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的事情吧。”老頭嘿嘿一樂,“這小子有點兒意思,走,咱們接著盯梢去。”
四人立刻抄近路,趕去了東湖。
……
正巧了,仇朗行問展昭去哪兒逛,展昭左思右想覺得沒把白玉堂為什麼生氣鬧明白之前呢,最好是先別讓兩人見面。
仇朗行是來考試的,那就帶他逛逛書市……就去東湖吧,那裡書攤多,書呆子也多,白玉堂不喜歡去的。
於是,兩人也往東湖這邊來了。
……
且說白玉堂一大早在凌雲客棧門口守了一會兒,覺得自己也沒意思,展昭不就是會會朋友麼,他朋友多自己又不是不知道,太不瀟灑了。於是,就索性辦正經事,查查究竟誰要殺西門藥,自然從孔茂入手,於是來了書市。
他來到東湖,本想找個書生多的地方查探一下,可到了才發現滿街都是書生。白玉堂一皺眉,有心回去,可回去了也無事可做,才想起來——原來開封府除了展昭,還真是沒什麼值得自己留下來的地方。
無奈地嘆了口氣,白玉堂揹著手往前走,上了一座石拱橋,站在橋上,望向湖中的畫舫。
湖中還是有幾艘大船的,其中一艘特別大。白玉堂微微皺眉,這船哪兒來的呢,明黃色的船身說明是皇親國戚的船,船上有很多書生圍坐在一起,裡三層外三層的,畫舫中間的船艙裡還有琴聲傳來。
白玉堂就好奇,不知道那裡是什麼地方,可惜展昭不在,不然的話問問他就知道答案了。
發現自己無時無刻不在想那貓,白玉堂望了望天,轉身詢問路人,那是什麼船。
白玉堂和展昭一樣,雖然是江湖人,卻是俊品人物,平日舉止文雅,身材也不是魁梧的那種,因此那些書生都不怕他。書生們告訴白玉堂,那是鎮遠侯,小王爺柴滎的畫舫。
白玉堂一愣,柴滎?聽說過不過沒見過……這鎮遠侯不是應該在雲南的麼?怎麼上開封來了?
“鎮遠侯的船上為什麼都是書生?”白玉堂繼續詢問
“哦,聽說這位柴王爺喜歡結交天下豪傑,無論是文是武,只要有才幹他都喜歡。他這畫舫據說要擺到冬天呢,最近的秋試,無論來考文狀元還是武狀元,只要覺得自己有本事,就都能上他的船上去,大家切磋一下,就當交個朋友,誰有什麼困難他也能幫忙。”
白玉堂聽完後,也沒再多想,就是個樂於助人的大官吧,便也不再多問,轉身準備過橋。
可他剛剛走到橋上,又往畫舫的方向望了一眼,忽然就一愣。
只見在有個青衫的男子快步走上了畫舫,鑽入人群之中,似乎是走進了船艙。白玉堂站在橋上直直看著,是幻覺麼?剛剛那人,竟然是他昨夜在展昭院中杏花樹下看到的那個隨風而逝的書生。如果昨晚的是幻覺,那現在看到的是什麼?
白玉堂縱身從橋上跳了下來,往畫舫趕去。
到了畫舫前,白玉堂剛想上船,就有兩個家將跑出來將他攔住,笑著對他說,“這位公子,王爺今天只請唸書人,不招呼其他客人。”
白玉堂看了看兩人,問,“我像是不認字的?”
“呃……”幾個家只好對白玉堂拱手,“公子,您還帶著刀呢。”
白玉堂自然不會和幾個家將計較,就轉身離去。不過他可沒走,沿著河岸走了兩步,瞅了個沒人的地方,施展輕功輕輕鬆鬆地上了船。
到了船上,自然沒有人會管他了,白玉堂在眾多書生中尋找,昨日所見那個詭異書生的蹤跡。
……
展昭心不在焉地陪著仇朗行逛書市,仇朗行終於忍不住問,“展兄是不是有事在身?你公務繁忙的話不用陪著我的。”
“哦,沒……”展昭摸了摸鼻子,心裡鬱悶——明明是那耗子不講理,自己幹嘛跟做錯了事似的坐立不安?憑什麼耗子就能不講理?是耗子了不起麼?是隻白耗子就能上房揭瓦麼?是錦毛鼠就能不講道理爬到他御貓頭上打滾翹尾巴麼?
仇朗行就見展昭忽而走神,忽而臉部表情豐富,忍不住笑了起來,“展兄,多年不見,性子還是一如既往的開朗啊。”
“啊?”展昭茫然轉過臉,沒聽到他說什麼,只聽到“開朗”兩個字,心說,“開朗”什麼?那耗子就不能開朗點?平時情緒都沒波動,還沒表情,突然又起伏那麼大!
“咦?”仇朗行伸手一指前方湖邊停靠著的一艘大畫舫,問展昭,“那是什麼地方?”
展昭看了一眼,他認識鎮遠侯府的徽章,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