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巴黎回來,老是說悶,弄得我頭大,我記得你也在巴黎待過一段日子吧,你們肯定有許多共同話題。”
郎雅的確是豔光四射。一身深藍色的禮服,手腕中帶著一款玲瓏剔透的玉蝴蝶,美麗貴氣得逼人!
費如風執起郎雅的手風度翩翩的親吻她的手背,我幾乎感覺得到郎雅的心在劇烈的跳動,身穿寶藍色西裝的費如風的確是耀眼之至!當他放開她的手抬起頭時,郎雅的眼睛亮得驚人,笑容更加嫵媚,“我聽家父說你也曾到巴黎留過學,那我豈不是該叫你一聲學長?” 眼睛瞟向費如風,這一眼的嫵媚令人酥軟,不知道費如風有沒有過電,不過破天荒的他扔下我,和郎雅一起翩然起舞。
費如風與郎雅的舞藝一流,兩人輕輕旋轉,合拍得天衣無縫。郎一帆笑得志得意滿,宣城裡誰不想釣到這個金龜婿,此時看到女兒有機會入圍,的確是值得慶賀的事。他轉頭看看我:“人貴自知,自己適合什麼場合要拎清楚!”不愧是政監委員,話說得真含蓄。
我挑了一些食物,走到了後花園,月華高掛,一園的流光儷影,園中池畔,盡是些耀目的顯貴人物。我仰看天上的繁星,一閃一閃,頗讓人的眼睛雜亂。
“真可憐,又是一個在你們倆戰爭下的犧牲品。”熟悉的狂野之氣撲面而來,“羅威。”自從維克多夜總會後我第一次見到他,我滿腹的疑問,無數個為什麼含在舌尖,可是看著他譏誚的眼神,我什麼都問不出口。“你就行行好吧”羅威的臉上充滿厭煩,“你們這場貓捉老鼠的遊戲還要牽扯多少人進來,毀了我一個還不夠嗎?”他狠狠的飲盡杯中的酒,臉色變的狠厲。我的胃一陣痙攣,我大口的吸進一口氣。
“羅威,傅公子正在等你!”江諾的眼神異常的邪惡,羅威和與他相偕而去。
為什麼羅威會和江諾在一起?他用XG迷暈我,是為了什麼?他一開始就認識江諾?那費如風呢?在整件事件中羅威扮演的是什麼角色?他說我毀了他是什麼意思?”無數個疑問眩得我頭暈。
“無論我把你放在哪裡你都有本事招惹上不相干的人。”費如風低沉的聲音打斷我的沉思,月色下他英俊得近乎無情的臉讓我驚疑,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何等冷酷的心,才能做到把人囚禁起來當作遊戲。他眼睛的色澤驟變,深黑得要將人吞噬,他的手臂開始收緊“我很可怕嗎,很好,你最好別惹火我。”
令人窒息的沉默一直延續到別墅,我望著車窗外,暮藹沉沉,費如風一進門就去了書房,想必是用電話和郎小姐你濃我濃去了,恭喜他又找到了新鮮獵物,而我還有1年零6個月就自由了。我在輾轉中迷迷糊糊的入睡。我睡得極淺,我說不清是什麼驚醒了我,我睜開眼,看見費如風半躺在床沿,他的姿態出奇的危險和蓄勢待發,他注視著我,性感的唇角扭出一道弧線,他低下頭用舌頭舔弄我,“玫瑰色的,”他喃喃的低語。
我眨眨眼睛,掙扎的動了動身子,我的手被他緊緊縛在床頭。
“費如風,放開我。”
“不”他說得蠻橫。
我在做夢 !
“放開你你會逃。”他的聲音陰沉“你發什麼神經!”我否認著,心裡掠過一絲恐懼。
“你一直在逃,你用慾望逃避我,你把自己關閉在沒有感覺的空間裡逃避我,這兒,他按住我的胸口,它也在逃避我!”他灼人的唇沿著我的胸口一寸寸的下移,“你每次都在逃,我一直給你時間,”他的聲音從牙縫裡擠出,“可是你卻不珍惜我的體貼。”他猛咬住了我的腹部,傳來一陣輕微的刺痛,用牙尖慢慢的廝磨。費如風體貼我?天!這是本世紀最冷的笑話。
“現在只有我來喚醒你了。” 他撕開,扯下我剩餘的衣物,他的眼神流連在我赤裸的身體上,他站直身體把床邊的燈扭得更亮,“你高潮時的每一寸變化我都要看到。”他眼裡燃燒的火焰變得更為熾烈。
空氣象凝固了一樣,我知道此刻我的臉色一定慘白得凜人。他慢慢的伸出手,他大指拇滑過我的唇角,來回撫弄我的唇瓣,順從他,配合他,挑逗他,會過去的,很快就會和以往一樣,過去的……我張開雙唇,迎接他的手指,他卻不慌不忙的低下頭來,輾轉吮吸,“伸出你的舌尖來,纏繞我。”
我做不到,我絕望的感覺到他鋼鐵般的意志。
我讓我的身體洶湧出刻骨的抗拒,我成功的偏開了頭,卻沒逃開他的唇,他用唇掀開我的發,在後項根處烙下一個火熱的長吻,我呼吸細碎,我近乎痛楚的感覺到他的另一隻手在撫摩我赤裸的身體,他的大掌肆無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