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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膚泛起紅熱,塵根粗壯,於二人身體間廝磨,也是別有美妙滋味。

他只得拼盡全力維持一絲清明神智,死死扣緊魔修手臂:“白朮,我需修煉……不可打攪……”

閻邪狠狠一頂,合歡符紋所在一圈腸肉,愉悅舒爽,貪婪緊纏上那柄兇器,林方生卻覺一陣白光在眼前閃過,只得咬住魔修肩膀,任由情潮滅頂,塵根一陣顫動,又是元陽盡洩,更是將閻邪衣袍浸透。

林方生粗喘片刻,方才勻了氣息,一身衫袍亦被揉搓得狼藉,沾染點點溼痕,便拿手推他:“夠了……”

閻邪又擺腰,一柄巨刃分毫未損,拔插之間,仍覺凝澀,便託高林方生一條腿,硬生生轉了半圈,讓他匍匐窗戶上,復又縱身貫穿:“哥哥咬著我不放,卻不像夠了。”

林方生不及防備,又被頂得往前一傾,竟將那窗戶推開半寸,一時間全身緊繃,反倒坐實了魔修之言,當真將那貫穿體內的火熱硬物,緊咬不放起來。情潮未曾平歇,如今又起,止不住的情動j□j,竟連腰身也跟著微微扭轉,討好j□j起來。

閻邪被這一勾,更是慾念旺盛,一杆巨槍迎風而漲,生生又漲大幾圈,將林方生那狹窄甬道撐得幾欲裂開,入口一圈殷紅單薄,似要磨出血來。魔修如何肯忍,自是自背後緊擁林方生,征伐衝撞,帶出許多沉悶撞肉的聲音來。

林方生雙手無處可放,只得緊扣窗沿,卻見一隻手自他腦後伸出,將半扇雕花木窗吱呀推開,一院月色清輝,假山瀑布,樹蔭婆娑,雅緻景色便展露眼前。

寂靜如斯,卻不啻五雷轟頂,看得清楚時,才見白朮並不在院內,方才稍稍放鬆。

閻邪卻是純良敦厚地笑了,低頭吻他後頸,笑道:“方生哥哥莫怕,我二人不過在窗前欣賞月色,哪個曉得底下還有這等勾當?”言辭之間,衝撞仍是毫不留情,砸得林方生於快感滋味中覺出幾分鈍痛來。

如今窗扇大開,雖有假山樹蔭遮擋院門,林方生仍是憂心有人闖入,又被月光一照,更添幾分羞愧窘迫,如此幾番驚嚇,幾乎叫林方生心神失守,哭出聲來。

只得俯身窗臺,敞開後臀,任由那魔修肆意頂磨,攪得腸膜抽搐,快感難言,又賣力緊纏,吮吸吞嚥,也不掩飾細碎j□j,只回頭催促:“快……些……”

林方生這一番舉動,亦是讓閻邪把持不住,一雙紫眸顏色深沉,幾欲轉黑。大開大合,粗暴進攻,頂得林方生次次撞牆,連那窗戶也跟著吱呀搖晃,如此又是半盞茶功夫,林方生突覺他動作加快,亦是深至平常未及之處,而後便被滾燙陽精燙得後背弓起,跟著洩了。

這一場雙修,酣暢淋漓,待閻邪拔離時,林方生幾欲虛脫,竟是連邁步也覺吃力,任由閻邪為他清理,抱他上床,待魔修欲離去時,林方生突然抓他手腕道:“且慢。”

嗓音沙啞慵懶,閻邪便覺慾念又生,轉身去摟他:“一場纏綿,方生哥哥便捨不得小弟了?”

林方生忍著倦意,將他推開,只道:“如何破天魔咒?”

閻邪方才想起,二人那場商討。失落之色掠過眼眸,旋即又消失乾淨,仍是笑得溫潤真誠:“方生哥哥心懷蒼生,蒼生卻記不得你,不若在心裡放一個我。”

林方生面容無喜無悲,只用一雙清冷無波的眼眸看他:“盡我之力而已。”

少年凝視片刻,終究嘆口氣,從懷中取出一塊玉符,交予林方生手中:“破解之法,俱在其中。”閻邪說罷,便推門離開,臨去時只是回頭溫柔笑看:“改日再來尋哥哥雙修。”

林方生未與他多言,只將神識掃過玉符,卻覺頭痛難當,終究是太過疲憊,只得作罷,先行睡了。

待燈火熄滅,四周再無半點動靜時,才自假山後方,轉出一條人影來。

第十七章 相嶽山中

夜色靜謐,月光匹練般傾瀉而下,映照得庭院風雅,清晰幾同白晝,縱是凡人也能將那屋中之事看給清楚明白,更何況堂堂劍元宗少主。

羅皓然在月色下,亦是顯出幾分玉樹臨風,只是神色陰騭,損了謫仙氣質,卻隱約有墜入魔道的徵兆。

他見林方生屋中再無動靜,便悄無聲息,遁出庭院,回了自己客房。

卻見桌上一封書信,展開瀏覽之後,冷笑一聲:“這人倒是好算計。”便即將信燒了,連紙灰亦不曾留下。

第二日,眾修士又齊聚一堂,姚丹青道:“眾位道友,家父已廣發請帖,邀請各派仙師來我柳鎮一聚,共商應對之策,請各位道友還多在舍下盤桓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