撩起衣襬,露出同樣精神抖擻的孽根,尺寸卻是雄偉得多,單是前端那猙獰圓頭,就襯得林方生那一柄顯得精緻可愛起來。

林方生便覺一身燥熱,羞窘難忍,緊皺眉頭待要撤離,卻聽閻邪悶哼一聲,滿是痛楚之意,勾住他腰身的手並沒如何用力,卻指頭彎曲緊扣,只是使不出力來罷了。

“方生哥哥,莫要離開。”閻邪語帶祈求,一雙黑白分明眼眸,深邃得幾欲將他淹沒,林方生心中一軟,腰腿隨即也軟下,任閻邪一隻手包裹住二人孽根。

一根如白玉雕刻,優美精緻,一根如精鐵鑄就,猙獰兇狠,被手掌攏在一起,親密無間地摩擦起來。

林方生卻何曾受過這等刺激,燥熱又愉悅的邪火猛烈燒灼,便手指扣住閻邪肩頭,不由得跟隨他靈巧動作,追逐一般挺腰,生澀進退,呼吸熱氣,亦盡數噴灑閻邪頸側。

如此不過半盞茶功夫,林方生就已後背緊繃,情潮滅頂,洩了閻邪滿手。

林方生低頭看他手指間白濁,滴滴答答,沾溼衣袍,不由尷尬萬分,卻聽閻邪低聲笑開:“不過經驗少些罷了,不妨事的。”

又仰頭貼上他嘴唇,溫柔緩慢,唇齒廝磨糾纏,竟有幾分情意繾綣,甘美寧靜的氣氛。

林方生勾住閻邪脖頸,也是溫柔張口,配合他舌頭深入,捲纏不休,漸吻漸深,便勾起心底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