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很正常,但是,梁立夏再次撐起頭,疑問道:“然後呢?這兩者有什麼關係嗎?”
“當然有,”顧長安無奈笑道,“我這裡有你的照片,他隨便一翻就翻到了,這種事,不用追問他都能猜到,我就也預設了沒解釋……你這個小傻瓜。”
“啊……”梁立夏完全沒有想到會是這樣,張了張嘴,神情還有些驚奇,“你那裡有我的照片?什麼時候拍的?”
現在兩人都在一起了,顧長安說起來自是無比坦然:“你給網店拍的照片,我這邊全有存檔,放心,都是你單人的,沒有別人。”
“……”梁立夏一邊不由得失笑,一邊又是臉更加的通紅,“又是邵奇做的好事!”
猜到她不敢怪他,只敢怪邵奇,顧長安笑得很是愜意:“以後,就不必再靠他了。”
“啊?”仍兀自羞惱著的梁立夏一時沒懂他的意思,還有些茫然。
顧長安輕聲道:“以後你可以自己傳給我,也算是讓我一解相思之苦,不用再假別人之手,不是嗎?”
還真是……什麼情話到了他那裡,怎麼都有種信手拈來,稀鬆平常的感覺呢?
回過神來的梁立夏已經說不出話來,只能將臉埋在枕頭,以求降低溫度,半響才不輕不重的嗯了一聲,表示她知道了。
見她這樣就羞得不行,顧長安心中不由喟嘆一聲,還好他有先見之明,沒有說其實除了那些照片,他手上還有一些其他的。
有邵奇幫他偷拍的,有他們兩人獨處時,他自己趁機偷拍的。
最近的一張,就是上次她喝醉昏睡過去,他將她送回房間時看著她的恬淡睡顏,忍不住拍下。
有的時候他自己看,都覺得他是不是有些變態了,看著一些偷拍照猶自歡喜。
看來短時間內還是不能讓她知道這一事實,等到往後時機成熟了再拿出來,說不定還會讓她感動一番。
兀自一笑,顧長安聽著那邊其實有些紊亂的呼吸,終是忍不住的問道:“你又喝酒了?”
之前他是被小叔的事給轉移了注意力,後面就慢慢發覺,她的聲音聽著是穩,但仔細聽了,就能發現有點顫,呼吸也不是那麼的平和。
然後他便想起,她並沒有說跟白少群是在品言咖啡館吃的晚飯,所以很有可能是在外面,多半還喝了酒。
梁立夏剛剛還有些迷糊,這會聽到這句話,就立即變得清醒過來,幾乎是下意識的道:“沒有啊,沒有喝酒。”
“真的?”顧長安略微提高嗓音的確認問道。
“呃……”只這樣一句,梁立夏就不由得敗下陣來,聲音變低,“就喝了一點點紅酒而已……”
顧長安原本還只是想說她既然有些微醉,那就早點洗漱休息,這會見她還試圖狡辯,就不由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一點點?嗯?一口兩口?我看沒兩杯也得有一杯吧?”
而心思一起就沒法停下,頓了頓後,顧長安又問道:“話說你們去的哪吃飯?還能碰上我小叔?”
剛剛還是她在追問他,現在就掉轉過來,梁立夏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挖了個坑給自己跳,而現在看來,不跳還不行了。
“我,那個……”她組織著言語,支吾著還是說了實話,“是喝了兩杯,但一杯都是小半杯,所以的確是不多啊……吃飯的話,是在盛豪酒店頂樓餐廳,呃,是這樣的,本來白大哥他約了人,但是人跑了,剛好我找他,就把我給叫過去了。”
這樣就既可以說明她和白少群為什麼特地跑到盛豪去談馬場的事,又可以把邵奇給摘出去,梁立夏為自己的機智偷偷笑了笑。
顧長安聽著應該是信了,嘆了聲道:“你啊……還真是讓我放心不下。”
才分開一天,就出了這樣的狀況,他雖然自信異地戀也不會磨滅兩人之間的感情,但卻突然的對不參與她的生活,產生了深深的無奈感。
很想,每一件事,每一個行程,他都能夠清楚的知道,並能夠參與進去,最好能將她時時刻刻的鎖在視線範圍內。
可是頭一次的,他毫無辦法,只能等,再等兩年。
聽出他的無奈,梁立夏有些忐忑的道:“我以後不會這樣了,今天實在是意外。”
嗯,都怪邵奇,就知道貪圖享受,非得拉她去盛豪酒店,不然隨便找個地方解決吃飯問題,就不會有這麼多事了。
看來她以後還得帶上許霖,這樣的話,出狀況的可能性就會降低很多。
“我不是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