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難道真要出事?
……
展昭急匆匆出了開封府,就看到街上的人比平日多了幾乎三倍。
他抓住一個衙役問,“怎麼那麼多人?”
“別提了展大人。”衙役都鬱悶了,“一大幫江湖人,據說是提早來參加武試的,一言不合大打出手,今早光打架私鬥的案子就十幾件!”
展昭皺眉,“那麼多?”
“可不是,而且還分派別擺擂臺。”衙役道,“南派扎一堆、北派的又一堆,亂七八糟的,往年秋試也沒見過這樣的陣仗!”
展昭聽了也覺得奇怪,今年似乎的確與往年不同些。
“展大人!”
這是,幾個衙役風急火燎地跑回來,跟展昭說,“前邊出事了!西邊那趟街上,好幾個武人打輸了擂臺,自盡了!”
“自盡?”展昭身後白玉堂跟了出來,他聽著都新鮮,打輸了就自盡?如果真這樣,那江湖還真是能安靜不少!
“帶路。”展昭讓那衙役帶路,他則是和白玉堂跟著往西邊跑。
白玉堂忽然問,“剛剛小四子說……”
“啊?”展昭緊張起來,臉莫名有些紅,白玉堂確定要在這裡說?
白玉堂看到展昭的反應,也是一愣。他原先也認為小四子那個小壞蛋肯定糊弄人呢,展昭怎麼可能說喜歡自己,還讓小四子來傳話。
可是現在看展昭的神情,這貓這麼緊張做什麼……莫非是真的?
“小四子說的是真的?”白玉堂直接問。
展昭沒聽到白玉堂的疑問語調子,只聽到了“小四子說的是真的”幾個字——小四子說的真的!
“咳咳。”展昭更加尷尬,但是覺得又不能不回應,於是就摸了摸脖子,“嗯……”
白玉堂可有些傻眼了,“你……”
展昭以為白玉堂問自己是不是也喜歡他,越發地不自在起來,開口,“那什麼,呃……”
白玉堂見展昭欲言又止的樣子,以為他問自己的心思,倒是挺大方,點頭,“嗯。”
展昭看了看白玉堂,“嗯?真的啊?”
白玉堂點頭,“嗯!真的。”
展昭想了想,也點點頭,“嗯!好。”
“哦!”白玉堂也點頭,兩人對視,嗯嗯啊啊了半天,都不自在地望天,不過心情卻是十分激動。
前邊帶路的衙役邊走邊回頭,心說展大人和白少俠都神了,這算什麼交流方式?
之後,白玉堂和展昭接著並肩往前走也不說話,不過臉上都莫名有些笑意,也不知道在開心什麼。
街上人都心說,今天真難得啊,展大人每天開開心心的倒是看習慣了,白玉堂竟然也帶著笑,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兩人跟著衙役到了西邊的街區。歐陽少徵一驚先到了,派人將眾多武人都隔離開,三個自殺的武生的屍體都原樣不動躺在擂臺上,只給蓋了塊白布。歐陽知道,展昭他們肯定要看一看現場。
“喂,來了啊?”歐陽看到展昭和白玉堂,就連連嘆氣,“你說今年是不是流年不利呢?先是書生再是武生,大家都自盡!”
“都是怎麼死的?”展昭伸手去揭屍體上的白布,正好白玉堂也伸手,兩隻手沒抓到白布,倒是抓到了對方的手。
一愣,抬頭對視了一眼,都猶豫了一會兒,然後分開手。
白玉堂繼續去揭白布,展昭摸摸下巴,收拾心神盯著看。
歐陽少徵剛好看到兩人的舉動,微微一挑眉——哦?這兩個慢性子好似有些進展啊!
屍體樣子有些駭人,七孔流血。
展昭伸手摸了摸那些人的筋骨,皺眉,“自斷筋脈而死?真夠狠的啊。”
“貓兒。”白玉堂又指了指屍體旁邊的一截斷刀讓展昭看。
“斷刀?”展昭仰起臉看歐陽少徵。
“我剛剛問過跟他比武的人了。據說他輸了之後突然就一副萬念俱灰的樣子,拿起刀咔嚓一聲自斷兵器,然後就自斷筋脈自殺了!當時很多人都看見了,沒多久那邊也死了一個,過了一會兒那頭又死了一個。死的三個都是武生,籍貫各異,互不認識。兵器分別是刀、劍和棍,自殺的方式都是輸了之後先自會兵器,再自斷筋脈。”
聽歐陽少徵說了大致的經過,白玉堂忽然問展昭,“覺不覺的,這幾個武生和那幾個文生雖然死法不同,但有些地方真是異曲同工!”
“這倒是!”展昭也點頭,“不過那些文生自殺是因為彼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