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
金巧惠心裡很著急,上前朝羅闕福了福道,“公爹,我的孩子在哪裡?請公爹讓我抱一抱他吧。”說完,還抹起了淚水來。
羅闕指了指穩婆懷裡的孩子,“那不就是澤哥兒嗎?”
“不是,不是,那是個怪物。”金巧惠大叫道,這樣一個孩子讓她怎麼認?後退了幾步,突然看到了曲清幽坐在一旁,她忙衝 過去。
羅昊看到她的舉動,怕她會傷害到妻子,忙上前把妻子擋在身後,冷冰冰地道:“你想幹什麼?還要害我娘子再滑一次胎嗎? ”
金巧惠搖頭,想繞過羅昊抓著曲清幽,但是羅昊偏擋著她不讓她靠近,她無奈地道:“二弟妹,我雖然跟你不對盤,但我知道 你的心眼不壞,你能不能告訴我?我的孩子在哪裡?”
曲清幽看著金巧惠那從所未有的哀求聲,伸手拉了拉丈夫的衣服,示意他讓開一下。羅昊道:“娘子,這個女人就是沒安好心 的。”
曲清幽仍是把丈夫拉到一旁,看著金巧惠一臉的急色,“大嫂,不管你信不信?那就是你的孩子,母子心連心,難道你連自己 的孩子也認不出來嗎?”
金巧惠的一張小巧的臉蛋刷的一下就變白了,腳步頗有些踉蹌,那個怪物真的是她的孩子?這個世上真的有報應這回事?
周圍的貴婦們都開始竊竊私語聲,羅家這回生的孩子真的就像金巧惠口中的“怪物”,虧這定國公夫人還搞了這麼個聲勢浩大 的洗三宴,明兒個一準傳遍燕京城。
唐夫人看著這金巧惠不認孩子而致國公府丟盡了臉面,抿緊唇站在一旁,羅闕立刻不滿地瞪視她,真不該把管家權又交回給這 蠢婦,弄到現在像什麼樣子?定國公府的嫡長孫長成這樣還不被人嘲笑死?
穆老夫人拄著拐仗站起來,走近金巧惠道:“這個孩子為什麼會是這樣?你比誰都清楚吧?自己做過了什麼好事都不記得了? 要不要我這老太婆給你數一數?”
金巧惠不敢面對穆老夫人的神色,倒退了幾步。
穆老夫人轉頭朝穩婆道:“把澤哥兒抱去給他外公瞧瞧。”
穩婆急忙把孩子抱去給威信候過過目,威信候一看這孩子的長相,嚇了一跳,臉立刻轉向一邊。
金榮達瞄了一眼,驚叫道:“天哪,這是從哪兒來的怪物?”怪不得他那潑辣的妻子一聲不吭,這麼一個怪物看著就像養不大 的,這對威信候府而言有何用?看來之前都是白浪費感情。
穆老夫人大聲道:“我這曾孫子之所以變成這樣,都是拜這惡婦所賜,還有我那可憐的嫡長孫都是被這惡婦所害死的。”
穆老夫人是什麼人?一言九鼎之人,眾人聽了這老夫人的話,心裡頓時就信了個八九成,天哪,怪不得會生出這麼個玩意兒出 來,果然是天遣。
“你有什麼證據說我害死了夫君?還生了這個孩子?”金巧惠壯著膽子道。
威信候還正要為女兒說幾句,但是看到羅闕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看看他手裡的東西,他驚訝地看著羅闕手裡的東西,頓時就 說不出話來,怎麼會有這把柄在他手中?
羅闕見這親家見著了,很快就收回去了,小聲道:“親家,若你還要干涉我定國公府處置這惡婦,我也不在意讓世人知道你在 宮裡意圖殺害我的兒媳婦,這個信物可不是我能隨意仿造出來的。”
威信候見此狀,不吭聲地坐回椅子裡,朝自家兒媳婦瞪視一眼,辦事不力,上回獄中刺殺曲清幽時居然還留有把柄在別人手裡 。
穆老夫人嘴角微微一笑,“你不是不信這個孩子是你的嗎?那麼就準備滴血驗親,如何?”
金巧惠沒想到穆老夫人居然來這一招,低頭想了想,這樣也好,那個怪物一定不是她的孩子,定國公府不知道把她的孩子藏到 哪兒去了?
穆老夫人一聲令下,下人即小心地端著一小缽清水進來,她抓著穩婆懷裡抱著的曾孫子的小手,拿起銀針刺了進去,頓時一滴 鮮紅的血液滴到清水裡。
因為疼痛,羅澤頓時就微微哭出聲,唐夫人看到婆母這麼狠心地就扎傷孩子的小手,頗為心疼地趕緊上前去抓著孩子的小手包 紮起來,不管這個孩子有多難看,在她來說,那就是她的顯兒生命的延續。
穆老夫人看向金巧惠,“你不是懷疑他不是你的孩子嗎?那麼還不快點滴血?”
金巧惠上前抓起托盤的另一枚銀針,看了看那個長相怪異的孩子,心裡不知道為什麼會有一種異樣的感覺?不,不,不,這不 是她的孩子,她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