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41頁

塞拉不是那種會聽別人的煽動就質疑自己人的笨蛋,相反她對於自己人交予的信任寬容得可怕。說實話這一次次的被騙,她這種無原則的濾鏡視角也是很大的主要原因。但這一刻,她看見酷拉皮卡彷彿字字泣血般的嘶吼,眼淚從他眼眶裡溢位,在跌落眼角之前,被那雙火紅色的眼睛映襯得如同鮮血一般。塞拉只覺得自己頭疼,像是被重錘猛擊在腦袋上一樣,頭痛欲裂到想噁心嘔吐的感覺。這種感覺是以往那些男朋友都沒有帶給她過的,她交往過這麼多壞蛋,他們或有野心,或生性殘忍,但卻從來沒這樣的。她看著庫洛洛,眼神居然有些無措,在場唯一冷靜的雷歐力看著她的樣子,心中隱隱有了猜測——他也問出來了:“你——,是不是根本就不知道他們什麼真面目?”塞拉不記得自己是怎麼離開飛艇的,最後酷拉皮卡給庫洛洛下了兩個制約,一個是封印了他的念力,另一個是讓他永遠不得與團員接觸。本來塞拉並非旅團成員,後面一個條件雷歐力他們擔心沒有約束力,但塞拉無力的嘆了口氣,表示道:“就這麼做吧,他們要是敢接著胡攪蠻纏,我一個個打斷他們的腿。”隨即都沒有看庫洛洛一眼便轉身離開了這裡。這並不是什麼難以確認的事,對方並不是某件事後面的陰謀推手之類需要大量鐵證才能證明的身份。他們成立組織多年,到處為非作歹,也從來沒有避諱過自己的身份和出處,雖然這種程度的危險人物的情報是不會出現在大眾眼前,引發社會騷亂,但是同個圈子裡的人,幻影旅團的名聲簡直如雷貫耳。塞拉在回去的路上給糜稽打了個電話,得到的就是早有意料的回答——“剛才我還想說呢,被你一打岔忘了。你怎麼和那幫傢伙攪和到一起了?他們可是殺人不眨眼的強盜——”“嘛!雖然作為殺手的我這麼說有點可笑。打個比方吧,我們殺人僅僅是職業,有很大的預判性和目的性,可他們不一樣,全憑自己高興,或者各種各樣奇怪的理由。”“我透過他們乾的幾起較著名的事件分析過他們團長這個人,怎麼說呢,我覺得論隨心所欲的任性程度,我那個臭屁弟弟估計都沒法和他比,簡直跟一個作惡小孩一樣讓人從心底發毛。”塞拉狠狠的閉了閉眼睛,隨後打起精神對糜稽道:“好的,謝謝你糜稽,我再打給你。”糜稽估計也知道她現在得知自己被強盜欺騙感情難過,也就不打擾她了。塞拉開啟別墅的大門,剩下的人都好好的待在家裡,但和走之前那種揹負著孩子們殷殷期待的家長心態相比,現在看到他們,確實截然不同的兩種心情了。先走上來的是飛坦,他問:“見到鎖鏈混蛋了嗎?怎麼說?”塞拉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沉默了半響,然後伸出手一巴掌扇他腦袋上。這次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飛坦整個人直接飛了出去,撞到了牆上,然後狠狠跌落在地上,抬起頭時,他的嘴角已經溢位了鮮血。他似有所感,擦了擦嘴角,但卻對這份疼痛毫不在意,反而用意料之中的眼神看著她,嗤笑了一聲:“看來你和對方聊了很久。”久到將他們的真實身份暴露無遺,一般這種不死不休的對立場面,是沒有人會說多餘的話的,這也是他們心存僥倖的一個原因。但即便是他們,也絕對不可能預料到,他們找了這麼久的鎖鏈手居然和塞拉早有交集,並且因為某些原因,鎖鏈手對她有著別樣的同類心理,所以談判和對話便不可用理智來衡量評估了。塞拉全沒有廢話,屋裡有多少人,有一個算一個的拉過來揍了一頓——“一個個的都把我矇在鼓裡是吧?馬戲團?義演?慈善家?虧你們找出這麼不要臉的藉口。”“可是,我們真的經常參與慈善。”芬克斯艱難的抬起一隻手:“謀殺和作惡跟慈善又不衝突。”塞拉更生氣了,一巴掌過去就把這無眉強盜扇翻在地,眾人清楚的聽到一聲脖子咔嚓的聲音,這要不是他們,一般人早就死了。“覺得有趣好看就去摳人家全族的眼珠子,你們咋就不上天呢?還特麼好意思找人尋仇?臉在哪裡?把你們綁一塊推坑裡埋了,抵人家全族的性命都抵不上一個零頭呢。”“跟黑幫火拼也就算了,出來混反正遲早要還的,人家一群隱居山林的無害民族是造了什麼孽遇到你們這群強盜?”在場蜘蛛十一人,全員一個沒躲過,哪怕是身為女孩子的瑪琪派克還有小滴都捱了揍,是真正的一頓好打,所有人都暫時失去了行動力那種。飛坦吐了一口血水出來:“呸!混蛋,給我記住。”芬克斯就倒在他旁邊:“媽的!真的半點還手之力都沒有,老子胳膊都沒法掄圓。”“為什麼差別待遇?瑪琪她們就沒被打臉。”派克諾坦用盡最後一點力氣扣動扳機,給了剛才說話那個一槍子,子彈啪的打進肉體了也沒人在意,反正現在渾身都疼,區區子彈而已,感覺可以忽略不計。客廳唯一被倖免的兩個人就是被捆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