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袱扔在那裡就走。這下害小姐有把柄在人家手上。
雨晴卻坦然道:“冷兄,實不相瞞。雲兒已向我坦承,她並不喜歡你。冷兄何必強人所難?”
“自古以來,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李家既收我冷家的娉禮,豈能出爾反爾?”
“兩個人沒有愛情,幸福如何走得下去?”雨晴勸道。欲化干戈為玉帛,手卻伸到背後,向藍兒比了一個走的動作。從小與她一起長大的藍兒自然知曉她的意思,已經蓄勢待發。
果然如蕭雨晴所料,冷鈞已經失去耐心:“蕭姑娘,我現在沒空跟你玩辯論賽。我再問你一次,人,你是交還是不交?”
“冷公子何必動怒?”腳長在李雲腿上,我總不能把人給捉回來吧?找人這種事,還是交給衙門比較好,我相信他們很樂意為冷大公子效勞。”
“你……”蕭雨晴這女人是軟硬不吃的,他束手無策了。
“走!”蕭雨惠及一說完拔腿就跑,藍兒早已不見人影。
冷鈞一時反應不過來,眼睜睜地看蕭雨晴從他眼前飄過,半晌才反應過來,衝著手下人喊道:“還不給我追。要是把人給我放跑了,我唯你們是問。”
家奴們跑得一個比一個快,生怕冷鈞一發起怒來拿他們開刀。
第二章 慘遭追捕
街上人山人海,雨晴小巧的身影一混入市集便如魚得水。冷鈞卻步步緊逼,兩人的距離總拉開不遠。蕭雨晴在混亂之中拿起東西就往後扔,弄得街上怨聲載道,雞犬不寧。這時哪裡還顧得了淑女的樣子,還是逃命要緊。
“新科狀元出巡囉,大夥來瞧瞧啊。”蕭雨晴急中生智,扯開喉嚨大喊道。
眾人好奇地團團圍住冷鈞,爭先想一睹狀元的風采。可憐的冷鈞被圍得動彈不得。
蕭雨晴衝著他挑釁一笑,準務來一個瀟灑走人,不料轉身卻把一個人撞個正著。
“對不起,對不起……”蕭雨晴連聲道歉,抬起頭一看,嚇得倒退兩步。眼前這個濃眉大眼、血盆大口,還故作天真地扎著兩根辮子。這個……莫非就是街上盛傳的纏男烈女——一枝梅。一枝梅是大家比較委婉的說法,實際是因為她臉上的一字眉。聽說她纏人的功夫十分了得。說白了就是花痴,至今還沒有那一戶人家有膽子娶她。
“那個……姑娘實在對不起,在下一時不慎,冒犯……冒犯了。”額頭上有可疑的汗珠。申明一下,她可不是嚇出來的,而是跑得太累了。
一枝梅正想開罵,一看竟是俊俏公子,不禁心花怒放。這樣的絕世“美男”她豈會放過。“公子,你長得好俊哦……”說著鹹豬手便旆蕭雨晴的臉蛋摸去。
蕭雨晴及時伸手擋住她,板著一張臉一本正經地教訓道:“姑娘,請放尊重。”她今天一定是得罪衰神啦,否則怎麼會一切都脫離了軌跡了?完全不在預料之中。
一枝梅突然狂吼起來:“你碰了人家,還讓人家放尊重。你在對我做那樣的事時有沒有想過尊重,你這個死沒良心的,我的命好苦啊。”
一枝梅的嚎啕大哭迅速地轉移街市上的人注意,紛紛放棄對冷鈞的圍攻,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蕭雨晴,心裡的問號一個比一個大:不是吧?這位俊美得不像話的公子眼睛是不是有問題?連這樣貨色都要,會不會太飢不擇食一點?
“姑娘身為女兒家怎呆說這種不知羞恥的話,在下何曾對你……對你做過不軌之事?”瞧,看大家這是什麼眼神。
已經知道蕭雨晴女子之身的冷鈞極度無語,卻也不打算為她開脫,誰讓她拐跑了他的新娘子?
“你剛剛明明碰了我還不承認,我就知道你們這些男子都這樣,沒一個肯負責任。 ”一枝梅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彷彿真受了什麼委屈似的。
負責任?那也得她負得起才行吧。拜託,她可是貨真價實的女人好不好?
“我不是故意要撞你的,在下已經向姑娘道過歉了,請姑娘不要糾纏不休。在下還有事,告辭。”蕭雨晴如同輕煙飛快地溜走。
“夫君,你不要跑那麼快。等等我啊!”一枝梅窮追不捨,誓要把她的如意郎君追到手。
冷鈞趁著眾人還處在驚鄂之際也尾隨上去。
一枝梅的體力還真不是一般地好,居然不屈不撓地追了她七條街。
“姑娘,你不要再跟著我了,你我素眜平生,你何必如此痴纏?”蕭雨晴邊跑邊回頭說。
而一枝梅置若恍聞,恍如沒有聽到她的話。可謂是禍不單行,眼前堂堂的冷家大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