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覺得自己身上是不是有蝨子?渾身癢癢。清早起來就去洗澡了,剛剛泡了個澡舒服點,就聽到隔壁展昭叫自己,就答應了兩聲,穿上衣服趕緊走出來。
可他出來後左右看了看,院子裡空的,沒人。
白玉堂有些納悶——怎麼回事?自己的幻覺麼?
轉了個身進屋,發現展昭似乎已經起了,而且今天被子都沒疊,什麼事那麼著急?
白五爺打著哈欠幫著疊被子,伸手一抖……咕嚕嚕,被子裡滾出來了一隻漂亮的黑貓。
白玉堂盯著那貓看了起來。
那小黑貓也仰著臉看白玉堂,此時它睡眼惺忪的,貌似是讓白玉堂一抖被子給吵醒的。
白玉堂看了它良久,記得開封府除去他家展昭外總共還有兩隻貓,一直大虎一隻小虎,都是虎紋的小黃貓啊。什麼時候跑出了這樣一隻小黑貓來?
正疑惑,那黑貓慵懶地叫了一聲,爬起來伸了個懶腰。
白玉堂皺眉,只見小黑貓的手腕子上繞著一個紅色的繩圈兒,上邊打著桃花節,怎麼看怎麼眼熟!
白玉堂抬手看了看自己手腕子上前幾天小四子送的那個紅繩兒,另一個應該綁在展昭手腕上才是啊,怎麼上這兒來了?
正納悶,就見那小黑貓打了個哈欠走過來,抬起軟軟的肉墊扒著白玉堂的腿,仰著臉看他。那神情,笑眯眯翹著唇的樣子,白玉堂哭笑不得,“貓兒,你現原形了?”
“喵……玉堂。”
白玉堂一愣。
“貓兒?!”他舉起黑貓盯著看,只見黑貓嘴一張,“玉堂,真的是你……”
“呵……”白玉堂倒抽了一口冷氣,抱著黑貓轉身就跑出門,心說了不得了,展小貓真的現原形了不成?!
白玉堂剛走,展昭託著小白貓從後窗戶回到了屋子裡。
他剛剛摟著白貓跑出幾步,覺得自己腦子有病,怎麼可能?!白玉堂要變也是變成白老鼠,無緣無故怎麼可能變成什麼白貓?
於是又叫了那白貓一聲……說起來也巧,展昭叫那一聲的時候,正好是白玉堂叫了一聲貓兒之後,於是兩人一聲“貓兒”和一聲“玉堂”連在一起了,就好似一問一答,別提多合拍了。
展昭撓頭不相信,帶著貓決定回屋好好找找。
懶得走路翻後窗戶,正巧讓屏風擋住了,白玉堂前腳走,他就後腳進來了。
展昭站在屋子裡發呆——不會吧?!真是白貓在說話?
此時,白玉堂正好跑到了院子後頭剛才展昭所站的地方,對著展昭屋子的後窗戶,因為被屏風擋住了,看不到屋子裡的情況。展大人房裡的床邊圍了一圈屏風,還都是實木的屏風,阻擋著著門窗——不為別的,主要開封府扒門縫和窗縫的人實在太多了。
白玉堂跑到院中,也冷靜下來了,覺得自己剛剛是不是洗了頭出來吹個風吹傻了,展昭雖然叫貓,他可不是貓妖轉世,什麼現原形不現原形的,莫名其妙。
站在院子裡,白玉堂捧著貓看了起來,“貓兒,真的是你?”
展昭正在屋子裡發呆呢,一聽那小白貓叫了自己一聲,也戰戰兢兢地捧起來,“嗯,你叫我啊?”
白玉堂震驚了,捧著那貓,“展昭,展小貓!你真的是展小貓?!”
“白玉堂,白耗子!天吶!”
窗外,白玉堂捧著貓說不上話來。
窗內,展昭捧著貓驚得張大了嘴。
半晌,展昭問,“怎麼回事啊?!”
白玉堂皺眉,“我怎麼知道,一大早醒過來我去洗了個澡,回來就……”
“洗澡?!”展昭眉間擰了個疙瘩,莫不是洗澡的時候水有問題還是碰著水鬼了?!
就小聲問了一句,“碰著水鬼了。”
白玉堂也臉色凝重,“碰到水鬼了?”
展昭皺眉,“果然!”
“那要怎麼辦?”白玉堂著急,“今晚就要排場了……”
“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要不去問問公孫先生……啊,別!說不定包大人更有辦法。”
只是展昭說到公孫先生四個字,白玉堂已經趕緊捧著貓跑了,展昭捧著小白貓,匆匆找包大人去了。
後院,忙得熱火朝天的。
白玉堂小心翼翼抱著貓到了後頭,四處尋找。
他娘正招呼人佈置喜堂和擺桌子呢,見白玉堂進來,趕緊往外攆他,“你來幹嘛,定親酒之前不準進喜堂,外頭玩兒去!”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