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她看到了,會拜託自己幫忙讓她回到十年前吧?這可不行,好不容易才把她帶來,才等到了這次邂逅,白蘭不會允許這樣的事發生的。便道:“來看看我的夥伴們吧,都是些有趣的傢伙哦。”日本與義大利的時差有七個小時,也就是說,現在雖然日本已經即將邁入黑夜,但義大利那邊晚上的奇襲還有好幾個小時才會到來。可惜巴利安沒有在同一時間闖進西西里的密魯菲奧雷總部,與那首領的守護者,六吊花打下照面。不然此時此刻,就會出現明明除入江正一外鎮守在義大利的六吊花的同時,白蘭卻向塞拉介紹了另外的幾張面孔。塞拉見到的眼前一夥人,雖然外表上挺花哨。但經白蘭的介紹,大夥兒也都是可憐人吶。就比如那個綠色長髮化著眼影的桔梗,他在被白蘭發現才能之前,就是在公司飽受上司霸凌的上班族。而紅髮懶散大叔石榴以前則是在貧民窟掙扎的窮人。那藍色頭髮可愛女孩鈴蘭醬以前則是雙腿殘疾需要坐輪椅的,難怪被治好後字啊水裡遊得這麼撒歡。另一個小孩子雛菊更可憐,渾身都是傷,據說在孤兒院被虐待的。這些人之前都是社會的底層,塞拉非常佩服白蘭能夠信任他們,一舉將人提拔至此的魄力。按照他的說法,只有來自底層的人才能理解底層的痛苦。貧窮,戰亂,社會制度造就的不幸,以及人性的扭曲,都是通往和平世界需要面對的敵人。塞拉倒是能理解某些人天生擁有普度眾生的悲憫,尤其是歷史中的戰爭時期,本身出身優渥的人們為了和平事業獻身的例子並不少。那一個個銘記史冊的偉人也正是如此,雖說之前才有惣右介那混蛋打著類似的旗號扭曲事實的。但塞拉並不會因為自己撞到過混蛋,就揣度別人的善意。說到底她就沒有那種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記性。不過這其中一個叫尤尼的,戴著巨大帽子的小女孩倒是引起了塞拉的格外注意。她的眼神很空,不說話也不怎麼動,就像一個精緻的人偶娃娃。塞拉走過去,主動打了打招呼:“你好,我叫塞拉,你叫什麼名字?”鈴蘭不耐的揮揮手:“放棄吧放棄吧,那傢伙不會搭理人的,難得之前人家還覺得同齡人又都是女孩子應該可以搞好關係,嘖!都不理我。”話才說完,就見尤尼伸出手,小小的手捧住塞拉的臉,示意她低下頭去。塞拉照做了,然後就感覺自己的額頭傳來溫暖粉嫩的觸感。是尤尼將自己的額頭貼了上來。“哦呀~,看來尤尼也很喜歡塞拉呢。”白蘭的聲音響起,然後意味不明的說了一句:“嘛!這也是理所當然的。”這個動作持續了一小會兒,尤尼才鬆開了手,又如同一個人偶娃娃一樣,全程沒有表情沒有說話。但塞拉卻受寵若驚,反正被可愛的孩子親近在她這裡是非常值得高興的事。正要試著和這孩子說點什麼,便被白蘭叫過去說是要給她看自己的寵物。結果這傢伙就放出了一條龍!這,這真的是一條龍,饒是塞拉見過的物種之多,也吃了一驚。這條龍體積倒是不大,但通體雪白,額角和尾鰭等處都有著白色的火焰,實在是美得驚人。塞拉摸了摸它的頭,這龍龍看著威風,然而卻意外的很乖順,甚至微微低頭便於她的觸碰。“真是,太漂亮了。”“對吧?這可是我的炫耀之作。”“吶吶!塞拉醬,果然比起獅子,老虎,或者亂七八糟的刺蝟,還是龍最可愛吧?”塞拉挺喜歡動物的,不過她覺得本來就沒有可比性。那傳說中的動物活生生出現在眼前,任誰都會黯然失色吧?於是塞拉附和道:“嗯嗯!雖說老虎獅子小刺蝟都很可愛啦,但果然龍龍是最——”一句話沒有說完,突然頂層的玻璃窗戶炸裂。眾人抬頭,就看見窗外半空中飄著一隻巨大的雲針刺蝟,一雙黑豆豆的眼睛正直直的盯著塞拉。塞拉不知道為什麼,一瞬間就被這陌生的刺蝟盯得心虛了,剛要誇白龍的話瞬間嚥了回去。而塞拉不知道,此時比起她的不安,有個人焦躁的情緒更甚。沢田綱吉剛剛接到雲雀前輩直接打入密魯菲奧雷東京分部的訊息,這可是在談判的前夕。而電話還沒放平穩,又從義大利傳來訊息。巴利安對密魯菲奧雷總部發動了奇襲。掛掉電話,沢田綱吉坐在椅子上,十指交握的沉吟了一會兒。然後突然掀翻了面前厚重的辦公桌。真特麼當兔子不會發脾氣?作者有話要說:知道彭格列為什麼被滅的吧?噗!換我是沢田攤上這麼些下屬也藥丸。 這會兒的塞拉不認識小卷,但小卷卻對她熟得不能更熟。匣兵器動物不單是武器,也需要和主人意識和精神上極其契合的相性。所以匣動物絕大部分作為作戰夥伴的同時,也是主人的愛寵。更遑論雲雀這個外表高冷,實際上對小動物特別溫柔的,所以小卷從一誕生開始,就備受寵愛。不過匣兵器動物相比普通寵物並不會太頻繁的出現於人前,所以平時小卷接觸得最多的,除了主人之外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