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未知植物,結果熱臉貼了個冷屁股,於是吵嚷要蘇白陪他。
“好吧……不過不能走遠。”蘇白無奈看了眼九淵,對方微微揚起下巴,投去一枚眼神,蘇白瞬間會意,絕對不離開九淵視線範圍。
錢岱將從未看見過的植物小心翼翼地拍下來,然後摘採下來放進包裡,蘇白跟在後面昏昏欲睡,錢岱大喊一聲:“這裡還有蘑菇啊!”
蘇白也蹲下來觀察樹下長的一撮撮白色的小蘑菇,這幾天光是吃罐頭、壓縮餅乾之類的風乾壓縮食物,昨天一頓烤肉把他吃得有些膩,於是好奇問:“這是什麼菇?能吃麼?”
“不知道,我查查。”錢岱習慣性地掏出掌機,卻發現這裡沒有訊號只能作罷。忽然又聽見他喊了一聲:“誒!蘇白你看!好漂亮的花啊!”
花?這森林裡的花多了去了……
蘇白懶懶地抬起眼皮看了一眼,的確是朵很漂亮的花,藍色的大花瓣上面點綴著黃點,將花蕊半遮半掩包裹住,只是花瓣的形狀並不是普通的橢圓,而是如鋸齒一樣……
蘇白驀然想到什麼,連忙叫住他:“喂!你別亂碰!那可能是食人花!”
“什麼?”錢岱扭頭看著蘇白,一邊繼續將手伸向那朵顏色豔麗的大花,藍黃的花瓣好像嗅到了活物的氣息,如同有了生命一樣竟然動了起來!立刻將錢岱的手拉進花心裡包裹住!
“啊啊啊——”
呆在原地的凌簡樺和九淵還有邵家等人忽然聽見了一聲響徹天際的慘叫,九淵和凌簡樺眼神一凝,趕快跑過去,見到蘇白平安無事地站在那裡不由鬆了口氣。
卻見錢岱蹲在樹下哀嚎,放眼望去錢岱一隻手被某個藍白花瓣狀的東西包得紮紮實實,趙生上前拿出小刀利落地割斷了那植物的根莖。
蘇白趕緊跑過去拿出錢岱的手上仔細看了看,上面只有一些劃傷和極其輕微的灼燒痕跡,並沒有什麼大礙,想不明白為什麼錢岱要叫得那麼悽慘。
“我還以為我整隻手都要沒了……”錢岱哭喪著臉。
沒了也是活該,讓你手賤……蘇白表情特淡定,沒好氣地把他的手丟開,而急急忙忙趕來的凌簡樺手上還拿著羅盤,黑著臉陰森地盯著兩人。
“你們……以後沒有命令不準到處亂跑。”
“……”
九淵頭次這麼贊同凌簡樺的話,趙生也連連點頭,這倆湊一起簡直就是活寶。
周圍霧氣越來越濃,蘇白只能呆在隊伍裡給錢岱包紮,嘆了口氣拿出繃帶和消毒噴霧,把幾根手指粗略纏了幾圈,大夥也在整修行裝準備出發。
“蘇白,把繃帶借我一下。”凌簡樺這時走過來把蘇白手裡的繃帶借走,蘇白不禁有些納悶回去看去,難道他也受傷了?
只見凌簡樺扯下一條繃帶,踮腳系在了樹枝上,看得蘇白一頭霧水。
休息了一會兒起身繼續前進,才走了沒幾步濃濃大霧就遮住的前方的路,走起來更加困難了,樹幹苔蘚密佈,如果不仔細看著腳步就會摔倒。
大樹藤條相互纏繞,走在前面的趙生和邵偉已經砍到麻木了,錢岱也忍不住叫苦連連:“為什麼路變得這麼難走啊……還要走多久啊……”
連看起來有恃無恐的邵封都忍不住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所有人如同深陷巨網一樣在森林裡掙扎著,九淵抿緊薄唇放眼看去瞧見了不遠處樹上飄揚的白色繃帶,低沉開口:“又走回來了。”
離九淵最近的蘇白聽見九淵的話抬頭,果然瞧見了那條白色繃帶,三兩步上去扯下來,錢岱見狀也感到不可思議:“這麼說我們剛剛一直在森林裡繞圈!?”
紹靈和邵偉目光不善地看向凌簡樺,凌簡樺冷淡地回了一眼拿出羅盤,伸手在羅盤的紅線上點了兩下,那條紅線亮起了微弱的紅光隨即光芒黯然。
“……”凌簡樺面色凝重,這羅盤可是開了光的百年命羅,不可能受到磁場混亂和外界干擾……
蘇白忽然發覺周圍氣息一下子陰沉起來,帶著濃烈的陰氣。
婆娑的樹影在迷霧中沙沙作響,傳來忽遠忽近的聲音,如有人站在身後竊竊私語,十分滲人。
“到底怎麼回事?”紹靈不耐煩地開口,語氣不安,錢岱立馬跳起來反駁:“我們怎麼知道?咱們都是一條直線走的又沒打轉,你說怎麼回事?”
“哼。”紹靈轉念一想也覺得不對勁,如果要騙他們找不到墓也不至於這樣,蘇白對於這種感覺實在太熟悉了,他天生八字就輕,當上除鬼師之後對這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