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自己人,別衝動,我是自己人。”朱雀心裡內流滿面,主母那麼溫柔的人為什麼會有這麼恐怖的女兒?
“誰跟你是自己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想殺了我的自己人嗎?少往你臉上貼金了,真是不害臊。”莊嫻雅拿著繡帕在朱雀臉上搔了搔,狠狠地翻著白眼。
“我真是自己人,”朱雀急了,天知道長公主的毒/藥到底藏在哪裡,他壓根都沒看清她是怎麼下毒的就中招了,這特麼簡直不能再苦逼!朱雀在莊嫻雅越來越危險的視線裡,取出一塊玉佩,“快看,我有信物!我真的是自己人!”
那是半塊麒麟玉佩,而另一塊——莊嫻雅一把抓過朱雀手裡的玉佩,又掏出自己胸前的半塊湊到一起,果然是一整塊麒麟玉佩。莊嫻雅若有所思的眯著眼打量著地上的男人,“誰能證明這是你的?就憑你偷偷摸摸的闖到這裡,我看你就不是個好人,說不定這半塊玉佩就是你搶別人的呢!”
“長公主殿下,我真的是自己人,真的,我用腦袋發誓!”朱雀真是醉了,現在的小姑娘都這麼難纏的嗎?還有完沒完了都?!
“長公主叫誰呢?”莊嫻雅笑呵呵的看著朱雀,眼帶威脅,簡直作死,想騙她也不找個靠譜一點的說辭,當她真的是十二三歲的天真善良的小可憐麼?
“叫……長公主殿下,屬下以性命發誓,絕對沒有騙您啊!”朱雀哭喪著臉,總覺得他內力好像流失的更快了,如果這時候有人進來的話他絕壁是死路一條啊!主母,快把長公主殿下帶回去好麼?在這下去屬下遲早會被玩死玩殘的QAQ!
“還在騙我!”莊嫻雅不高興的板著臉,“要不是我最近都要被關在這裡,沒有一個人陪著。我鐵定現在就弄死你信不信,你可真是好運,直到前面的那兩個都是什麼下場麼?”
朱雀茫然的眨眼,上一任的血影樓樓主都不知道,他又怎麼可能會知道?
“喏,被我一刀一刀的砍死,然後又被我這樣——”莊嫻雅抖了抖小帕子,抖落一陣白煙,地上瞬間發出滋滋的聲音,一個大坑頓時出現,莊嫻雅這才看著朱雀笑眯眯道:“吶,就是這樣子,我還有很多新奇的藥沒有實驗呢,你要是不老實的話,我就讓你一種一種的體驗好了。”
“不,我一定老老實實的,但是——”朱雀還想要說些什麼來挽救現在這種對他不利的形勢,卻被莊嫻雅一花瓶砸暈。
將人拖進暖閣裡的床底下,莊嫻雅拍了拍手,撐著下巴坐在軟榻上,看著門外的來人,眼底閃過一抹笑意,“你是來看我的麼?”
“你究竟給皇上施了什麼法,竟然讓他把你從天牢裡放了出來?!”賢妃聽聞莊嫻雅被靜妃那個賤人傳召進宮的時候,差點沒讓她咬碎一口銀牙,她生怕皇上會把這個女人收進後宮,誰知道還不等她有所動作,這個女人就被皇上打進天牢,她還沒來得及高興,皇上就又把這個女人給放出來了,這還不算,他還讓這個女人住進西暖閣,這一連串的打擊簡直快把賢妃氣死,一個靜妃就把她害得夠慘的,如果再來一個賤人,那她要如何奪回皇上的寵愛?
“施了什麼法?”莊嫻雅一臉無辜的看著女人,這女人還真是,施法?把她當成禍國的妖女了麼?就算她是妖女,也不會挑這麼個又老又渣的男人去霍霍,真是沒眼光!
“……你是誰?”賢妃這時候也看清楚了,這個女人——還不成稱之為女人,比起那副美人圖來說,眼前的人最多是個還長開的丫頭片子,對她構不成什麼威脅。但是這丫頭的娘就不一定了!說不得這丫頭還是皇上和那個賤人生的,這丫頭被皇上找了回來,那個賤人回來的日子還遠麼?
“你都不知道我是誰你來幹什麼?”莊嫻雅覺得奇怪,宮裡邊怎麼會有這麼衝動容易挑撥的女人?宮裡邊每年都會死那麼多女人她是怎麼活下來的?
“賤人,本宮在問你話!”賢妃氣沖沖地走到莊嫻雅跟前,揚手就想給她一巴掌,打爛那張讓她礙眼的狐狸/精臉。
莊嫻雅依舊託著下巴,也不躲開,只那麼笑眯眯的看著她,心裡邊兒默數著:一,二,三——倒!
“你在幹什麼?”皇帝聽聞賢妃進了西暖閣,當即就放下摺子趕來,生怕賢妃這個最愛惹是生非的女人懷了他的事兒,誰知真是怕什麼來什麼,他剛一進來就看到這女人揚著手打人的樣子,真是氣都不打一處來。
“皇上,皇上你不喜歡臣妾了嗎?”賢妃一臉委屈的看著皇上,揚起的手僵硬無比的藏到背後,悽悽哀哀的喚著。
“誰讓你進來的?你是把朕的話當做耳邊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