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融合,非常巧妙。這七到泉水,看似毫無規律,其實非常均勻的在農田裡蜿蜒流淌。並且每個農戶的房子,也都巧妙的修建在水渠的拐彎處。
我沒王八看風水堪輿的本事,但我知道,這樣的佈置,絕對是上上的風水。我又看了一會,發現坪壩上的水渠流淌,把這片平地分割成無數的類似八卦的形狀。心裡就更加佩服了。
看來七眼泉作為道家眾門派聚會的地點,不是隨隨便便定下的地方。
我和董玲一到村口,一個老年人就走上來,對我唱諾,我用以前看見趙一二跟人打招呼的姿勢,行了個禮。我沒必要跟以前一樣,用俗家的拱手抱拳來打招呼了。
那老者看了我一會,對我問道:“道友姓王,還是姓金?”
我尷尬的笑了笑:“姓徐,叫徐雲風。”
老者奇怪地把我打量半天,估計非常困惑。然後對我說道:“你們只有兩房,你……”
“我是掛名的,兩房都不是。”我解釋。
老者非常驚訝,眼珠子都要瞪出眼眶,“看不出來,看不出來。看來大家說的不假,今年詭道非同小可。今年的過陰人選,非你們詭道莫屬。”
我不奇怪老者,為什麼要這麼說。王八的名聲看來比我想象的還要高。
“我複姓宇文,字發陳。”老者回復了平靜,“大家都說詭道的王抱陽是幾十年不出的人才,比他師父趙一二更勝一籌……沒想到還出了個掛名的弟子。”
宇文發陳把我和董玲安排到村內的學校裡住宿。這是個不完全小學,宇文發陳對我和董玲解釋,只有一到三年紀,四年級就要到山下讀書去了。現在的學生更少。所以這幾天,把教師騰出來,給來自各門各派的道友休息。
宇文發陳自己是七眼泉村的村長。看來每次聚會,都是他來安排大家的食宿。
我們來的時間剛好,正趕上吃飯。學校在南峰下的一爿空地上,已經支了兩個大圓桌。一些人正坐在桌邊,準備進餐。我看了這些人的穿著打扮,或道或俗,不一而足。我一個都不認識。
宇文發陳把我和董玲帶到桌邊,跟大家介紹,“這是詭道的門人……”
話還沒說完,有幾個人就把我看著,紛紛議論起來,我聽到“王抱陽”不絕於耳。
我還沒來得及解釋,宇文發陳說道:“他不是王抱陽先生,他姓徐,掛名詭道。”
這些人聽到後,比剛才更加驚愕,全都不說話了。
我小心翼翼地和董玲坐了下席,悶頭吃飯。
可是我的頭頂,還是能感受到眾人目光正有意無意的注意著我。
董玲悄悄地在一旁問我:“為什麼你是個掛名的詭道,他們這麼吃驚啊?”
“因為詭道從來只收兩房,並且人丁不旺,總是有一房會斷嗣。”我不好意思的說道:“像我這樣掛名的弟子,幾百年都沒有出現過。”
“你說的什麼意思?”
“證明詭道中興啊。”
“就你嗎?”董玲吃吃的笑了起來:“你有什麼本事,會讓詭道中興。”
2010…12…1414:26:00
正吃著飯,陸陸續續的又來了幾個人。是村民帶來的,到了之後,聽宇文發陳介紹,分別是來自四川和湖北東部的道家門派的門人。他們來後,桌子上連忙給他們讓座,相互親切的打招呼。看來他們都是熟人。只有我和董玲和他們陌生。
看著他們坐在桌子上相互寒蟬。我心裡就有了被排擠的滋味。很不好受。
我打算快點把飯吃了,早點回去休息。免得在這裡如坐針氈。
忽然來了個村民對宇文發陳說道:“詭道又來人了。”
我一口菜含在嘴裡,嚼也不是,吞也不是。身上非常不自在。王八來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回頭向董玲看去,董玲正把嘴角死死地咬著。
可是來的人不是王八,是金仲。金仲還帶著那個羞澀的小孩子,他的小徒弟。我如釋重負,連忙邀請金仲到我身邊來坐。
金仲卻不吃飯。和他徒弟兩個人。
我正要詢問金璇子為什麼不一起來。還沒說出口,就看見金仲的胳膊上綁了一塊白麻。
我登時內心一陣混亂。連忙起身,拉著金仲,對宇文發陳說道:“宇文師伯,能不能借個地方,我要上香。”
宇文發陳也明白了,“那是那是,嗨,我也要給金老師傅祭拜一下。”
宇文發陳帶著我和金仲到了村內的老祠堂,給金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