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鳴人沒再繼續追問檸檬草的意思,他直覺那應該不是個他現在能接受得了的答案。
鳴人現在就只想著佐助那傢伙什麼時候才能從子京婆婆那裡出來,然後他們好趕緊上路去救回自己的兒子,要是能一道解決了那些敢對木葉圖謀不軌的傢伙就更好了!
“你可真沒意思……”見到他這淡淡的反應,神度信長無趣地打了個呵欠,邊嘟囔著“這麼沒意思的傢伙居然也有人喜歡”什麼的,不過被呵欠聲模糊了的聲音根本沒叫鳴人聽明白,當然鳴人也並不在意。
又等了好一會兒,神度信長本蹲在地上百無聊賴地用手指撥著地上已經開始結果了的紫苑時,突然間就驚喜地站了起來。
感覺到神度信長的動作,鳴人隨之轉頭,然後他就發現那個叫自己只想無視的傢伙正一臉複雜地看著自己——這次自己居然又沒能提前發現他的到來!對此鳴人簡直想無力地仰天長嘯了。
“老大!”神度信長連忙起身朝他行了個禮,佐助朝他吩咐了幾句,無非就是自己要有幾天的時間不在,叫他留在木葉好好協助暗部的暫代部長寧次之類的話,神度信長應了一聲,隨之便飛身離開了。
一時之間就只剩下了鳴人和佐助兩人,佐助沒有開口,但他那種奇怪的眼神看得鳴人頭皮發麻,實在忍受不了的鳴人是想無視也無視不了了,乾脆梗著脖子喊了一句:“喂,你好了沒有?好了我們就趕緊出發!”
佐助沒回答他,不過倒是在鳴人喊出聲之後隨即便收回了那種眼神,跟著頭也不回地朝著村口的方向而去。
見他的動作鳴人心知這是準備要出發了,緊接著飛身跟上了佐助的腳步,只是心裡對著佐助那目中無人的臭屁表情有著怎樣的腹誹,我們就不得而知了。
本已離去的神度信長在半路突然停下了身形,他轉頭朝著那兩人相繼離開的背影搖了搖頭。雖說這是他們兩人的事,不過倘若自己能幫上老大一把,也算是不枉老大的這份知遇之恩了——就是不知道這兩人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開竅!
千手扉間曾言,宇智波族人原本就有極大的“愛”。可惜他們身上揹負的詛咒讓他們看不清自己和旁人的心,越想得到更強的力量,就只能使自己越接近黑暗與仇恨。
到達之後鳴人才發現原來小櫻早已換下了火影袍在此等候,他們三人互相打了個招呼,便立即踏上了救人的路程。
——這是時別多年後鳴人再一次的踏上木葉的土地,只是他沒來得及停留太久,就連那些昔日的夥伴都還沒有看到,就要立即離開了。不過對此鳴人並不感到遺憾,因為前方還有著更重要的事情在等著他去做!
“暮色的基地,大約就在曉組織舊址,只是外圍設下了更多的陷阱,防守也更為嚴密,這些都意味著暮色的實力甚至比曉組織更為強大,我們一定要小心謹慎!”小櫻一邊飛速前行著,一邊朝著鳴人他們解釋道。
周圍已經開始變黃了的參天大樹在他們三人的身後掠影般閃過,不時有正落到一半的枯葉撞到他們身上,隨後又被那快速移動時帶起的凜冽的風吹向了天際。
行進的路總是無比枯燥的,沒有人說話,沒有人有餘外的動作,全部都全心全意地投入到了這場任務中去,因為沒有人會知道,下一刻可能會出現怎樣的危險。
在路上零零碎碎地解決了一些根本不甚重要小嘍囉之後,眼看就到了水之國的邊界上。
看來晨幕早已在他們之前被帶到了暮色組織裡面,原本想著或許能在半路上就截住那幫叛忍的希望也落空了,這讓幾人心下皆是一沉。現下就只有潛入到他們組織裡面去探查了,即使這樣難度會大大增加,但也是不可不為。
對此小櫻倒是沒什麼意見,反正她本來也是想著要深入探查一下敵方情況的。佐助一直面無表情的,一路上都沒有說過幾句話,可能是礙於小櫻在這裡才沒有像之前那樣對鳴人咄咄相逼,當然也可能是因為什麼別的原因。至於鳴人現在的情況就是,每多過一刻他便多一層焦慮!他不知道那些叛忍把自己的孩子帶走有著怎樣的目的,也不知道他們會對晨幕做些什麼,甚至連“晨幕現在還有沒有可能活著”這樣的事情他都不敢想。
現在,三人正站在水之國邊界的樹林邊緣上遙望著這個國度,再往前踏一步,便有可能落到敵人的眼睛裡了。
長年下雨的水之國到處氤氳著朦朧的白色水汽,呼吸間的空氣也盡帶著潮氣,那種憋悶的感覺實在叫人不太好受。
眼下正是正午,天上還淅淅瀝瀝地下著細雨,此時貿然闖進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