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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那裡?”

龍香兒嘟起了嘴,靈動的大眼睛轉了轉,抬起手數著手指,將整個經過都說了出來。

“原來是這樣!女娃娃,我看你與那開界人有緣,不然何以將你打飛,不讓入其那方世界!”蓑衣人抬手弄了弄蓑衣,笑著感慨道。

“為什麼他不讓我進入啊,那片世界看起來那麼的美!”龍香兒瞪大了眼睛,嘟著嘴,很是遺憾道:“我原本想就那樣一直進入,親眼去看看的,誰知,被他一巴掌給抽了回來!”說著,仰著小臉,做了一個甩手的動作。

蓑衣人搖了搖頭,只是放聲大笑,沒有再說一句話,凌空向著太倉山方向踱步而去。

一座情花遍地的山谷之中,躺在絕生懷抱中的白紗蒙面女子靜靜地看著天空,雙手輕輕地在空中比劃著,咯咯地笑著。

絕生一手握著洞簫,一手輕撫,嘴輕輕移動,頭輕晃,目光悠遠而迷離於良辰美景,一曲悠揚,緩緩而出,迴盪山谷久久不絕!

案臺上的鼎爐之中兩盞清茶霧氣繚繞,芳香四溢,爐下的炭火在微風的吹拂下時暗時明。

簫聲悠揚,女子抬起的纖纖細手嫵媚輕搖,絕生也是快樂的笑了起來,不時俯首與女子相親在了一起。

女子咯咯地笑著,忽然直身而起,旋轉著抬起了曼妙的舞姿,素手輕揚,腳尖輕點,白衣隨風飄舞,靈動而出塵!

紅色的情花在皎潔夜色下散發著妖異的紅,女子的面紗被微風吹起,露出了微微掀起的紅唇。

絕生,我與你相愛了十年,我無怨無悔,可是如今我已經有了新的使命,恐不能與你再次長相廝守,直到白頭!

清風吹起了女子的潔白麵紗,露出了一張絕世容顏,只是此時秋水凝眸中滑下兩行清淚,隨風蕩成了晶瑩。

悽美的笑,曼妙的舞,女子仰首閉眼,無聲地旋轉,眼淚無聲地滑落!

嫣紅的情花漫山遍野,此時綻開的花瓣,慢慢合攏,將原本的嫣紅掩去,只留下一片黑。

絕生看著女子的曼妙舞姿,看著看著,他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他停止了洞簫的吹奏,黯然起身,朝著女子慢慢走去。

“柔兒,你怎麼哭了……”

將女子摟入懷中,絕生看著外面滿山的花海,身軀慢慢顫抖。

十年前,女子問他:一生只願愛一人,只盼情花永不敗,可否與我相廝守?

那個時候女子與他同是十五歲,一個巧笑嫣然,一個落魄成鬼!

絕生抬頭看著少女,透過那張面紗,看見對方的不是臉,而是那雙靈動出塵的眼。

“我叫絕生,身負為父報仇的重任,若是和你在一起,你會不會嫌棄我以後雙手沾滿鮮血……”

女子為他擦了擦臉,給他弄了弄衣服,牽起了他的手,咯咯地笑著,跑向了漫山的花海間。

“那你答應我,若當情花敗落時,你要放我歸四海,永不相戀!”女子蹦跳著,對著絕生清脆道。

絕生滿是狐疑,只是沒有多想。

他回道:“伊人不嫌我,我為伊人守終身,情花開不敗,我對伊人終無悔……”

第四十章 花敗,情逝,釣趣

如今情花開敗,不復嫣紅似血,至此也就終於情生到情死。

一晃十載,絕生心中原本的仇恨早已被眼前的女子給化成了虛無,就像初識的那樣,伊人沒有在意他的心中的仇深似海,只是反覆的問他:若是情花開不敗,可否與我長相廝!

絕生緊緊地抱著懷中的伊人,感受著伊人的體溫,嗅著伊人髮絲間的清香,他苦苦地笑了。

誰知一個女子,會用十年的光景為他潛移默化,不論是巧合也罷,必然也罷,自己心中原本揹負的沉重深仇大恨,此時都已經不復存在,他如今面對要與伊人分別這個結局,他真的很是無措!

笑的有點瘋狂,更是透著絕望,絕生抱著伊人,嚎啕大哭,慢慢地跪了下去。

“一生只願……愛一人,只盼情花永……不敗,可否……與我……相廝守?若當情花……敗落時,你要放……我歸四海,永不相戀……”

絕生顫聲重複著當年伊人所說的話,他哭的越發絕望,越發瘋狂!

“我叫花情柔,花朵的花,愛情的情,溫柔的柔,以後叫我柔兒吧!”

“我叫絕生,絕望的絕,生命的生……”

十年前的美好畫面一幅幅浮現在絕生的腦海,那種美好,將一切的刀光劍影,屍山血海的幻影都給壓了下去,從此他心中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