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的歸來是一種恩賜,那麼抓緊每一分每一秒努力地變強就是自己對這種恩賜最好的報答。
不要讓他有後顧之憂,要成為他的助力,然後有一天,要讓他能夠放下一切懶洋洋地在屋簷下曬著午後的陽光睡懶覺。
記得阿銀有一次對他說過,“所謂哥哥呢,比弟弟早出生幾年的意義就在於,可以在弟弟拳頭不夠大的時候保護他啊。”
那弟弟比哥哥晚出生幾年的意義在於什麼呢?
大概就是在他年紀大了犯懶的時候,可以把他喜歡的甜食拿給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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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佐助和小一點比鬥結束後,場內突然異變陡生。
看著漫天飄落的幻術產生的羽毛,銀時警覺地站了起來,看到甜忍村的人和佐助都沒有中招後,遠遠地跟眾人打了手勢讓其見機行事,然後立馬躍上火影和風影觀看比賽的高臺。
桂帶著砂忍眾候在那裡。銀時到後掃視了一圈,發現並沒有看到三代火影,於是沉聲問道,“火影人呢?”
桂應了一句,“剛才火之國的大名傳喚他,他就帶著幾個暗部去了……”話剛說完桂立馬警覺地意識到不對,皺眉道,“難道會出事?”
銀時也警醒起來,火之國的大名在這麼巧合的時間傳喚,難免不讓人心生疑竇。
想到大蛇丸可以輕易易容成任何人都“消寫顏之術”,銀時留下桂穩定局面,帶著不詳的預感奔赴火之國大名的看臺。
然而就在他接近看臺的路上,卻被一名突然出現的白髮少年攔住了去路。
銀時立馬剎住腳步,謹慎地看著眼前並不陌生的少年,輝夜君麻呂。想到對方的血繼界限,銀時的神情凝重起來,緩緩地抽出了洞爺湖。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君麻呂可以稱得上銀時最為棘手的對手,因為對方的“屍骨脈”擁有著恐怖的物理防禦和攻擊能力,所以對主要以近身戰為主的銀時來說,不啻於一塊極難啃的骨頭。
“大蛇丸大人令我阻攔你,白夜叉。請不要干涉大蛇丸大人和火影的戰鬥。”君麻呂簡單地說了一句,也緩緩地抽出了他的骨刀。
銀時見狀抽了抽嘴角,“喂喂,隨隨便便把骨頭抽出來真的沒問題麼?不會缺鈣的麼少年?說不定你就是因為牛奶喝少了才會生病的!”
君麻呂已經揮舞著骨刀衝了上來,“即使生病,要阻攔你打擾大蛇丸大人也綽綽有餘。”
銀時揮動著洞爺湖遊刃有餘地防禦著,一時與君麻呂鬥了個不相上下。
幾個回合後,君麻呂有些不滿地皺眉,“就是這樣軟弱的刀傷了大蛇丸大人麼?”
銀時鬱悶地嘆了口氣,“總覺得跟重病的少年沒有什麼戰鬥的慾望,銀桑我可是個徹頭徹尾的gentleman呢。”
“對敵人心軟麼?真是天真。”君麻呂冷哼一聲,後跳幾步,用出了第一個血繼界限忍術“屍骨脈﹒十指穿彈”。
“沒辦法,誰讓銀桑我本來就是甜忍村的人呢。”銀時嘴上吊兒郎當地說著,手上卻毫不含糊地將洞爺湖舞成一片刀網將以極快的速度穿射過來的骨彈一一打回。
君麻呂有些驚訝地跳步躲開自己的骨彈,看著銀時道,“這才是你的真正實力麼?如此快速密集又有強大穿刺力的骨彈竟能僅憑一把刀就全部讓其改變方向。我有點明白你為什麼能傷到大蛇丸大人了,如此恐怖的眼力速度和力量。”
銀時毫不謙虛地點了點頭,“現在知道銀桑我的厲害了吧?所以小鬼快快閃開,不要逼我放大招。現在讓我過去的話興許還能保住你家大蛇丸大人的一雙手。”
雖然嘴上是漫不經心的語氣,但銀時心中還是略有些著急的,高手過招實際上結束得非常快,再耽誤下去恐怕三代就要用出最後玉石俱焚的“屍鬼封盡”了。
而以君麻呂的體術速度,即使銀時用出萬花筒的時間停滯,也難以擺脫他的糾纏,特別是對方是以拖延時間為目的的話,銀時更是沒有把握脫身。
聽了銀時的話,君麻呂的攻勢沒有絲毫遲疑,反而更見凌厲。
“不要試圖用花言巧語動搖我,我相信大蛇丸大人的實力。”一邊說著,君麻呂一邊施展了“屍骨脈﹒唐松之舞”,渾身冒出的數十根骨頭攻守兼備,讓銀時的攻擊更為受困。
在戰況膠著的時候,君麻呂神色一動,彷彿收到了什麼訊號似的立刻改變了攻擊模式,迅速擋開了銀時的攻擊抽身而退。
等銀時反應過來時他已經拋下一顆煙玉,急速脫離了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