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到晶瑩透明的露珠的微涼,心情好的不得了。
八角亭上掛有一橫匾,上書‘玉兔亭’三個金光閃閃的大字。
“奇怪!飛機怎麼一下就把我和小翠帶到了玉兔亭呢?哈哈哈,不用拔老虎鬚了!老虎屁股摸不得,老虎鬚更是拔不得。這下好了,休息一下再去金雞嶺吧!”南宮荷這樣想著就邁著細碎的步子走進了八字角的玉兔亭。
未等南宮荷坐下,一個糯米糕似得聲音甜甜的問候:“奴婢見過少夫人,少夫人百歲百歲百百歲!”
“誰!是誰在說話?”南宮荷東張西望了好一會,也沒找到說話的主人在哪。這大聲的一問倒把飛雞上的酣睡的小翠給吵醒了。
小翠揉揉眼睛下了飛機走進玉兔亭,問:“小姐,你在和誰說話呀!”
“小玉見過小翠姐姐!”那個糯米糕似得的聲音又在甜甜的問候。
小翠驚喜的叫起來:“小玉,小玉,快滾下來!我想死你了!”一隻圓滾滾的白色小兔從八角亭的頂上跳了下來。長耳朵短尾巴,紅眼睛,三瓣嘴,讓人看不出它的表情是喜還是憂。但從那糯米糕似得聲音可以聽出一份欣喜來。
小白兔一張一合的三瓣嘴口吐人言:“我也想小翠姐姐,再不來我會憋死的。你什麼時候拔老虎鬚給我帶給嫦娥姐姐啊!”
“快了快了,有少夫人在,小玉別擔心。”小翠說完。一人一兔緊緊盯著南宮荷看。
南宮荷開門見山的問:“老虎在哪?怎麼才能拔到它的鬍鬚?拔到了又怎樣送給嫦娥呢?”
“老虎在老虎巖,玉兔亭在老虎巖最中央,我不知道怎樣才能拔到老虎的鬍鬚,但奴婢能把鬍鬚交給嫦娥。”小白兔說。
“大家都害怕猛獸,但猛獸也有致命的弱點。可老虎最怕什麼呢?”南宮荷問。
“這個我知道!”小翠連忙說:“老虎最怕山雀的糞便,山雀會拉屎到老虎身上,會導致虎皮潰爛不止。”
一個虎背熊腰的男子憑空冒了出來,說:“哈哈哈哈!我什麼也不怕!所謂的老虎最怕山雀的糞便。純屬胡說八道。我們老虎一天裡有很長的休息時間; 時而在樹林裡;時而在長草地上。在長草上睡覺後會留下很明顯的臥跡;而在林子裡;由於地上只是一些落葉和為數不多的灌木以及稀稀落落的雜草;留不下明顯的臥跡;故而人們一般只看得到老虎在草從裡的臥跡;以為老虎只敢在草從裡休憩;不敢在樹林裡停留;因為山雀會拉屎到它身上導致虎皮潰爛不止。”
小翠小玉害怕的躲到南宮荷後面。南宮荷鼓起勇氣向前施了一禮說:“龍苑第四代女主拜見虎兄。敢問能否拔一根鬍鬚給我送給嫦娥?”
“老虎嘴上拔鬍鬚——找死!一隻小白兔,一隻小翠鳥,還不夠填飽我的肚子,正好有個未來人,哈哈哈哈……你們就一起當我的晚餐吧!” 虎背熊腰的男子說。
南宮荷不解的問:“問什麼?我只是要你一根鬍子,你就要我們三個人的命麼?”
“為什麼?那得問問你的畫中龍!想當年,我們龍爭虎鬥。從天上打到地下,從海洋鬥到高山,畫中龍施以詭計向我丟擲一章畫卷,將我困在三百山。這口氣我如何消的下。如今你們居然想把我鬍鬚送給嫦娥那個賤*人,呸,做夢去吧!這真是舊賬未了,又添新賬啊!” 虎背熊腰的男子說完雙手抱胸威嚴的站在南宮荷面前。
南宮荷不想武力解決,好女不跟男鬥!君子動口不動手。我得好好說服他。南宮荷眨了眨眼說:“虎兄此言差矣!畫中龍已被龍之九子圍困剷除,龍已不在,舊賬也消;我們想拔你的鬍鬚,可還沒動手呢!我這是求你,和你商量來著。就像你說要把我們當晚餐,我也不當真。虎兄,男子漢大丈夫不會與小女子一般見識,對吧!”
老虎想了想說:“你莫耍什麼花招。我怎麼聽說畫中龍現在是龍苑的少主了呢?女人心,蠰蜂針——毒著呢!”
“虎兄乃百獸之王,是真英雄,哎……可惜啊,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原來是狗熊不如啊!”南宮荷皺起眉頭說。
老虎聽了南宮荷的話,氣的直跳腳:“你這個蠢女人居然敢詆譭我!我現在就吃到你!”老虎說完就要撲上來。小翠忙把小白兔塞到南宮荷懷裡:“小姐,快帶玉兔乘飛雞離開”邊說邊向虎面衝去。
小翠化身為一直美麗的翠鳥衝向男子面上,用尖尖的嘴去啄那鬍子。男子生氣的大喊一聲,搖身一變成為雄風冷冷的老虎。老虎前蹄騰空躍起去拍打翠鳥。一群山雀恰好飛過,拉下一坨坨屎。
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