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想起清蓮不喜 歡'炫。書。網'食甜。蝶舞便轉身想喚住落雲,誰知她早就已經走遠了。
落雲走到廚房前,在門口左右瞟了瞟四周,進去之後又將門半掩起來。她緩緩地走到那一鍋燕窩前面,往日在蝶舞面前溫順的眼瞬間浮現一股暗暗地殺氣。只見她輕蔑一笑,從懷裡掏出一個白色的小紙包,開啟將一包藥粉飛快地倒入了燕窩內。一鍋燕窩霎時聚起一些白沫,而後又漸漸消失。落雲看一切都沒有異樣,便將燕窩乘了兩碗放在端盤上,開門走了出來。
“你剛剛都放了些什麼?!”
正要跨出院門,聽聞這一聲厲喝,落雲一驚,背後生出一陣涼意。但她卻沒回頭,也沒回話。
“你到底是什麼人?!”身後的蝶舞,冷冷地看著落雲的背影,藏在袖中的玉手微微地動了一下。
前面的落雲見事情敗露,也不再隱藏,轉過身來,一臉詭異的笑容:“舞夫人果然是聰明絕頂啊。只可惜,你能知道的,也就只有今天看到的這麼多了……”
聽這番話,對方的身份蝶舞自然是有了個底。一道寒光隱隱閃過她的雙目,玉手微微一甩,三根銀針便“唰唰唰”地朝落雲殺去。
落雲迅捷地閃身一躲,兩碗燕窩脫手而落,打碎在地,冒出騰騰白煙,在地上“嘶嘶”地叫著。果然是劇毒無比!
“哈哈哈!”落雲仰頭大笑,“你們上官家的月鳴針對付強盜劫匪還是綽綽有餘,拿來對付我?舞夫人,你這不是自討苦吃麼?!”
蝶舞臉上面無表情,心裡卻暗自驚訝,落雲的身手根本就超乎她的想象,這麼久以來她藏得如此之深,竟然沒人發覺。
“上官蝶舞,你別忘了,除了這月鳴針,你可是一點武功都沒有啊……”落雲掛著一臉得意的笑,手裡輕輕玩著垂在胸前的一縷黑髮,“也是啊,上官家走南闖北做生意,總要會點什麼防身的嘛。你這月鳴針,足夠把那些前來劫財的人嚇得膽汁逆流了。”
“你混入上將府,究竟為什麼?!”蝶舞的言語犀利,臉色卻依然鎮定。她知道自己敵不過她,但她就算今日命喪於此也要知道真相。
“只可惜啊……我並不是來劫財的。”落雲並不答她的問題,只是自顧自的說著。接著,她緩緩地抬起一雙滿是殺氣的眼睛,低低地說:“我是來取命的!”
隨著落雲的話音落下,她一張手,將一把暗藏在衣袖裡的劍接在掌中。她眼中出現兩道凌凌冷光,一反手,便朝蝶舞刺去。
蝶舞大驚失色,連忙步步後退。眼看著劍尖正在她頭上落下,蝶舞心裡一寒,害怕地閉上了雙眼。
“啪!”的一聲,落雲的手似被什麼纏住了,一道力量正拉扯著她那握劍的手。轉頭看去,一道黑影落在了背後。
“烈日堂主調教出來的人,果然都是這麼卑鄙!”秋若紗手裡握著鞭子,目若寒冰地盯著落雲。
落雲又一反手,想要將鞭子砍斷,誰知秋若紗已經迅速抽鞭,順帶在她肩膀上留下一道傷。待落雲恨恨地抬起頭來,秋若紗已經擋在了蝶舞面前。
“秋姑娘……”蝶舞看著眼前的黑影,想起那夜她對她說的那些話,一時啞口無言。
“你是誰?!”落雲驚詫,這女子竟然知道她是烈日堂主的手下。
“我是誰你不必知道。但你竟敢在上將府膽大包天的用這鶴嘯散,那麼今天你就絕不會活著走出去。”秋若紗瞥了一眼地上的燕窩,眼裡寒光盡現。
落雲此時更是震驚不已。這女子不但知道她是烈日堂的人,還知道她下的藥是鶴嘯散。再低頭去看她手上的鞭子,莫非那是日月門的碎星鞭?
秋若紗正要動手,她將鞭子一甩,地上煙塵四起。不料胸口卻突然傳出一陣劇痛,她倒吸一口涼氣,捂著胸口半跪在地。蝶舞神色一驚,想起那夜清蓮的話,自知大事不妙,忙俯身去扶著秋若紗。
“哈哈哈哈哈!”落雲見狀又大笑起來,“我還以為你有多少本事,自己連命都不保了還想救人?!哈哈哈哈哈……啊……!!!”
秋若紗與蝶舞聽到落雲這一聲慘叫,都同時抬起頭來。
落雲的臉上的表情已經凝固,唇色僵紫,直直地往前倒下了。兩人這才看清楚,落雲的脖子後面刺著一枚血玉飛鏢,紅豔豔的看著讓人心驚膽跳。血玉鏢上繫著一根細細的紅線。順著紅線望去,大總管宮熙玉正站在她們不遠處,一張玉面十分平靜,彷彿殺一個人對他來說就像捏死只螞蟻一樣平常。
宮熙玉微微一抬手,系在手腕上的紅線便聽話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