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結果被刺中了脖子。那嵐冬的力氣真大,當時如果四哥沒有場,我們都不是她的對手。”
我心下一驚,‘四阿哥’,當時弘曆也在場,心中猛地明白那日他為什麼截住話頭,不讓我往下說,想是他已明白了嵐冬的身份。
靜靜沉思一會兒,我抬頭看著她道:“傷口癒合了沒有?”她笑著道:“皇上命太醫為我治的,現在已差不多好了,只是繃帶還不能解開。娘娘,笑泠不懂什麼大道理,只是你這麼折磨自己,除了讓關心你的人難受心痛,起不了任何作用。”
我點點頭,強扯出一絲笑:“普通的話就是大道理,謝謝你。”她臉一慌,急忙一福:“娘娘折殺奴婢了,奴婢這麼做是應該的。”
我深嘆口氣,默默發起呆來,兩人見狀,笑泠躡腳退了去,巧慧皺眉為我重新包紮傷口。半晌後,巧慧輕聲道:“奴婢去看了一次嵐冬姑娘,她託奴婢帶口訊,想見你一面。可四阿哥卻吩咐奴婢,不能讓你知道。但奴婢想了想,見與不見,還是由你決定吧。”
我默想一會兒,心中全是哀傷:“帶她來,不,還是送我過去。”巧慧默看我一陣,點點頭,轉身出去張羅轎子。
坐在轎中,掀開簾子一角,杏花春館內三步一崗、五步一哨,侍衛們個個面色凝重而嚴肅。
放下簾子,靠在軟墊上暗歎口氣,自出事後,那拉氏一病不起,多次要硬挺著來探望我,可胤禛卻吩咐‘先照顧自個的身子要緊’。這麼一來,她的病卻是越發重了,宮中之人忙著照顧那拉氏,園子裡忙著我及十三的事,宮女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