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大笑,“我說你這沒見過世面的小子,趕緊回家吧啊,別擱這兒吵了,跟你都說不明白。”
“你敢說我沒見識?!”那位少爺不幹了,伸手拿過夥計準備給展昭包起來的小兔子琉璃,就往地上丟了出去。
“唉!”夥計大急,這麼丟非摔碎了不可。
同時,人影一晃……夥計就見眼前藍色的身影晃了一下,展昭再伸手,那琉璃兔子已經在手上了。
白玉堂嫌多事,又拋給了夥計一錠銀子,拉了展昭,“走吧。”
“慢著!”那二少爺不幹了,伸手要拉展昭的胳膊,“兔子給我!”
白玉堂輕輕一帶展昭,少年就覺手上一痛,似乎有人拍了一下,但又沒看見,納悶抬頭。白玉堂臉色微微有些不善,心說這貓不是你碰的。
展昭這會兒,才仔細打量了一下那二少爺,十歲沒錯,只是雖然做漢族打扮,但似乎有些像是外族,因為五官感覺和中原人稍微還是有些區別的。但是展昭看不出他是哪兒的人,應該不是西域那幾國的。
“這兔子是我們少爺看上了。”小廝將展昭那五兩銀子扔了回去,又給了夥計四兩,“我們買了。”
說完,將展昭拿在手裡的琉璃搶了回來,交給二少爺,“少爺,您儘管扔,我們有的是錢,把他整個鋪子買下來砸爛了都成!”
那少爺嘴角微微挑了挑,似乎心情也好了,伸手拿了琉璃兔子,抬手就扔了出去。
可眼看白玉堂一抬手……琉璃兔子不知道怎麼就到了他手上,夥計一看糟糕了,把白五爺惹著了。
展昭伸手,將那琉璃拿了過來,伸手輕輕拍了拍白玉堂,“唉,去看天玉夫人不能空手去,你買兩罈子好酒去。”
白玉堂就見展昭左邊的嘴角瞧著,知道這貓估計是看那少年不順眼,多管閒事的性子上來準備教訓教訓他了。點點頭,白玉堂轉身就到附近的酒莊買酒去了。
這天玉行,乃是開封府最大的玉器行。
玉器行的老闆是個寡婦,叫風天玉,她亡夫是白玉堂和展昭的好友,人稱玉痴的大才子江滿湖。江滿湖是大才,戀上了江湖女子風天玉,為她開了這天玉行。只可惜天妒英才,他年紀輕輕就怪病纏身,原本早就不行了,公孫愣把他救了回來,但也事先說了,至多再活兩年。風天玉與江滿湖感情深厚,兩人又共同生活了三年後,江滿湖就靜靜地就離開了人世。風天玉從此繼承了這玉器鋪子,越做愈大。
風天玉原本在江湖上就來頭不小,常住開封后,交遊極廣,展昭知道白玉堂是趁著這會兒,找風天玉問訊息去了。
那二少爺見展昭又撿起了琉璃兔子,十分不滿,“把兔子還我,我不要了要丟了它!”
展昭一笑,“對啊,所以這兔子不是你的了。”
“什麼?”
“你說你不要了,丟了,我撿起來的自然歸我了。”
夥計趕忙將銀子收了,點頭,“我看見了!”
“好啊!”那小廝跳腳,“你們果然是一夥的。”
展昭依舊淺笑,“你說你能把整家玉器鋪子都買下來砸爛,我怎麼那麼就那麼不信呢。”
“你覺得我買不起?”那少爺惱了。
展昭上下打量他,“你不像多有錢的樣子。”
“我呸!”那二少爺看夥計,“這鋪子多少銀子?”
夥計也樂了,“我說這位少爺啊,我身後的大鋪子你就別想了,這一攤的琉璃進價是三千兩。”
“哈,不就三千兩麼!”小廝拿出銀票砸在了夥計桌上,“少爺,咱們砸!”
“好!”那少爺捧起玉器就往地上砸……可奇怪的是,等他氣喘吁吁砸了所有的東西,東西卻都到了展昭手上。
夥計樂呵呵收了三千兩。
展昭將玉器都還給了那夥計。
“你幹嘛?”那少爺不明白了。
“我撿到了卻不想要,所以白送給夥計了。”展昭一笑,“有本事你再買再砸啊?沒錢了吧。”
“爺爺銀子多得是!”那少爺氣得一張臉通紅,讓小廝買給了銀子,他再砸,展昭依舊都撿了,給夥計。
最後那少爺都砸不動了,累得靠在攤子上,越看展昭越來氣,“你這混蛋……給錢!我就不信砸不了。”
夥計捧著幾萬兩銀子都樂暈了,這不白給錢麼。
那小廝尷尬地揪了揪他家少爺的衣袖,“少爺,我們沒銀子了。”
“什麼?”
“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