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殘酷的對待他們,一片片的將他們面板撕開,把還未成型的肌肉一條一條抽出來,就跟做手撕牛肉一樣,你下過廚嗎孩子?那種肉被一條條撕開的感覺,簡直就是強迫症福利。”“你的同伴,為了你的目的犧牲自己沒能逃掉的同伴,會漫長的,痛苦的,絕望的死在你耳邊,相信我,從那之後你或許一輩子也不敢再接電話了。”女人輕飄的聲音說著殘酷的話,讓人毛骨悚然。那邊傳來牙齒咬碎的聲音:“邪魔外道!”“呵!那麼現在明白了嗎?孩子!我說,你做,這才是整件事應有的體統。這樣的話,也不是不能把損害降到最低。”“啊!你那邊應該還有同伴吧?別先急著做決定,一起商量商量吧。”說完塞拉就不理會那邊掛了電話,然後對眾人道:“喲西,現在陷入矛盾的應該是對方了,俠客你試試看能不能侵入整個城市的監控,對方坐車逃跑,這個時候應該還沒出城。”奇犽和小杰這時才真的有種萬事休矣的絕望感,這女人和那些傢伙處理事情的思路有著本質上的不同。殘酷,冷靜又決絕,也因此酷拉皮卡的外強中乾在她這裡根本就沒有用,她的絕對話語權也一舉打破了旅團兩個不同立場的對立給他們帶來的有利之處。現在如果那傢伙真的動作快的話,恐怕根本不用等到酷拉皮卡打電話,他們的行蹤就落網了。這時飛坦嗤笑一聲:“你很擅長最這個嘛,所以就別成天自詡良民了,讓人噁心。”“對了,這兩個小鬼,如果那邊不就範,就讓我來動手吧。我還挺想試試你描繪的那種方法,看看肌理是不是能一絲絲的抽出來。”話音剛落,後腦勺就被一巴掌扇下來,這次力道格外重,飛坦往前踉蹌兩步,腦子嗡的一聲人都有些暈。眾人回過頭,就看到塞拉一副‘你特麼是人麼?’的表情看著他——“當然是騙那邊的啦!小孩子這麼可愛,怎麼可能傷害他們?權宜之計而已,他會放狠話我們就不會放了嗎?嘖!白痴還當真了,把人家說得跟壞人一樣。”不,你特麼不是壞人,可你比壞人更恐怖。飛坦惱怒的抬頭,想一傘戳死這個糟心玩意兒。而奇犽和小杰卻表情轉為懵逼,同時眨了眨眼睛,看著這個剛才還放話要折磨他們的傢伙。想到那邊上套的酷拉皮卡,他們不確定現在該高興還是該哭!這特麼不是強盜的出牌套路啊!!!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塞拉見時間差不多了才重新回撥了電話。也不能拖得太久,對方是窮兇極惡的歹徒,萬一憤恨之下拿庫洛洛撒氣怎麼辦?雖說估計那邊已經吃了頓皮肉之苦了。塞拉想著就心疼,但這並不會影響她的判斷。好在兩個孩子的分量在對方眼裡還是極其重要的,所以即便那邊的聲音再不甘,還是答應了塞拉的要求。塞拉並沒有打算趕盡殺絕,更何況人質在手的情況下也不可能做到毫無顧忌。最重要的是,她總覺得這種會因為同伴的安危舉棋不定,甚至露出這麼大的破綻,更甚者直接推翻原始目的的人,和她一路所得到的窮兇極惡殺人犯的認知,始終有一種不實在感。對方同意就這麼交換人質,但有個條件是先見她一面,並且對於旅團今後是否針對他們的行動,得上一層保險。不然以雙方的實力對比來說,即便交換認人質,等待他們的也是末路。塞拉覺得這個條件無可厚非,於是交代眾人看好小孩子,尤其警告過飛坦不能虐待小孩兒——“你這傢伙也沒有多大,幹嘛對自己同齡的孩子這麼大的惡意?老實說我有點懷疑你在學校裡有沒有霸凌同學。你等著,這次的事了了我親自去你們學校看看,要是有這回事,揍不死你。”飛坦最近憋屈的次數,已經遠遠拓寬了自己的忍耐力,就連旁邊的人又在憋笑他都沒空揍人。只想著這下好,他們搶劫過皇室,富翁,博物館,拍賣會,卻從沒想過有天得去搶劫學校,還是中學校。奇犽和小杰聞言卻是不可置信的看著塞拉,小杰還只是有些雲裡霧裡覺得這話本身不對。但聰明的奇犽已經透過這一個小時左右,對方的言談和旅團之間的互動心中有了猜測了。剛才和那矮子的話更是坐實了他的猜測,原來這女人居然蠢到相信幻影旅團是什麼有著普通身份的一般人。才想到這一點,奇犽就感覺到那個矮子瞟了自己一眼,他心底一寒。飛坦沒理會這聰明小鬼眼珠亂轉在琢磨什麼,說到底搶劫學校在這件事之後是否還有必要已經說不準了。在塞拉跟出來那一刻,他們就隨時有了暴露的危險,這種狀況下怎麼描補都是無濟於事,只能看運氣了。但比起這個風險,團長的生命卻是更優先的東西,雖說可能有點枉顧團長自己的意願,但現在也是沒辦法的事。塞拉吩咐其他人回別墅等她,她則自己一個人去了約定的林宮機場。上了一架飛艇之後,她才終於見到了庫洛洛以及那個身份早已在她腦中成型的綁架犯。庫洛洛看著還好,只是臉上有些淤傷,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