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淺玲瓏不時撫了撫手腕上的鏈子,自從出了樹林,鏈子和身上其他法器便毫無反應。不知是出了問題。還是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難題?
如果附近真有鬼莊,她大老遠就能感覺到。
幾人走在村子裡,有許多老人拿著木凳或竹椅坐在大榕樹下聊天、下棋。
每家每戶的門口,也能見到一個兩個老太婆坐在門口。有的老人在專注織竹篾製品,幾歲的小孩們在路中跑來奔去地嬉戲。
除了那幾個放牛娃為什麼不去上學外,其餘一切都很正常。
或許,唯一不正常的,是村裡多了他們幾個陌生的面孔,已經有不少人在對著他們指指點點了。
“哎,你們發現沒有?走了大半天。我好像沒發現有槐樹哦。”秦風不斷四處張望。這不是老槐村嗎?而且以槐樹成仙而得名,理應種有槐樹才對,可她瞧老半天了。愣是沒發現一棵槐樹。
“瘋子,你少土了,難道叫這個名字就非得有這樣東西嗎?”趙百合取笑她。
秦風眉一挑,說:“誒?不是嗎?我還想看看有沒其它槐樹即將成仙來著。”
林劍之見她一臉失望的樣子,不禁笑了笑說:“我去問問。說不定藏什麼地方了。”
說完,他轉身走向旁邊的一個小賣部。秦風本想拉住他的,隨後想了想,便由得他去問。
小賣部前面只坐著一個老婦,生意很淡,幾人在這兒站半天了也沒見有人光顧。
她此刻正坐在那兒梳著稀疏灰白的頭髮大至尊。可能剛剛弄亂了,面前還擺著一張小桌子,桌子上有許多手工珠花等小玩意。
林劍之上前問她哪兒有槐樹時。她聽了老半天才聽清楚,將梳子往桌邊敲了敲,說:“槐樹?我們村沒有,只有榕樹。”
趙百合聽罷,得意地朝秦風眨了眨眼。
“那錢莊呢?老婆婆知道錢莊在哪兒嗎?”林劍之又問。
“錢莊?沒聽過。都是怪名字,沒聽過。”老婦低垂的眼皮微抬了一下。對林劍之緩緩地說。
四人聽罷,不由得面面相覷。
“可能老人家沒聽懂,或者忘了,你們懂的,咱們找個年輕人問問吧。”趙百合說。
其他三人點頭,轉身便想離開。
這時,秦風卻見老婦又將梳子往桌邊輕輕敲了敲,啪的一聲響,梳子居然斷了。
老婦也呆了呆,隨後將掉在地上的一截木梳撿起,嘴裡嘮叨著:“唉,又斷了。現在的梳子,真不好使。”說罷,將手中兩截斷梳扔在旁邊的垃圾籃裡。
秦風的眼神閃爍了下,忽地湊近淺玲瓏耳邊說:“你的法器有反應嗎?”
淺玲瓏望了她一眼,再看了幾眼手鍊,默默地搖搖頭:“沒有!她有可疑嗎?”
秦風低聲說:“你有沒有辦法試試她?好像不是人,但青天白日的,不知是否感覺錯誤。”
淺玲瓏頭皮一麻,不是人?!抬頭望望天空熱力四射的太陽,怎麼可能?
“你怎麼知道?”淺玲瓏問她。
“以前聽老人們說,人的梳子是不能丟的,哪怕是斷了,只能任其自然消失。因為,丟梳子即表示人死了!”秦風低語。
雖然現代人並不信這個,連秦風也丟過梳子,而且區域不同,傳說也會不一樣。
但這老太婆給她的氣息太不正常了,可現在又是白天!
秦風拿不準感覺,只好讓淺玲瓏試試了。
淺玲瓏聽罷,想了想,忽然臉帶笑意走到老婦身旁:“婆婆,我想買包紙巾。”
老婦抬頭,喃喃地說:“要紙巾?好,你自個兒去拿吧,把錢放桌上就可以了。”
“可我不知放哪兒,麻煩婆婆幫我拿一下?”淺玲瓏說。
趙百合與林劍之見狀,都有些不明所以。紙巾明明擺在小賣部的架子上,一眼瞧見了,還非得老人家去拿?
不過,由於淺玲瓏舉止不尋常,三人只默不作聲地看著她們。
那老婦在嘴裡嘟噥:“不就擺在那兒嗎?還非要我這把老骨頭去拿,現在的年輕人,太不敬老了!”邊說邊想站起來。
淺玲瓏見她起身困難,連忙上前一把扶住她的手臂。
就在淺玲瓏的手碰上老婦的手臂時,她手腕上的鏈子頓時光亮大作。然後聽見老婦啊的一聲淒厲慘叫,立即化成一道黑氣消散在空氣中。
“怎麼回事?哎,你這搞封建迷信的,到底對那婆婆做了什麼?”光天化日之下出現如此怪狀,趙百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