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請好了。”
駱向東唇角勾起一絲弧度,帶著幾分不以為意,出聲回道:“行了,跟你開玩笑的。”
我頓時眼睛微瞪,出聲說:“駱總,你還會開玩笑?”
駱向東直勾勾的盯著我,說:“你什麼意思?”
我趕緊明哲保身,出聲回道:“沒什麼意思,我就是好奇了一下。”
“好奇什麼?”
我抿了下唇,小心翼翼的說道:“以往只聽你揶揄我,還沒聽過你跟我開玩笑。”
駱向東微不可聞的切了一聲,然後道:“我揶揄你是拿你當自己人。”
自己人。
我頓時抬眼看向對面的駱向東,只見他左手拿著咖啡杯,隨便一個喝咖啡的動作都像是在拍畫報一樣,帥的不食人間煙火。
我心跳紊亂了一下,雖然只是一閃而逝,我很快收回異樣的情緒,笑著搭了一句:“謝謝駱總。”
駱向東聞言,抬頭翻了我一眼,然後道:“成天謝來謝去,你還真拿我當萬惡的資本家,一句照顧不周就會開了你?”
瞧瞧,三分鐘說話不揶揄我,都算他不叫駱向東。
我抿了抿髮乾的唇瓣,心底用那句自己人來自我安慰。
我低著頭吃蛋糕,中途想到昨天匡伊揚打電話跟我說的事,我抬眼對駱向東問道:“駱總,這個週六顧老師出殯,你知道嗎?”
駱向東嗯了一聲:“知道,我會去。”
我一想也是,以駱向東跟顧老師的交情,他一定會知道。
駱向東又道:“現在具體時間還沒確定,等定下來之後,你跟我聯絡,到時候我接你一起去。”
我沒推辭,點頭回道:“好。”
當天下午,我就接到顧老師兒子的電話,他在電話裡面對我說:“子衿,我爸的葬禮定在這個週六上午九點,到時候你直接來寧山公墓就行了,我剛剛也打電話告訴過伊揚。”
我說了一聲好,頓了一下,還是道:“顧叔叔,人死不能復生,別太難過了。”
我跟他聊了幾句之後,便結束通話電話,然後又用私人電話打給駱向東,駱向東道:“我也剛接到電話,週六早上九點是吧?”
我嗯了一聲,駱向東說:“從這裡到寧山公墓,要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到時候我七點半去你樓下接你。”
“好。”說完,我準備結束通話電話。
駱向東道:“你今晚有約嗎?”
我說:“沒有。”
駱向東道:“那晚上跟我走吧,剛剛澤宇打電話來,說還想去你昨天領我們去的地兒。”
這我倒是沒想到,他們還上癮了。
微微一笑,我出聲回道:“好,今天我帶好錢包了,一定我請。”
駱向東說:“要是你請的話,那我可得多叫上幾個人。”
我說:“沒問題,這裡我還是消費得起。”
駱向東說:“那就這麼定了,下班停車場見。”
“好。”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我鮮有的沒有長舒一口氣,幾秒之後才發覺,原來現在跟駱向東通話,已經不像之前那麼緊張,好像一拿起電話就嚇得整個人後背繃直,生怕說錯話一樣。這都得拜昨天那頓飯所賜。
在辦公室中坐著等下班,中途我又接到徐璐打來的電話,她開口便說:“子衿,顧老師週六出殯,在寧山公墓,伊揚剛剛打電話告訴我。寧山公墓離我們這兒得兩個多小時快三個小時的車程,太遠了,你到時候怎麼去?”
我想到駱向東說過的話,避重就輕的回道:“我坐車去。”
徐璐道:“那我週五晚上去你那兒,第二天我們兩個一起打車去吧,要不然從我這裡折騰過去,估計我得早上六點就起來。”
聞言,即便頂著會被誤會的風險,我也不得不裝作一副坦然的樣子,實話實說:“行啊,正好第二天駱向東說順路開車帶我過去,那就把我們兩個一起都帶過去了。”
徐璐一聽這話,立馬在手機那頭吃驚的問道:“什麼?駱向東開車帶你去?”
我就知道會這樣,徐璐聽不得駱向東三個字。
我故作平靜的回道:“是啊,他也要去,所以就順路把我帶過去。”
徐璐道:“花擦,子衿,你現在跟駱向東的關係都處到這個份兒上了?”
我聽著她吃驚中帶著意味深長的問句,不由得挑眉回道:“哪個份兒上啊,你別瞎想,思想單純一點。”
徐璐笑著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