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幫她把後腰處的傷口包紮了一下,又給她打了一針鎮定劑,此時她正在病房中休息。
路遲比紀貫新先到的醫院,蔣睿特別自責,路遲見著路瑤沒什麼大事兒,鬆了口氣,對蔣睿道:“不怪你,誰都沒想到會出這種事兒。”
說罷,他又問:“店裡的損失大嗎?”
蔣睿壓根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隨口回了句,隨即面色有些陰沉,特地將路遲叫到一處沒人的地方,這才從褲袋中掏出手鍊。
路遲一眼就認出來,眼底閃過詫色,“這不是瑤瑤的嗎?”
蔣睿強忍著心底的憤怒和對幕後黑手的憎惡,他沉聲道:“我那朋友是泰國人,他說瑤瑤手上的手鍊,是有毒的,戴久了會喪失懷孕功能,是泰國民間女人和女人勾心鬥角使用的陰狠手段。”
一句有毒已是夠嚇人的,緊接著那句喪失懷孕功能,立馬讓路遲面色大變。蔣睿初聽到這話的時候,也是一樣的驚駭。
怎麼會有這麼惡毒的人?是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怨?才會想讓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女孩子,終身不孕?
路遲幾乎不敢伸手去碰那條手鍊,震驚過後,他第一反應便是蹙眉問道:“你確定?”
蔣睿也不願意相信,可是……
“我讓醫生藉機幫瑤瑤檢查了一下身體,醫生說她體內鉛汞含量是正常人的五六倍,已經是輕微中毒現象,還有,這手鍊裡面有大量的麝香酮,醫生很肯定的說,這手鍊只要長期佩戴超過三個月,再想懷孕,怕就是奇蹟了。“
路遲聽得心底陣陣發寒,偏偏一股怒火頂上來,他一把抓過手鍊,恨不能立馬問問紀貫新,這到底是幾個意思?
國內沒有這種東西,路瑤回了趟夜城,身上突然就多了這麼個殺人於無形的邪物,是哪個女人這麼恨路瑤?殺人還不過頭點地呢,這招簡直毒的讓人無話可說。
紀貫新趕到醫院的時候,病房中只有路遲一個人在陪路瑤,蔣睿和頌帕都走了。
蔣睿平日裡雖然話不多,看起來悶悶的樣子,可他並不傻,他看得出來,路瑤跟紀貫新都是真心喜歡對方的。他喜歡路瑤,可從來沒想過要破壞什麼。怕是紀貫新也不願意在這地方見到他,所以他把重要的事情告訴給路遲之後,自己帶著頌帕先走了。
紀貫新輕輕推開病房房門,先是看到背對他坐著的路遲,隨即就是躺在病床上,閉著眼睛的路瑤。
心底驟然一疼,紀貫新忍不住蹙起眉頭來,邁步往病床邊走。
路遲轉頭看見紀貫新,卻沉著臉沒有出聲。
紀貫新也沒有跟路遲打招呼,他只是徑自來到路瑤面前,輕輕往床邊一坐,然後滿眼心疼的伸手去摸她的臉。
路遲說她受了傷,傷口在腰上。他沒辦法當著路遲的面去檢查,只是輕輕地撫AA摸她略顯蒼白的臉頰。
怎麼會這麼樣?他才幾天沒見著她,她就把自己弄成這樣,這不是存心要他的命呢嘛。
路遲站起身,“我有事兒跟你說。”他轉身往外走。
紀貫新俯身親了親路瑤的唇瓣,這才跟著路遲一塊兒出去。
醫院走廊上沒有人,可路遲還是拉著臉走到一處拐角,這才停下。紀貫新跟過來,見路遲臉色異常難看,他出聲說:“還有什麼事兒?”
路遲直盯著紀貫新的臉,原本兩人的關係已經變好了,可這會兒路遲看著紀貫新的眼神,像是恨不能給他一拳,他不答反問道:“你身邊還有其他女人嗎?”
這話從何而來?紀貫新本能的眼皮一挑,與其說是無辜,不如說是迷茫。
路遲見狀,直接把手鍊掏出來,拎著遞到紀貫新面前,沉聲道:“這東西是誰給瑤瑤的?”
紀貫新先是聞到的香味兒,隨後才看清楚手鍊的形狀。
下意識的眉頭一蹙,他開口問:“怎麼了?”
路遲氣得冷笑,拉著臉說:“這東西有毒!戴三個月這輩子都別想再懷孕!”
說著,路遲氣到一把將手鍊擲在地上。他知道紀貫新愛路瑤,所以這東西才沒有扔在他臉上。可他是怎麼保護路瑤的?竟然讓這麼毒的東西落在她身上。
紀貫新聞言,也是懵了。他忙了一天,隨後馬不停蹄的跑到冬城來,是想給路瑤一個驚喜,誰料到等著他的,是一連串的驚嚇。
他知道這手鍊是夏聖一送的,也隱約猜到夏聖一對他的感情應該不單純,只是……只是他做夢都不敢想。夏聖一竟然敢這麼對路瑤。
滿腔的怒火像是要刺穿身體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