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伊賀問道。
女人說:“我爹病了差不多兩個月了。”
“你們可是一直在海州城內?”李伊賀問道。
女人說:“我們是在半個月前抵達海州城的,那是我爹還能走動,現在完全人事不知不能開口說話了。”
“你們可曾在貧民窟留宿過?”
“我和爹在貧民窟留宿兩晚。”
李伊賀走上前說:“姑娘可否讓我看看你爹。”
“你是大夫嗎?”女人問道。
“我是大夫。”李伊賀回答道。
女人說:“那你快救救我爹吧!我們遭遇匪徒身無分文,我求遍了城中大夫,可是他們沒有一個人願意給我爹看病。”
李伊賀附身檢查靠著牆角的男人,他渾身高熱,身上有眼中的膿瘡,眼睛凸出紅腫,大小便失禁,身上有一股非常的嚴重的惡臭味。可以想象他確實病了很久,眼觀的病症與城內爆發的瘟疫極其的相似,但是他患病的時限遠遠超過了十五天,但是基本可以確信瘟疫是有他身上引發的。
“姑娘,可否讓我檢查一下?”李伊賀問道。
猶豫了一下,女人將自己的右手伸向了李伊賀,李伊賀注意到女人右手山有一個精巧的五色結繩。
透過脈象檢查李伊賀可以判斷眼前這位姑娘並未感染瘟疫,他說:“真是萬幸,姑娘沒有感染瘟疫。”
“大夫,我爹他還有救嗎?”女人問道。
李伊賀說:“我盡力試一試。”
“謝謝你大夫,謝謝你大夫。”女人連連致謝。
李伊賀原本想將男人抬頭君悅客棧的客房安置治療,但是店老闆一聽說男人患有瘟疫,不管給多少銀子都不收這個客人。
沒辦法李伊賀只能將這個患病的男人帶到了妹妹李小婉的家中,單獨開闢了一個院落安置這對父女。
李伊賀一點都沒有嫌棄那個男人又髒又臭,他親自幫助男人洗澡塗抹藥粉包紮傷口,給他換上了乾淨的衣物。
“城中治病的井水可曾給你的父親喝過?”李伊賀問道。
女人說:“我就是給我父親喝了城中致病的井水以後,他才會渾身起膿瘡的。原本之前一直都有意識,現在他一點意識都沒有了。”
“按理說用仙草配製的藥應該是對症的,為什麼對你的父親一點效果沒有,反而他的病症更加的嚴重了。”李伊賀滿心的疑惑。
女人撲通跪下,她哭著說:“李大夫,你一定要救救我爹。他是我在世上唯一的親人,我一定會報答李公子的大恩大德,我願意給李公子一輩子為奴為婢。”
李伊賀附身扶起女人道:“姑娘,我沒說要不管你的父親。請容我一些時間,我一定會想到辦法救你的父親的。我需要你回報我什麼,我也不需要你為我為奴為婢。我只希望姑娘的父親能夠好起來。”
“我還未請教姑娘芳名?”李伊賀問道。
女人說:“我叫封十八,我爹叫封景年。我們父女是光州下懷鄉人士,因為家鄉遭遇百年不遇的大旱,不得已逃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