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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反常態,不要命的一般狠狠的往她自己的嘴唇上一咬,莽莽撞撞的糾纏衝了過來。

剛好將我的那一碗血撞到,全部淋在了我的手上!沒錯,淋在了我自己的手上。

我臉瞬間變色,第一次有一種殺人的衝動,如果你被姨媽血淋一手不知道你會是什麼表情,反正我也醉了,我在地板上趴著移動身子,張琴在後面抱住我的腿,而季蘊因為張琴手上的十字架不敢輕易動她。

我費勁的伸手一把抓住那個用人皮做的小人,將自己手上的姨媽血一個勁的往那小人的頭頂上蹭,希望這樣也能破除這個法術,要知道這半碗姨媽血可是我接了很久的成果啊!不過那人皮做的小人,入手滑膩膩的,現在又被我蹭得滿頭都是姨媽血,瞪著一對黑眼睛,顯得十分的猙獰。

張琴鍥而不捨的抱著我的腿,還居然無恥的開口來咬我,我吃痛,用完好的那隻右手將那小人握在手裡就死勁的朝著張琴的腦袋敲去。

結果我這一敲,張琴發出一聲悶哼,居然就這樣躺倒了!我被嚇了一大跳,我不會失手打死人了吧!我慌慌張張的去摸張琴的心臟發現還在跳動,看來只是被敲暈了,我不由的鬆了一口氣。

摸了摸自己額頭上被嚇出的汗水,結果發現一股腥臭味,才嫌棄的發現自己居然用一手的姨媽血去擦汗了!而被我捏在手上的那個人皮小人它的頭頂上正插著一根銀針,此刻那銀針尖端滴下血珠,看來剛才用它去敲張琴的時候那銀針敲到了張琴的腦袋裡面了。

季蘊此刻也顧不得趴在地上的我,見我沒有事情之後,他嘴裡不知道唸叨著什麼,然後身影一閃,就鑽入了蘇姚的身體裡面去了。

我緊張的看著躺在床上的蘇姚,就怕他清醒過來發現還是季蘊,不過很快床上的蘇姚就清醒了,他見我守在床邊,皺了皺眉頭,道,你這樣趴著不累啊,別忘了你的左手還打著石膏呢!

他這麼一說,肯定就是季蘊了,我高興的一把將他撲到,完好的右手高興的去捏他的臉。

季蘊嫌棄的大吼,你不要用你一手的姨媽血來蹭我的臉啊!

我嘿嘿的直笑,季蘊見我鬧也隨我去了,半響才皺眉道,你還拿著那個小人幹什麼,趕快丟到火盆裡面去,燒了。

我立刻感覺自己拿著的是一個熱手的山芋,嫌棄的丟在地上,好奇的問,剛才那降頭術破解了嗎?還有那蘇姚的魂魄呢?去哪裡了?

季蘊也不理我,彎下腰將我扔在地上的人皮做的人偶撿了起來,一把丟進了張琴一開始用來燒紙的瓷盆裡面,用打火機點燃,很快那人皮就被燒出了一股噁心的焦臭味。

他淡淡道,這麼陰邪的東西必須毀掉,以後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蘇姚這個人了。

什麼?我吃驚的問。

季蘊勾唇對著我異常妖嬈的一笑,黑暗的臥室裡面,火盆裡面的火光趁著他半邊臉,猶如妖冶,那一瞬間蘇姚的面貌似乎變成了季蘊自己的面貌,他的臉開始漸漸的模糊起來。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懵了,季蘊撿起床上的雪白床單將他自己的臉上的姨媽血一點點擦乾淨,還順手的幫我擦乾淨了。

他輕聲道,如你所見,蘇姚的魂魄已經隨著剛才那個小人魂飛湮滅了。

他撥出的冷氣噴灑在我的脖子上,我感覺到了脖子都有些發麻,這種感覺……我太熟悉不過了,每當我害怕什麼東西身體就不會不自覺的做出這種反應,我現在是開始害怕季蘊了麼?

你……為什麼要他灰飛煙滅?

我震驚的問,雖然蘇姚這個人很花心,也很渣,曾經還差點羞辱過我,但是他畢竟是一條生命,季蘊佔用他的身體也就罷了,現在居然讓他魂飛魄散,這和魔鬼有什麼區別!

季蘊卻不回答我,將那一條染滿血汙的床單一把扔在了那燃燒的瓷盆裡面,火焰再一次的洶洶燃燒,他卻滿不在意的隨腳一踢,頓時那火盆翻倒,火苗飛到了床鋪上,而張琴正好躺在床邊,要是火燒起來的話,一定會燒到張琴的。

可是季蘊卻拉著我就走,跟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我用力的掙扎,我想不通怎麼季蘊突然變成了這樣,他不是這樣的人啊!

季蘊卻根本沒有理我,他徑直的去前臺辦理了退房,然後拉著我出了賓館。

大概在我們離開賓館十分鐘以後聽到了火警的警報聲,我像個小偷一樣做賊心虛的站在路邊,看著那個賓館的一個房間燃燒出熊熊的大火。

季蘊目光冰冷的看著那大火燃燒的方向,輕聲道,只有這樣才能做的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