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見主教大人。”三人當中。一個矮胖商賈最為精明。率先一步說道。另外兩人見他如此,也都醒悟過來,連忙施禮。
卡夫卡微微一笑,擺手道:“不必拘禮。今天急匆匆把三位請來,多少有些冒昧,還請三位多多包涵才好。”
“呵呵,主教大人這是說哪裡的話。能夠前來拜見您老人家。實是我們這些市井之徒的榮幸。主教大人要是太客氣,我們反而更加不自在了。”這位不愧是商賈,說起話來很是中聽。
卡夫卡面上堆笑,點頭道:“好。既然三位如此深明大義,本座也不矯情了。這次請三位來,實是有些事情想請教三位。”
聽到卡夫卡主教說起“請教”二字,三人都是有些惶恐,連說不敢。本來剛剛坐上凳子的屁股,再一次離開凳子,欠著身站了起來。
“呵呵,請坐請坐。三位不要誤會,本座絕無惡意。只是想向三位打聽一個。人。這個人與我教廷發生了一些糾結誤會,”卡夫卡儘量讓自己的口氣顯得和藹可親。
畢竟教廷威名在外,震懾力太大了。如果把話說愕太雷厲風行。沒準會把對方嚇著,反而適得其反,得不到有利的情報。
不過即便他如此做作,這三人還是有些驚疑不定。額頭開始冒汗。他們都是聰明人,一聽這事。就知道和教廷有什麼恩怨糾纏,否則絕不會動這麼大幹戈把他們都叫來。
作為商人,他們只想做生意賺錢,絕不願意牽扯到任何恩怨糾纏當中。尤其是像這樣與教廷有關的恩怨糾纏。
這可是弄不好就要丟腦袋的事,誰願意攤上這事?
那矮胖商人賠笑道:“主教大人。小人是聖西羅城的一介商賈,對於各種恩怨向來很少過問,也從來沒有任何主觀傾向。對於教廷,更是絕對敬重。卻不知主教大人想打聽誰?若是小人知道,必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另外兩人雖然鄙視他,好話都讓這傢伙說盡,讓他們顯得有些理屈詞窮似的,不過此時他們能做的,也只能是附和了。
“嗯,三位身世清白,我們教廷也是一向有耳聞的。這次的事和三位無直接關係。只是這個人,恰巧和三位都有些生意上的往來罷了。此人名叫雷震。是一群屠蛟獵人的首腦。不知三位可有印象?”
“雷震?”矮胖一愣,要說這人。他還真有印象,和他確實有不少生意來往,只不過交情也只是停留在這個層面上了,並無任何私交情分。
“怎麼,你們不認得此人?”卡夫卡沉聲問道。
“認得認得。只是沒想到主教大人問的是他。若是其他人,我未必有印象,此人卻是個了不起的強人。和小人做了不少生意,從不含糊。倒是個爽快人。不過此人似乎自持身份,與我這小商賈似乎不屑結交,因此說來,實際交情倒是讓主教大人笑話了,幾乎是等於沒有。”矮胖商人說道。
卡夫卡又望向其他二人,得到的回答也都是類似。
“回主教大人,這雷震與我們也有些生意往來,只不過那也是至少三年前的事了。我記得近兩三年。這傢伙一直沒有光顧我的生意。有人傳聞,他和他的屠數獵人隊伍在一次冒險中。已經丟掉了性命。
也不知道真假。按說以他那樣的修為,一般很少會把性命丟掉的啊。”
這位的答案,讓卡夫卡多少得出了些新鮮的東西。
“這麼說來,雷震最後一次光顧你們的生意,都是三年拼了?”卡夫卡耐心問道,“你們好好回想一下,這個時間是否會記錯。”
那矮胖商人道:“具體的時間小人確實記不清了。但在我”一邊沉思,一邊說著,忽然。矮胖商人猛地想起了什麼,一拍腦袋:“對了,我記起來了。當時他來我店裡,問我是否有怒蛟之血出售。”
“怒蛟之血?”卡夫卡心頭一動。追問道,“他還說了什麼?你再想想,若是能提供更加有利的情報,本座必有好處許給你們。”
矮胖子一邊撓著碩大腦袋,一邊回想,喃喃道:“記得當時我還跟他說笑。說他是屠蛟獵人,怎麼反而問我要怒蛟之血。
一般情況下,是我們這些批發商收購他們的戰利品才對。他當時聽了我的話,也沒表示什麼只是笑了笑。並告訴我,若是能提供十一級的怒蛟之血,他必有重酬答謝。”
“後來呢?後來還發生了什麼?”卡夫卡連續追問道。
“後來?後來就沒有下文了口那雷震後來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當然,我也從沒收購到十一級的怒蛟之血。”矮胖商人鬆了一口氣,瞥了卡夫卡主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