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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同伴,多美好的事情啊!……

在白的秘術·魔鏡冰晶裡面,他和佐助兩人肩膀相抵,後背相對,彼此是最信任的夥伴,最可靠的後盾。

——他們可以一直,一直這樣戰鬥下去!

鳴人想,可能就是那時候給他的假象,使他做出了後悔一輩子的事情。

白說,為了重要的人而戰鬥,為了重要的人實現他的夢想,這就是他的夢想。

直到白死了,死在他重要的人身邊時,鳴人突然變得堅決了起來。

他不要像白這樣!

不要像白這樣,直到臨死才說出自己的感情;他不要像白這樣,直到什麼都已經要結束的時候,才讓自己重要的人,知道自己的心!

那是鳴人凝望著躺在病chuang上依舊昏迷著的佐助時,心裡最深切的想法。

左眼單勾玉右雙勾玉開眼。但是,佐助受傷了。

為了救他受的傷啊。

“我怎麼知道……為什麼……我明明,最討厭你的……”

那時候的鳴人手腳冰冷,甚至可以說都感覺不到手腳的存在了。但胸膛裡卻在轟鳴地叫囂著。

他很害怕啊……害怕佐助就這樣死了……

“誰讓你多管閒事啊!”

害怕佐助那雙漂亮的眼睛,一旦閉上,裡面就再也沒有他了。

“我怎麼知道……我的身體……自己會動……”

倘若佐助真的就這樣離開他的話,那他該怎麼辦呢?鳴人覺得,他一點也想象不出來!

“那個……那個男人,在我打到剛剛之前……我怎麼能死呢……你可別死啊……”

他只知道,如果佐助就這樣死了,在完全不知道他心意的時候,這樣倉促地離開。那他永遠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所以他做出了一個大膽的舉動。

佐助現在的昏迷就是他最好的掩護。因為佐助看不到,不知道,所以他才可以放心大膽,無所顧及。

他的唇終於碰上那兩片薄紅時,他得以第一次在如此近的距離觀察佐助。

佐助的弧度漂亮的眉,挺秀的鼻,甚至臉上的每一個毛孔,每一根透明的寒毛,此時都在他的眼裡放大。

他看到佐助的睫毛在睡夢中輕微地闔動,他看到佐助的眼珠,在那薄薄的眼皮下轉動。

他彷彿覺得透過那近乎透明的,有著條條極細的淡青色脈絡的眼皮,佐助其實已經看到他了。

所以他的心臟跳到了一個難以想象的速度,他甚至覺得自己全身的查克拉已經沸騰了起來!

但他還是捨不得離開。

空氣都被壓縮,感官被極限地放大。

嘴唇不受控制地顫動,鳴人止不住地想到他們第一次像這樣,也距離如此之近的時候。

拼命剋制住想哭的衝動,這是他在明白自己的Omega意味著什麼之後,第一次如此開心。

但上天總是不會允許,一個不會實現的夢做得太久的。

佐助醒過來了,鳴人就在還沒來得及為佐助的清醒而歡呼雀躍的時候,佐助就親手替那不知道存不存在的“上天”,捏碎了那個夢。

佐助支退了當時來看他的卡卡西等人,唯獨留了鳴人。

鳴人只是單純,可他不傻。其實在佐助醒來看他的眼神的時候,鳴人就已經隱約明白了什麼。

果然……

原來有時候一個吻,就可以擁有一切,也可以斷送一切啊。

鳴人模糊地想起他們之間僅有的那兩次吻,不甚清楚地想著……

佐助其實在那時就已經清醒了,只是還沒有力氣睜開眼睛而已。

所以自己在趁他昏睡時做的事,他都知道。

那骯髒的,噁心的,不知廉恥的,令人慾嘔的事啊……

再後來的事情鳴人就已經回憶不起來了。

但從那以後,他們兩個就再也沒在一個房間裡一起睡過。出任務的時候,條件和經費通常都很艱難,所以卡卡西會經常將佐助與鳴人分在同一間房。

他們兩個的不合,卡卡西那稅利的眼睛並不是看不出來。但他那時以為兩人只是單純的鬧小孩子彆扭,只有更多的在一起交流磨合才會好。

每次遇見這種情況,不是佐助出去到無人的遠處特訓,就是鳴人出去特訓,剩下的那個,會一個人擁有著為他們兩人準備的房間。

後來鳴人也習慣了,等回到房間的時候,假如看到佐助不在,他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