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倆是先皇后身邊親近的人,可以肯定這段話不可能洩露出去的,至於喵嬪究竟是如何知道的,那就無從查詢了。☆、 一頭撞死“這些話是誰告訴你的?是不是西容?”東笙見她只笑不回答,整個人變得更加慌亂了。她猛地往前走,抓住了牢門,如果不是有這些木頭擋住,說不定此刻她都已經衝出來,直接抓住袁妙妙的衣領仔細盤問了。袁妙妙輕輕扯起嘴角,臉上帶著幾分不屑,“你猜。”她薄唇輕啟,故意只說出這兩個字,立刻把東笙逼得更加方寸大亂,臉上的神色有些猙獰。“一定是西容告訴你的,你既然都去看過她了,肯定是她聽信了你的話,以為我要害她,所以她就投靠你了是不是?一定是這樣的,否則你怎麼可能說的這樣的話來,這是,這是——”東笙不停地在嘴裡嘀咕著這些話,不知道她究竟是害怕恐慌,還是不想多說什麼。“我沒有去看西容,準備先看完你們再去瞧瞧她。你以為是她告訴我的一點兒都不奇怪,畢竟袁妙妙當時用腳踢著一個蘋果玩兒,還用腳踩著一個首飾,讓你們猜猜究竟是什麼東西……”袁妙妙慢條斯理地說著,一字一句地像是說什麼笑話一般悠閒。但是東笙和桂嬤嬤已經徹底變了臉色,兩個人彼此對視了一眼,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恐懼。眼前的人能如此詳細地描述出那天的事情,這已經不是她們能掌控的。如果之前還能安慰自己,可能是西容告訴她的,但是後面西容就出去了,發生的那些事情就只有她們三人知道而已。“你,你是——”東笙後退了兩大步,臉上是一副見了鬼的表情。旁邊牢房裡的桂嬤嬤也是滿臉難以置信的神色,她被嚇得腿一軟,竟是直接跪了下去。“我是袁妙妙啊,你們不是一直都知道嗎?”袁妙妙伸手摸了摸頭髮上的簪子,輕笑著衝她們眨了眨眼,帶了幾分調皮的意味。她的語氣上揚,滿臉狡黠,說話的語氣神態與先皇后私下在她們面前表現得一模一樣。像是個未經世事的可愛小姑娘一樣,先皇后就有這個習慣,除了太后,她是後宮裡位份最高的女人,所以她一直都要端著一股氣勢,但是實際上她並不喜歡那種感覺,到了身邊人的面前,就會自動轉變成這種嬌俏的感覺。“我知道你與先皇后同名同姓,但你是如何知道這些事情的,不可能的。如果不是極其親近的人,根本就不會了解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