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才學文的,而且一直都養在島外,他爹怎麼會帶他去賀壽還要拜師?說不通……
“你不是雷清朗?”白玉堂忽然問。
展昭單手支著下巴索性趴在房樑上聽了,也琢磨出些味兒來,雷清朗會不會很早之前就被掉包了呢?
“曹昕是你弟弟?”白玉堂又問出一句驚人的來,展昭歪過頭——有理!這樣就解釋得通了,這耗子反應真快。
雷清朗看了白玉堂良久,笑了,“為什麼這麼想?”
“那天曹昕看到的放火人的確是梅姨,但是因為了解了一些關於生母的事情,見她瘋瘋傻傻所以不忍心指證。唐青松說漏嘴了,說梅姨是你娘……我也一直想不通,她為何要這樣做,其實都是因為你!”白玉堂沉了臉色,“當年,梅姨被青龍王娶走之前,就已經有了你這個兒子,你後來用自己包了雷清朗。你另一個身份是水軍將軍何磊,水軍將軍是不可能不會功夫的……既混跡於廟堂又混跡於江湖,你的野心不小啊!”
“哈哈。”雷清朗點頭拍手,“精彩精彩,你果然聰明!全部猜對了!”
展昭在房樑上仔細琢磨——原來雷清朗是三重身份,這次的案件,他才是幕後推手!
正想著,就聽到“嘩啦”一聲,雷清朗將床簾整個拉開,望向白玉堂,“聰明人,往往活不久!”
白玉堂微微挑眉,覺得內力差不多恢復了,對付他應該綽綽有餘。
“我暫時沒法殺你,但是用來折磨你洩憤的方法有很多,長夜漫漫,我們要不要試一試……”可雷清朗的話沒說完,忽然悶哼了一聲,一頭栽倒在床上。
白玉堂抬頭,就看到展昭臉色極臭地站在床邊,右手握著一個拳頭,剛剛雷清朗應該是結結實實地捱了一下。
“你把他打暈了,明天怎麼將計就計?”白玉堂踹了踹雷清朗,發現昏得很徹底,無奈地問展昭。
“不知道。”展昭抬腿又照著雷清朗的屁股上狠踹了一腳,反問白玉堂,“你不覺得他很欠揍麼?”
白玉堂伸手將雷清朗翻過來,在他身上搜出了令牌、書信、短刀還有那根剛剛使門口的狗安靜下來的竹笛。
“走吧。”白玉堂從床上下來,伸手拿了展昭身背後自己的刀,展昭沒防住,讓白玉堂手快搶了去,還不幹了,伸手要搶回來,“說好了給我了。”
“貓兒,你要刀做什麼?你慣使劍”白玉堂無力,“這刀是我師父的傳家寶,沒法給你。”
展昭立馬顯得興趣缺缺。
白玉堂看到他神色,湊近一些說,“要不這樣吧,我師父吩咐了,讓我刀不離身,不然你就別要,不然……我連人帶刀你一起要走。”
展昭就覺得腦袋充血,尷尬又結巴地說,“我……我要你幹……幹嘛?”
白玉堂笑了笑,“想幹嘛就幹嘛,這要問你?”
“想……想什麼?我沒想……幹嘛!”展昭臉上越來越紅。
白玉堂站在他身後,下巴輕輕一架他肩膀,側臉看他,“貓兒,你想什麼呢?臉那麼紅?”
“嗯?”展昭感覺白玉堂的氣息就在耳朵邊上,驚詫,這耗子看著涼冰冰的,身上還挺熱。
“你這貓。”白玉堂盯著展昭好看的側臉,說“不老實。”
“哪……哪有?”展昭趕忙板起臉。
白玉堂收了刀站直身子,“要不然跟你換?你給我你的劍,我就給你我的刀。”
展昭眨了眨眼,“可以麼?你不說刀是你師父的傳家寶?”
“我師父說了。”白玉堂略帶調侃的意味,“傳內不傳外,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展昭張了張嘴,猛然間想起自家師父似乎也說過這種話,說好寶貝不能給別人,要給自己人,就是心裡真正喜歡抓得住的那個人!
兩人正在一種微妙的氣氛中對視,就聽到雷清朗哼哼了一聲,似乎要醒了。
展昭一看機會正好,抬手又給了他一拳,雷清朗再一次“悶哼”一聲,徹底暈了。
白玉堂看他,“展大人怎麼背後打人?”
“少羅嗦!”展昭忽然一把揪住白玉堂的衣領子,豎起眉毛瞪圓了眼睛,“你敢給我就敢要,要不要試試?”
這回輪到白玉堂目瞪口呆了,半晌,他才問,“貓……你明白‘要’是什麼意思麼?”
展昭沉默半晌,“你口糧自己解決麼?你也知道開封府是清水衙門,我屋子分你一半,不過你也要打掃,每個月至少三天。衣櫃可以給你,箱子歸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