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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著頭,她趕忙道:“我錯了,紀貫新,我錯了……”
紀貫新的鼻尖快要頂到她臉頰上,垂目睨著她晶瑩剔透的面板,他低聲說:“錯哪兒了?”
路瑤臉紅的不像話,小聲回道:“你是我男朋友。”
紀貫新唇角勾起,在她臉頰肉最多的地方咬了一口,他出聲糾正,“以後說我是你老公。”
路瑤沒敢吭聲,見她老實,他這才鬆開她的手腕。路瑤趁他放鬆警惕的時候,連滾帶爬的出了他的懷抱,跑到茶几對面去站著,她嗔怒著看向他,伸手抹了把臉頰處的口水。
紀貫新慵懶的靠在沙發上,一臉得意洋洋的笑。
跟他對視五秒鐘,路瑤出聲叫道:“小白臉兒。”
小白臉兒原本蹲在一旁看熱鬧,聽見路瑤叫它,頭一偏,馬上屁顛屁顛的跑到她面前。路瑤彎腰拾起牽引繩,轉身就往門口方向走。
紀貫新咻的從沙發上站起身,‘欸’了一聲,大步追去。
到了酒店走廊,紀貫新才把路瑤給攬住,他笑眯眯的樣子,牲畜無害。
路瑤聳著肩膀,想要把他的手臂給甩開。
紀貫新笑說:“鬧不過就生氣?”
路瑤憋著嘴回道:“我就不是個男的!”
她的本意是,如果她是男人,絕對不會任由紀貫新為所欲為,她也就是沒力氣跟他對抗,所以才會屢屢吃虧。
紀貫新聽得懂,他故意道:“你要是個男的,我怎麼辦?你還想掰彎了我?”
路瑤早該知道,打他嘴裡面聽不到半句正經話。
倆人一路拌著嘴進了電梯,很快又出了酒店。
外面天氣很好,不冷不熱的,原本路瑤還想帶紀貫新去逛街買衣服,誰知道他早就有備而來,如今逛街的時間是省下了,她側頭問他:“你想去哪兒?”
紀貫新牽著她的手,淡笑著回道:“有你的地方。”
路瑤渾身一酥,眼神略微閃躲,最後忍不住問了一句:“你們公司最近運營不利嗎?”
紀貫新沒反應過來,“什麼意思?”
“窮到你這個當老闆的,還得親自下海當編劇。”
紀貫新一聽,頓時樂開了花。
伸手掐了下她的臉,紀貫新稀罕她稀罕的不行,低聲說了句:“還學會拐彎抹角的損人了?”
路瑤臉上的肉被他扯出去三四公分,她下意識的一瞥頭,肉抻的更疼了。
皺眉瞪向他,路瑤不滿的道:“你幹嘛?疼死了。”
紀貫新說:“誰讓你往回抻了?”
路瑤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皺著眉頭說:“跟你在一塊兒,不是掐就是咬,你屬什麼的?”
紀貫新說:“我屬狗的,你是肉包子,我就稀罕你。”
他臉皮夠厚,無論路瑤怎麼說,他都油鹽不進,有時候甚至損自己損的眼皮都不眨一下。
他要是這樣,那路瑤真就拿他沒轍。
兩人順著街邊一路往前走,也沒有目的地,就這麼漫無目的的逛著。
紀貫新問路瑤,“你要在冬城待多久?”
路瑤看著腳下的路,出聲回道:“我想在冬城找工作。”
紀貫新側頭看了她一眼,眼底有驚詫和害怕,“在冬城找什麼工作?這邊哪兒有媒體公司?”
路瑤說:“我也不是非得做這行。”
原本她選擇這行,是因為簡程勵開娛樂公司,有這個需要。她這人本來就不是個愛八卦的,可能這行真的不適合她。
紀貫新眉心微蹙,出聲說:“你要找什麼工作,夜城都有,何必非得留在冬城?”
她要是留這兒,他怎麼辦?
路瑤說:“我想陪我爸。”
抬出路柏全,紀貫新不好拿自己當比較,關鍵他是怕路瑤挫他,說他沒路柏全重要,到時候他又沒面子,心裡又憋屈,所以乾脆不這麼說,而是換了個說法,走迂迴道路。
“我贊同你回來陪陪叔叔,陪一個月兩個月三個月都行,但你馬上要畢業了,畢業了就得找工作,哪個父母不希望自己孩子有出息的?我倒不是說你留在冬城,一定沒出息,關鍵是沒必要,夜城的資源和選擇都更多,而且你也在那邊住了十年了。你能說你回來冬城,就一直住在家裡面陪著叔叔嗎?”
“就算能,你每天上班,也不是時時刻刻都在家裡面,晚上回家,叔叔還得給你做飯,說不了兩句話,你就得去睡覺,我個人覺得陪伴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