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兩個侍女如何?”
吳悅說:“這還差不多。”
孫悟空一揮手在場的侍從和侍女只留下四人,其餘侍從和侍女恢復為猴毛形態飛回孫悟空的身體。
赤南朝這邊走來遇到兩人,他施禮道:“大聖、主上!”
“赤南昨晚睡的可好?”吳悅問道。
赤南說:“回主上,屬下昨晚睡的很好。”
吳悅說:“赤南你放心的住在這裡,如果炎涼問起來,你就說是我的意思。”
“大聖,昨晚我見你匆匆離開,可是去了什麼地方?”赤南問道。
孫悟空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我去哪,需要向你報備嗎?”
赤南並未氣惱,他說:“大聖一定是誤會了,我只是隨口一問而已。”
“赤南莫要見怪,他並不是有意針對你的。”吳悅看了身旁的孫悟空一眼,示意他不要如此的冷淡的對待赤南。
孫悟空說:“如果你有什麼需要一定儘管向我提。”
赤南說:“如果我有什麼需要一定會向大聖提及。”
孫悟空說:“你們先聊,我還有事就先離開了。”
“大聖去忙吧!”
“夫君,你操勞一夜還是早些去休息吧!”
孫悟空沒有回話而是徑直的離開了。
吳悅對赤南說:“赤南,他就是個外冷內熱的人,你莫要見怪。”
“主上,我怎麼敢怪大聖。”赤南嘴上這麼說,但是心裡已經恨透那個不把他眼裡的孫悟空。
“赤南,這裡的景色是不是很美?”吳悅問道。
“確實很美!”正在想事的赤南附和道。
吳悅說:“相比那暗無天日的幽冥世界,這裡簡直是仙境樂土。”
“主上就甘願如此平凡的活著嗎?”赤南問道。
吳悅扭頭看著他道:“看來你還是不明白我的意思,權利對我來說都是過眼雲煙。以前我都是把自己偽裝成無懈可擊的模樣,任何靠近傷害我的人,我都會讓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居高臨下,我發現自己身邊甚至連一個可以說話的朋友都沒有。我早已厭倦那樣的生活,夫君的出現讓我的生命得以完整。”
赤南說:“你還是我那個殺伐決斷的主上麼?”
吳悅說:“她已經隨風而逝變成幽冥世界的塵埃了,現在我是新生的我,是重生的我。”
赤南說:“我寧願你是以前主上,而不是現在這副樣子。”
吳悅回答道:“子非魚,安之魚之樂?子非我,安置我不知魚之樂?我非子,故不知矣;子固非魚也,子之不知魚之樂,全矣。”
吳悅以《莊子。秋水》中莊子和惠施在濠水橋樑上一段對話,巧妙的作為回答。
赤南說:“主上,我期望的你,並不是你所期望的自己。”
吳悅說:“所以不要把你願景加諸在我的身上。”
“如果有一天孫悟空他背叛主上,主上還會像現在這般想嗎?”赤南問道。
“夫君他絕不會背叛我。”吳悅的語氣堅定不容置疑。
赤南說:“主上你就那麼自信嗎?在主上之前孫悟空的情是無數,恐怕主上也略見一二了吧!也許現在的一切不過是孫悟空為主上營造的假象,他骨子裡的好色本性仍舊沒有改變。”
吳悅不贊同赤南的說法,她說:“我相信一個人會為了另一個人犧牲改變,你沒有經歷過自然不懂得其中的心路歷程。”
赤南說:“主上,屬下只是希望主上不要一門心思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孫悟空的身上。到時候遭遇變故受傷的只有主上自己。”
吳悅看著他問道:“赤南,你就這麼見不得我好嗎?”
赤南辯稱道:“屬下決不是這個意思,屬下只是擔心主上,屬下只是憂心主上會被孫悟空傷害。”
“就算遍體鱗傷也是我自己的事,跟你沒有半點關係。”吳悅不悅的說道。
“屬下知錯。”
吳悅說:“這種話題以後毋須在我面前提及。”
“以後屬下絕不會冒犯主上。”
吳悅說:“你退下吧!我先一個人在這裡呆會。”
赤南施禮道:“屬下告退。”走到迴廊的拐角出,赤南停住腳步,他扭頭凝望著吳悅的背影久久的出神。
吳悅凝望奔流的瀑布,其實赤南的所說話並無道理,其實她現在不想承認也不想面對而已。她相信孫悟空已經改變了,就像她已經為他做出了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