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情有可原。另外,白玉堂也多了個心眼,又是蠍九天?他要殺手持鎏鶴翎的人,會不會和這個落歆夫人有關係呢?
此時,已經到了琴閣的門口。
落歆夫人開啟門,問白玉堂,“五爺要不要進去坐坐?”
“不了。”白玉堂搖搖頭,示意自己還有事要辦,便別過落歆走了。
目送著那一抹白影遠去,消失在巷子口,落歆沉著臉關上了門,伸手一掌擊碎了一個石凳,“趙禎!你夠狠!”
“哎呀。”
這時,一個白衣服姑娘跑了出來,“姐,你幹嘛發這麼大脾氣,叫人看見該前功盡棄了!”
落歆冷著臉色,“趙禎比我們想的要聰明。”
“姐姐,會不會是那閹禍受不得刑,將當年的事情說了?”女子不無擔憂地問。
“借他個膽子他也不敢!”落歆冷笑一聲,“死扛著就是死無對證,受些皮肉之苦起碼不用死。說了實話,那可是必死無疑!”
“那你跟白玉堂說了當年的事情,不要緊啊?”女子似乎有些擔憂,“他要是跟皇帝說呢?”
落歆沉吟了一會兒,“無妨,這事情哪怕點穿了也不要緊,咱們按照原計劃進行,今晚行動!”
“好!”
正文 22 趁亂下手
白玉堂匆匆趕回了開封府,此時,眾人都在玄悲方丈的房間裡。趙禎坐在玄悲方丈的對面,包拯等都在一旁。
白玉堂走進去的時候,大和尚低頭,緊閉雙目緊咬牙關。
趙禎淡淡問了他一句,“你還是不說?”
和尚用力搖頭,“請皇上賜貧僧一死。”
趙禎乾笑了兩聲,“你都不怕死,朕殺你做什麼?”說完,站了起來,看看包拯,“包卿,人交給你了,問出什麼告訴朕。”
包拯點頭。
隨即,趙禎走了出來,看到白玉堂回來了,想了想,倒是也沒問他什麼,只是帶著人急匆匆走了。
展昭一拽白玉堂,小聲問,“什麼風流債?老實交代!”
白玉堂有些無奈,就將當年蠍九天的事情說了一遍。展昭聽完後,一臉瞭然地看他,“跟我想得差不多,我跟你說,羅鳶也就是太小了,若是再大個三四歲的,也肯定得跟落歆夫人一樣!你就不能收斂些?”
白玉堂失笑,“那你呢,當時換做你,你怎麼做?見死不救?”
“呃,這個麼……”展昭想了半天,“反正會有更好的辦法。”
白玉堂搖頭。
這時候,屋裡眾人都出來了,龐吉扯著包拯的袖子,“唉,我說老包你怎麼不問啊?這和尚是個關鍵人物!”
包拯點了點頭,“的確是關鍵人物,可我們問了人家不說,能怎麼辦?”
“你是開封府尹啊,你問我?”龐吉吹鬍子瞪眼的,“人是苦蟲不打不成,你不會嚴刑拷問一下?”
包拯皺眉,“他連死都不怕你打他有什麼用?你沒見他傷重麼?打死了你跟皇上交代去?”
“我……”龐吉語塞了,張著嘴幹嘎巴。
包拯撇了撇嘴,伸手指指腦袋,“要智取知道不?!”
龐吉嘆口氣,彆彆扭扭地走了。
包拯還有做不完的事情要處理,讓眾人想想法子,怎麼叫這和尚開口,另外,落歆夫人那邊也別放鬆盯著,總覺得識玉大會越來越近,也就越來與危險。於是,院子裡一大堆人就想開了辦法。
而公孫從仵作房出來後,就一直髮呆,趙普早就發現他不對勁了,以為他不舒服,就問,“要不要去睡一會兒?”
公孫搖了搖頭,道,“不是……我懷疑,玄悲方丈並不是原本那個玄悲方丈!”
“哈?”
眾人都看公孫。
公孫解釋道,“真正的玄悲方丈年歲應該是在六十歲上下,然而這個玄悲方丈頭頂的戒痕看起來,只有二十多年的樣子!”
“這種能看得出來麼?”眾人都好奇。
公孫笑了笑,“我經常陪著太妃研習佛法,家中高僧來了不下幾十位,老和尚修行五六十年,戒痕會呈現棕黃色,顏色越來越淺!新和尚卻是鮮紅到棕紅不等……這玄悲方丈的戒痕看起來,至多二十多年!”
眾人面面相覷。
“那……那個死在水井裡的呢?”展昭問。
公孫微微一笑,“對方死的時候只有二三十歲,按照歲數來算,應該也不是玄悲方丈!”
眾人都皺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