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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了許久,還是不明白。那日那些黑衣人似乎不是同一夥的,他們前後出現得時間不同,而且衣服也不一樣,雖然都是黑色的。

一夥是拿著刀,一夥是拿著箭。顯然不是同一條船。

用箭的黑衣人沒有跟過來追殺他,倒是留在原地和夢玉一起對峙。

看起來這些人是要對她不利的。

嘆了一口氣,諸事不順。

夜深了,剛才還不想睡,如今卻是困的不行。

劉悅走出了書房,回到臥室,良久,才進入夢鄉。

次日醒來,就聽到了水芙的貼身丫鬟來喊吃飯了。

怎麼會這樣?她怎麼會在這兒?

劉悅起身洗漱了一下,剛走近大廳,就看到水芙在那裡看起來等了久了。

他皺起了眉頭,這個女人真是。

“你的傷口還沒有好透,不在房裡好好地養著,來這裡幹什麼?”

水芙當他的話置若罔聞,輕鬆地笑道:“我已經好了,傷口也不疼了,在房裡待著悶,我就出來了,而且我也要吃飯,和你一起吃,我比較吃得下。”

他嘆了一口氣,你吃得下,我吃不下。

他想了想,飯還是要吃的,而且她還是病人,還是順她的意好,看在她是他的幹“妹妹”份上,他就忍忍。

剛坐了下來,水芙就給他夾菜,夾這夾那的,他看著她自己吃了一口,還給自己夾。

他緊緊地盯著那雙筷子,筷子上是不是有她的口水?

她吃過了竟然還敢夾菜給他吃,看著她吃飯的樣子,他就吃不下去了。

他霍地站了起來:“還是你自己吃吧,我不餓。”

撇下話就走了,水芙看著他走了,咚地把筷子扔了。

“跟我在一起吃飯有那麼吃不下嗎?”

嗖地一下,她拍拍自己衣服氣沖沖地走了。

“哎,小姐,小姐,你還沒吃飯呢?”

她頭也不回:“吃什麼吃,人家都走了,我一個人吃有什麼意思?”第二天水芙又擺出同樣的花招,一大清早就讓劉悅和他吃飯,他照例不吃。

這次,她學乖了,不走了,還是坐在原地,冬兒看著她的眼神,不敢問她。

她拿起碗筷,開始自顧地吃了起來。

不吃飯有什麼用,最後苦的是她自己。

她拿起筷子狠狠地扒了幾口飯。

昨日哥哥來接她回去,她不回去,哥哥扭她不過,只好順著她。

是她執意要留在這裡,所有的苦只有自己吞下。

靠的近又怎麼樣?

他連瞧她一眼都懶得,每日請他吃飯,他都不吃。和他相遇,他都只是擦身而過。

他們之間就連陌生人都不是,陌生人之間還有問候,他連一個眼神都不給她。

劉悅一開始幾天不知道水芙就住在他隔壁,還以為她每天都從東院走過來。

後來,不管他走到哪裡,都會有她的身影,他就開始疑惑了起來,問了身邊的下人,才知道這個女人沒有經過他的允許就兀自搬進他的別院。

他居然都沒有發現。

此刻,他的耳朵都快聽膩了。她又在那邊擺什麼千金小姐的樣子,彈什麼琴,他聽到都不想聽了。

她以為她這樣做就可以俘獲他的心嗎?

她越是這樣做,他就越煩。之前,他是看在左都尉的份上,還有她救了夢玉的份上,他才給她面子,不讓她太難看。

沒有想到她越來越過分,不僅搬進了他的別院,還這樣騷擾他。

比如現在

他走著走著,又遇到她。

她故意裝作很驚訝的樣子,對著他嬌滴滴一笑:“悅哥哥”

“悅哥哥,我們一起去散步好不好?”

“悅哥哥,晚上陪我吃飯好不好?”

“悅哥哥,你去聽我彈琴吧。”

他搖了搖頭:“不行,我沒空。”

啊!她叫了一聲,好疼啊。

他看著她:“哪裡疼?”

她摸著胸口,聽著他話語裡沒有露出絲毫的關心:“心疼。”

他終於沒有任何耐心看著她嬌柔做作,多日的隱忍使他煩悶的心情再次爆發,他忍無可忍:“水芙,請你不要在我面前胡亂說話。”

她撫摸著胸口,走近他,他後退了一步。她淒涼地笑了起來。

“瞧,你害怕我就猶如害怕材料虎豹一樣,不,比它們還更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