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笑容送給彼此。
那是曾經的他們——曾經的隊友,曾經的夥伴,曾經的,好兄弟!
“曾經的日子,閃亮又明媚,你我一起分享了青春的美味;曾經的日子,傷感又苦澀,你我一起承受了身心的疲憊……”*
只是回不了頭的,再提只能讓人覺得矯情,而無任何意義。
佐助的“結”張開的時候是最令他難以忍受的,瘋狂的飽脹感使他的大腦一陣眩暈。鳴人開始覺得自己就像個只會偷東西的小偷一樣,正在趁著主人不備,來奪取主人視為重要的東西。
然後等主人知道了之後,就會辱罵他,唾棄他,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更甚!
——當然也比任何一個小偷都更甚。
因為小偷偷了東西還能夠還回去,他還不了。
此刻儼然破碎的身體,就是他為自己偷過的東西,付出的代價!
當佐助的結終於縮小的得以滑出時,鳴人幾乎是立刻就撐起一口氣站了起來,沒有遲疑一秒。
佐助卻因為這突然的釋放,加上又是初=精,實在有些乏力,此時已然迷迷糊糊地昏睡了過去。
鳴人胡亂地檢視了一下現在自己的情況,衣服被撕扯過,看起來比最落魄的乞丐還不如,但他必須穿上這已經被撕得儼然成了布條一樣的衣服,否則他就只能赤著身子離開了……
——是的,離開!
這是他現在唯一能想到的一件事了!
他的自尊,已經不允許他停留了……
他不能想象佐助醒來之後的樣子,也不敢想象知道了他真實情況的同伴們的樣子。
佐助倒還衣衫完好,剛剛他也只是露出了該露出的地方而已,相比於佐助,鳴人身上簡直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了。
所幸此時發=情的情況已經好轉了許多,看來用藥物強制的發=情並不能像Omega本身的發情期那樣,可以一連持續三四天。這也使得鳴人可以為此稍稍的喘上那麼一口氣了。
將佐助的睡姿擺的稍微更舒服一些,他深深地看了佐助一眼之後,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簡直做足了毫無眷戀的樣子。
他當時,是想要去流浪的。做個流浪的忍者,靠著賞金賺錢。沒有同伴,沒有佐助。
——他就是這樣打算的。
當年決絕離開的背影佐助沒能看見。鳴人也一直都不知道,倘若佐助那時候是醒著的話,到底會不會有那麼一瞬間想要攔住他的腳步呢?
“曾經的浪漫,讓你我幾度沉醉,曾經的滄桑,讓你我不再純粹,分手時我不知你的去處,也沒有說我和你,何時再相會……”*
“也沒有說我和你,何時再相會……”八年後的鳴人坐在陽臺上,嘴裡無意識地呢喃著,剛剛搭乘的那輛計程車裡一直放著的那首歌。
下午的陽光依然熱烈,卻沒有給鳴人再多的時間去欣賞。
二十歲那年,他就是從忍者世界,一路恍惚的,走到了這裡的。
神智終於回來的鳴人,還沒等回想起現實裡發生了些什麼時,就最先看到了那件在手裡已經被握出了一道道難看褶子的衣服,上面小團扇的圖案,此時在鳴人看起來,很像是一滴乳白色的淚珠。
“佐助……”輕輕呢喃過後,鳴人的眼淚就無可抑制的浸溼了手裡的衣服,在藍色的布料上印染出大片深色的點跡。
不是我不堅強,不是我軟弱,只是真的,世事無常……
我剛在夢裡的世界離開了你,現在,又要親手送走這個你嗎?
八年前他離開的時候,佐助還是睡夢裡,現在,佐助又要在睡夢裡離開。
歷史總是如此驚人的相似!
*注:出自歌曲《永遠的兄弟》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衣服呢?”
子京婆婆板著一張臉,看著鳴人。
只是去拿件衣服而已,鳴人去的時間顯然是太久了些,但是子京婆婆終究還是沒有多問什麼。她只是想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嚴肅一點,再嚴肅一點……以此來告知鳴人,這件事情的不可不為!
鳴人沒有像往常見到子京婆婆時一樣熱情的喊她“婆婆”,這次他幾乎都沒敢子京婆婆一眼。他抬了下手讓子京婆婆看到了自己手裡的衣服之後,就直接跑到了佐助的chuang邊。
他其實不想讓子京婆婆這樣為他擔心的……但他實在是沒有多餘的力氣了。
佐助還在沉睡。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