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並不確定自己的行為會不會讓世界更遭!”塞拉深深皺眉,果然老奸巨猾!講道理,打爆在場這一看就腐朽的政府和所謂的天龍人當然可以,但她並不怎麼懂政治,對這個世界更是陌生。不知道這裡是如何維持統治平衡的,也不確定在這政府的庇護之下,普通民眾到底過著怎樣的生活。說到底這玩意兒是最不能以偏概全,擅自定奪的東西。這跟紐約那場外星人入侵的事件不一樣,她一個突然到來,又隨時可能離開的過客,並沒有辦法擔負起這種漫長艱鉅的責任。塞拉頓覺沮喪,覺得既如此和這辣雞政府糾纏也沒意思,便決定離開這裡,總之以後要是再碰到類似的事,能救一個是一個,卻不要和官方牽扯上關係了。再晚點的時候偷偷把那頭豬沉了塘,她也只能做到這兒了。這事情明顯沒她想的這麼簡單,對方竟然卑鄙到以當時船上奴隸的性命,威脅她必須留在這邊等待最後的商議結果。塞拉眼神銳利的看向黃猿,那人無奈的攤了攤手,卻並沒有改變主意。這特麼真的是政府會幹的事?簡直比強盜還不如。可沒奈何,進入本部開始,人就已經分開了,塞拉就是有那本事救人,也沒那麼多時間。便只能先受這個掣肘。她被關進了深海大監獄的最深一層,手上腳上都被戴上了海樓石鐐銬。據說這玩意兒不但能讓能力無效,本身的堅硬程度也堪比鑽石。算了,她還是先戴著吧,反正也就那樣。牢房也是修得森嚴緊密,而且據說最底層已經在海底數百米以下了。但這一層關的人卻不光是她而已,透過欄杆對面,塞拉看到好幾個同樣也戴著鐐銬,身穿囚衣也不掩氣勢的人。其中一個臉上橫過一道疤,一隻手是金鉤的傢伙尤其顯眼。對方看到塞拉,嗤笑一聲:“現在最底層的入住資格越來越寬鬆了,連女人都能來。”接著便聽到旁邊那些牢房群魔亂舞的調笑聲,不得不說這些被關久了的窮兇極惡之徒,冷不丁看見一個漂亮女人,還是很興奮的。塞拉嘖了一聲,沒理會那些傢伙,嘀咕道:“得!祖上三代良民,到我這裡居然蹲了監獄,人生履歷就這麼背上汙點了。”“所以在海上的時候,你要是聽朕的話逃走,後面的一切麻煩就不會有了。”塞拉才嘀咕完就聽到一個聲音,她正坐在地上倚著牆叼著草根百無聊賴,抬頭便看見了那個男帝居然出現在這裡。塞拉“呸”了一聲把嘴裡的草根吐出來:“是啊,世事難料,誰想到良好市民被丟進監獄,而強盜海賊卻隔著鐵窗站在外面?”“滾滾滾,我現在極度不平衡,不想看到你這張臉。”男帝表情一僵,惱羞成怒道:“一根筋的笨蛋自己作的後果憑什麼遷怒朕?”這輩子還只有他遷怒別人的份,什麼時候被人這麼嫌棄過?塞拉想著這傢伙當時在船上也確實也算幫過忙,只不過是她自己缺心眼看不清形勢罷了。雖然立場奇怪,這傢伙也算不上好人,不過但是這點,她也承這個情。便問道:“其他人呢?沒事吧?”塞拉就擔心那些奴隸和舞娘們會因為這事遭殃。男帝被她這跳轉的腦回路噎了一下,複雜的看著她道:“沒事,那畢竟是暫時牽制你的籌碼,不會動他們的,雖然那頭豬一直在跳腳為什麼一個人都沒死。”說著他深吸了口氣:“吶!我說,你真是個不得了的笨蛋呢。”“自己現在都自身難保了,還有餘裕擔心那些毫不相干的傢伙。真是——不知所謂的笨蛋。”塞拉麵無表情的看著他道:“別以為給我帶點情報就可以隨便罵人啊,隔著欄杆照樣抽你信不?”男帝看著她現在的樣子,之前搶劫商船的時候她穿著就很清涼,短褲和比基尼上衣一副準備出門曬太陽的樣子。後來連番經歷這這麼多事,也沒有來得及換衣服,現在仍然一身清涼的被束縛住了手腕腳腕,被關押進昏暗的牢房裡。視覺效果上來說,莫名的有些羞恥。男帝突然臉一紅,接著又聽到隔壁幾個牢房的傢伙的汙言穢語,臉色一黑,回頭就是幾隻俘虜之矢甩過去,把人變成了石像。獄卒也沒管,反而覺得這真是個便利的能力,唯獨躲過了的克洛克達爾懶洋洋道:“喂~,招呼不是這樣打的。才來就這麼大的火氣,那女人是你姘頭?”“克洛克達爾?”男帝見他,嗤笑:“聽說你輸給了今年的一個新人?可悲的傢伙,你已經不是王下七武海了,一介階下囚不要隨便跟朕搭話好嗎?”“混蛋——”克洛克達爾臉色不善道。男帝卻並不再理會他,而是解下自己身上的披風,透過欄杆扔到塞拉身上:“咳!披上吧,可別指望夜裡有人會送被子。”見她沒有拒絕,心底多了幾絲雀躍。隨即神色一肅,對她認真道:“聽著,現在的狀況實際還不算糟糕。”“雖然你暫時被投進了牢房,但說到底那些奴隸能牽制你片刻自由,卻不會讓人就這麼甘心被處死,這點上面那些老頭子也一清二楚。”“但襲擊天龍人的重罪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