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宮是嫌疑最大的,可是也不見你們開封府逮捕過誰!”
“莫不是你們和天魔宮有什麼關係?”眾人七嘴八舌地逼問。
開封府裡頭。
白夏踮著腳看熱鬧,“哎呀,江湖人這回可是得理不饒人了。”
趙普被煩得一個頭兩個大,皺眉磨牙,“都宰了吧,這像什麼樣子!”
“要忍耐啊!”公孫在一旁拉住他,“你這個時候出動官兵會弄得江湖人都仇視開封府,萬一真的官兵和江湖人大戰了起來,到時候開封要大亂的。”
“那就由得他們這德行?”趙普覺得憋屈頭。
白夏搖頭,“這四大門派現在是武林中勢力最大的新生力量,他們一挑頭,很多江湖人都會盲從的。”
趙普皺眉覺得忍無可忍,對赭影一招手,“讓歐陽把皇城軍拉出來,我看誰敢大亂,真要打就都宰了。”
赭影領命下去了,公孫也無奈,以趙普的性子,自然不能被幾個江湖人爬到頭上來,而且都圍到開封府門口來了,的確太囂張了些。
此時門口,臉色最差的是白玉堂和展昭。
白玉堂是本來就看這幫人不順眼,展昭是氣對方冤枉他外公!
正在對峙的時候,開封府裡頭,有一個人走了出來。
眾人瞬間安靜了下來,出來的是誰?包拯!
外頭的動靜把書房裡的包拯給驚動了。就算是江湖人,看到包拯,被他的威嚴和浩然正氣震懾那麼一下,也本能地地收斂。
包拯沉著臉,“有什麼冤情寫狀紙上公堂,本府自會處理,再在這裡擾民,一律做藐視公堂懲處!一律重責四十大板,拘役一年。”
重江湖人一縮脖子,心說——要大屁股的啊?!
包拯說完,對展昭和白玉堂道,“你倆繼續查蓮花樓和友來客棧的案子。”
展昭和白玉堂點頭,包拯就要回屋。
“包大人,開封府接下去準備怎麼做?”謝百花問,“是不是該抓天魔宮的人來審一下?”
包拯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他一眼,雙目一瞪,“混賬,本府怎麼審案用得著你來教麼?”
謝百花一愣。
包拯審視了一下眾江湖人,朗聲道,“各位江湖朋友,是懷疑本府會徇私舞弊不成?”
江湖人各個張口結舌,在場圍觀不少百姓,都說包大人一定會秉公辦理的,讓那些江湖人別在府門前圍著妨礙別人。
包拯轉過臉對展昭說,“展護衛,限你在一天之內,將殷候帶來開封府,本府要親自問話!”
展昭愣了愣,點頭,“哦……”
在江湖群雄看來,包拯這條要求簡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不過白玉堂心中好笑,根本用不著一天,只要展昭喊一聲外公,殷候就屁顛顛跑來了。這包大人不簡單啊,不簡單!
謝百花等對視了一眼,覺得都做到這地步了,也沒法再要求什麼,就說靜候包大人審案,就各自散去了。
歐陽少徵的兵馬到了開封府門前打個轉,見沒什麼事就回去了。
府裡,公孫瞟了趙普一眼,“看著沒,這才叫大人做大事!”
趙普嘴角抽了兩下,“你該說他老奸巨猾才對吧?”
一旁白夏則是拍手,“包大人不愧是包大人,真有辦法!”
展昭和白玉堂繼續查案。
他倆借了小四子的石頭剪子幫忙,小四子也騎在剪子背上跟他們一道去了蓮花樓附近。
蓮花樓一帶經過一場大雨,留下的味道有限,剪子和石頭就地聞了聞,團團亂轉,都沒什麼頭緒。展昭靈機一動,讓它倆聞了聞血膽紅。
這血膽紅有一股特殊的血腥味,和屍臭味,非常容易辨認。石頭和剪子嗅了嗅,還真的找到了個方向,順著西南邊山坡跑了下去。眾人在半途發現了一些血跡——方向沒錯!
白玉堂和展昭繼續跟著走,到了山坳處,石頭和剪子停下,坐在一棵樹邊舔毛。小四子指著前邊的林子說,“好像在那邊。”
白玉堂和展昭撥開灌木走進了林中,就發林中有一片空地,空地上,一座小樓相當簡陋。
四周圍滿是斑斑駁駁的血跡,還有一些散落的東西,其中一柄法杖,引起了展昭的注意。
“是慧明大師的法杖。”展昭撿起銅質的法杖給白玉堂看。街上四周血跡飛濺的場景,白玉堂點頭,“慧明大師他們,應該是在這裡遇襲的。”
“吱吱!”
正說話間,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