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來看,絕對是個決定高手。此時他頭髮微溼,黑色的長髮上帶著些水珠,從肩頭滑落,一身考究的白衣銀絲滾邊上邊暗藏錦繡河山,那可不是一般的名貴料子。只是此人此時眼裡就眼前一個裹了銀白色外袍,似乎昏迷的人,其他什麼都看不見。一身素白挺拔高傲,又給人冷冰冰的感覺,偏單膝點地半跪在那人身邊檢視病情,滿眼的虔誠與擔憂……瞎子都能看得出來,摟著的是情人吧!
正在眾人出神的時候,就聽到門口傳來了兩聲響亮的馬嘶之聲,下意識地往廟門外面看去,只見廟門口來了兩匹駿馬,一白一紅。
白馬鬃毛炸著,照夜玉獅子,而那紅馬毛一溼,一甩幹,鬃毛也翻起來了,從裡往外就泛著一層紅,如同火焰一般耀眼奪目。那貴公子忍不住讚歎一聲——好馬。
棗多多和白雲帆到了門口,躲在屋簷下避雨,甩了鬃毛後邊往裡看。多多似乎也知道展昭病了,它身上還有行囊和水袋,就跑進了廟裡,張嘴叼住白玉堂白色的衣袖。
白玉堂一揚臉,剛才被黑髮半遮半擋的顏面也露了出來,廟中幾人都暗暗抽了口氣,贊他好相貌。
黑衣那位岑公子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嘴角帶出淡淡笑容來。
那叫玉清的姑娘不自覺地有些臉紅,低頭,就見那岑公子挑著嘴角似笑非笑地看自己呢,臉更紅,趕緊瞪他一眼。
棗多多咬了白玉堂袖子後,又低下頭蹭展昭的腰帶。
白玉堂立馬想起來,離開黑風城之前,公孫給了他倆一些藥的,說路上應急用,他伸手摸索了一下,掏出個白玉藥瓶開啟一聞,一股淡淡的人參味道,說不定有些用?
倒出兩粒來放進展昭嘴裡,白玉堂順手從棗多多馬鞍上摘下水袋來,自己喝了一口,低頭……單手輕託著昭的脖頸,另一隻手輕按他下巴,嘴對嘴給他喂水,把那藥丸順下去。
一個動作,看得在場除了那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