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付了銀子後,默契地一交換。
白夏拿了兩個冰玉壺,那青衫男子則拿了兩個冰玉葫蘆,相視一笑。
掌櫃的摸了摸頭,一拍腦袋——他們不就是買了兩對麼?好麼,一對少賺了一百六十兩!
白夏走到了門口,青衫男子問他,“兄臺怎麼知道我看中的是這對冰玉葫蘆?”
白夏笑眯眯,“閣下一看就是個精明人,見我買冰玉壺,所以故意也說要,最後想讓給我。於是要冰玉葫蘆就是退而求其次,能砍砍價,是不是?”
青衫男子笑了,擺擺手,“哈哈,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常做玉器買賣,這對冰玉壺麼,二百兩一個差不多了,一個賣三百兩太貴了。可這裡是開封府,店大欺客,我個外鄉人不好還價。多虧這位兄臺會了我的意,實在是聰明人。”
“彼此彼此,我也是趁機還價啊,在下白夏,閣下怎麼稱呼?”
“哦,我叫展天行。”
“展兄。”
“白兄。”
“一起去喝一杯?”白夏善交朋友,看展天行怎麼看怎麼順眼,展天行也是個開朗人,樂呵呵答應去吃飯不過要讓自己請客。白夏拉著他就往太白居走,“好好,這頓你請下頓我請。哈哈,我兒子快成親了,過幾天請你喝喜酒。”
“這麼巧啊,我兒子也快成親了,到時候你也來喝喜酒。”
兩人有說有笑往前走,有些相見恨晚的感覺。可剛拐了個彎,前邊出現了幾個江湖人,攔住道路。對白夏道,“白夏,我們莊主有請。”
白夏愣了愣,“你們莊主是誰啊?”
“到了你就知道了。”那幾人有些不耐煩。
白夏覺得莫名,“我不跟來路不明的人走的,我在開封也沒什麼朋友,免了。”
“慢著,由不得你不走!”江湖人很是蠻橫。
“好放肆!”展天行出言制止,“你們幾個江湖人,竟然敢在開封撒野,還有王法沒有了?”
“跟你沒關係!”那幾個江湖人警告展天行,“少管閒事!”
“天下人管天下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