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麼?總比這麼見不得人好!自己還想讓殷候參加婚禮做長輩席呢!難道成親的時候連外公都不能叫?
眾人也看出展昭的心情,殷候心中自然是欣慰的,展昭從小到大,沒嫌棄過天魔宮的任何一個人,但是又擔心——展昭別一起之下,為免連累他人自己詔告天下,江湖險惡人言可畏,不是想想那麼簡單。再說也犯不上啊,自己心中知道他孝順就足夠了……這孩子死犟死犟的!
眾人都看白玉堂,意思是——你勸吶!
白玉堂更為難了,陸雪兒和白夏都搖頭,以白玉堂的性子,比展昭還無所謂呢,換做是他,估計也是一樣的處理方式,直接說唄,誰怕誰?大不了不混了。
“年輕人,不知道天高地厚。”包拯忽然板起臉,“枉費長輩一片苦心。”
展昭睜大了眼睛看包拯,開封府眾人也吃驚。包拯只要在公堂下,人都非常隨和。特別是對展昭,簡直親如子侄,從沒說過一句重話,今天卻明顯在責備展昭,難得一見。
殷候還不幹了,瞪包拯,包拯怕過誰啊,跟他互瞪。
趙普笑了笑,“的確天真了些。”
眾人接著看趙普,公孫拽拽他袖子,示意——別添亂。
趙普笑了,“我只是深有體會而已。”說著,伸手指了指自己那隻灰色的眼睛。
眾人都不說話了,當年就是一句“八眸亂世,灰眼會帶來災禍”,先皇就差點殺了還在襁褓之中的趙普。後來他十六歲就為國爭戰,卻處處被人懷疑,就是因為他有一半外族血統,混血子,兩邊都容不下。”
展昭微微皺眉,他可不傻,一點就透。比方說吧,包拯如果不是漢人,或者是大奸大惡之後,就算包拯還是包拯,也沒人會再相信他的青天之名了。自古皆是如此,壞人可以壞到底,好人卻不能有一丁點兒壞。
展昭一下子就想通了,雖然不甘心,但有大智慧的人都懂得忍耐。殷候和殷蘭慈比他更為難,以前一直是長輩保護身為晚輩的他,如今他翅膀硬了,怎麼好為了一口氣讓老人家擔心。點點頭,展昭問龐吉,“太師,有什麼好法子,可以反制,來個將計就計麼?”
龐吉笑了,眾人也鬆口氣——這就是展昭,給他一個理由,對的,他就會聽你說。
“我是不會武功,勾心鬥角的東西倒是會點兒。”龐煜託著下巴想了想,“第一,咱們要給他來個先發制人,打亂謝百花全部計劃,讓他自顧不暇。第二,將計就計,假裝示弱,讓他得勢,叫他遇到點困難然後再覺得自己克服了困難,以它自以為是的性子,必定飄飄然,會越陷越深!第三,順藤摸瓜,這謝百花是個小卒,大不了在他成事之前一掌拍死他,你開封府那麼多高手呢,要殺他還不是易如反掌?關鍵是那個幕後人!要透過謝百花,找到他!還有陵山泣血圖的秘密,能挖多深就挖多深,機會難得!儘量抓住那幕後人。第四麼,也是最重要的,永絕後患!”
眾人聽得一愣一愣的,龐煜頭一回聽他爹說這些,就逐條問,“爹,怎麼打亂謝百花的計劃啊?”
龐吉一笑,“他謝百花現在吃了血魔膽啊,整天漲的難受,讓他吸不著血,定然方寸大亂!”
“開封府可以加強防備,看死百花盟,讓他沒法進出。”包拯道,“他出來吸血要冒風險,就只好動身邊的人,所謂兔子不吃窩邊草,如果他拿身邊人下手,難免內亂,內憂加上外患,他必然著急。一著急,就要拼命找陵山泣血圖了。”
眾人都點頭,有理!
“然後啊,咱們給他一份假的陵山泣血圖。”龐吉指了指岳陽,“偽造一份不難吧?來個半真半假,給他添亂,關鍵是拖延時間!”
眾人都一挑眉——有理。
“將計就計和順藤摸瓜,就是利用謝百花,找到那神秘人。”白玉堂低聲問,“永絕後患是什麼?”
龐吉一笑,“這天總是要下雨的,今兒個不下明兒個還下呢!”
眾人不解地看他,“什麼意思?”
“要讓天下人知道,殷候是展昭的外公……”
話沒說完,眾人睜大了眼睛,龐吉擺擺手,“讓所有人都知道這條訊息是假的!以後再有人說,都沒人相信了!讓天魔宮從此變一變,不再是人人談之色變的魔頭聚集之處,那以後,就再沒人能拿這條信兒,來威脅展昭和他身邊的朋友了。”
眾人都倒抽了口涼氣,問龐吉,“真的可以?”
“嘿嘿。”龐吉拍了拍肚子,“怎麼不可以,但是要找個人幫幫忙!”
“誰?”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