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先鋒而衝在最前面,那是多麼危險的一件事情,但是她不能夠在拒絕。
回去之後沒有多久,那位丘玉便又到來,說要見她,她果斷拒絕,黃金一族雖然沒落,但是卻也不是能任由人侮辱的。她知道,如果她答應了那個丘玉,那必定就不要做這一次的先鋒了,但是她絕不能夠答應他的要求,不光是她個人受不了這種侮辱,就是黃金一族也絕對不能受這等侮辱。
那丘玉這次連殿都沒得進,而且殿上守衛一個個都眼含怒色地看著他,顯然,若是他想要硬闖進去的話,那麼他必定是要動手的。
“很好,那就等著滅族吧。”丘玉冷笑著轉身離去,手上的玉扇扇得又急又快。
在丘玉走後沒多久,黃金一族的住處,又有人來報有一個自稱不執的道人前來,想要見陛下。黃金一族的宮殿之中,那位美貌的婦人臉現疑惑之色,她根本就不認識什麼道人,也從未與什麼道人有過交集。
最終她懷著驚疑將那道人請了進來,當她看到那位道人之時,更是不解,因為她已經認出了這位道人正是站在九尾狐一族的族長身後,與她更是從未有過交集,他怎麼會來見自己,難道這個道人見自己黃金一族沒落,也想有什麼企圖嗎?
可是看他眉宇清正,不似那種有邪心的人啊。
美貌婦人心中電光火石般地想著這些,面前的道人卻已經開口說道:“貧道不執,來此並無他意,只是在中元法殿之中,見尊上之女懷中所抱之嬰孩有著一絲故人氣息,特來求證。”
“道長想必看錯了。”美貌婦人說道,在她看來,這個道人只怕在打自己自己黃金一族血脈的主意了。
聽聞修道之人常以靈類精血煉丹,而黃金一族皇族的血脈精華更是入丹的好材料。
“陛下想必是誤會了,貧道師承雖不敢說是天下絕倫,卻也是明光正大之派,此來確無他意,只是來確定貴族殿下懷中那孩子是否是貧道那故人血脈。”
“若是的話,道長又欲如何?”美貌婦人眼神閃動,看著不執突然這般的部首。
“若是的話,貧道自將設法保全她的性命。”不執道人說道。
“呵呵,道長走吧。”
婦人心中冷笑,說來說去,還是為了我黃金一族的血脈,若是你見著了,自然會說是你故人的血脈。
不執道人看著面前這位黃金一族的皇者,雖已經沒落,但是卻仍然保持著她應有的威嚴,知道她在擔心什麼,不由地說道:“若是那位殿懷中的血脈是貧道那故人血脈,那麼貴族倒還有一線生機。”
婦人的臉上閃過驚疑,她有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難道這會是真的?不可能吧,心兒找的這個人有這麼厲害?
“呵呵,有誰有如此神通,能夠化解我這一族的危險。”婦人說道。
“陛下可先讓貧道確認一下。”不執說道。
“讓殿下帶寶寶來。”美貌的婦人朝旁邊侍姬說道。
不一會兒,便有一個少女懷抱著一個嬰孩走來,她到來之後,行禮參拜母后,又參見了不執道長,便說道:“不知真人在何派修行?”
不執道人嘆息,說道:“貧道有辱師門,不說也罷。”然後他走到那少女的面前,伸手點在嬰兒的額頭,少女只是微微的一退,便又止住了,任由不執道人食指點在那小嬰兒的額頭。
“哎……”
不執嘆息一聲,少女她已經向那個侍姬打聽了這個道人與自己母親的對話,她當然希望自己黃金一族能夠渡過這一次的危機。
“不是嗎,道長?”少女雖然表現得很不以為然的樣子,但是細聽之下,還是能夠感受到她心中失望的。
“不,確實是我那故人的血脈。”不執道人說道。
“你那故人是誰?”美貌的婦人說道。
“他叫清陽,是我的弟子。”不執道人的話才出口,美貌的婦人臉上便露出了失望之色,在她看來,雖然不執道人看上去很強大,但是還不足以庇護得了自己黃金一族,沒有那種霸絕天下神通,是無法改變時下的局勢的,面前的這個道人尚且做不到,那他的弟子更加不可能了。
“貧道修為馬虎,可是貧道弟子卻勝貧道百倍,他叫清陽,你帶著你族人去投奔他吧,他不會不管你們的。”
“即使是他再厲害,在這我們整個中元世界的靈類面前,也無法抵擋,個人的力量即使是再強,也無法阻擋得了大勢。”美貌婦人並不相信不執道人所說的清陽有這樣的本事。
“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