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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了?”

“嗯,公主,就是這樣,我們被衝散了,一路上臣就靠一路治病救人,攢些路費好回東祈,可是熟料途中自己染了風寒,病了幾天,耽擱了行程,生病的那段期間,又把剛攢夠的那點兒銀子花去了不少,所以才有出來行醫,正巧羽裳了他們,賞金五十為公主求醫。也許老天爺真的開眼,讓臣能再見公主一面。”

“真的是這樣?”羽裳再次問道。

“嗯,公主,我們僅僅是被衝散了,也許,也許有計程車兵已經回了東祈也說不定。”薛太醫寬慰她說道:“公主,只是不知那半道消失的林將軍去了哪裡,他怎麼會無緣無故的捨棄了自己的軍隊!他怎麼配作為一個軍人!”說到這裡,薛太醫眼神中充滿了不屑。

“薛太醫,你,你不要這樣說。”

“公主,您?”

“林將軍他都是為了我呀!是我害了他,都是因為我。”羽裳再次垂淚,為什麼心痛,她虧欠太多,遺忘太多,她不該忘啊!

“林將軍他?”

“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羽裳說完,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為什麼遺忘?為什麼?難道僅僅就因為他為了救她,捱上的那生死不明的一刀嗎?可是曾經的傷害,刻骨銘心的傷害都可以一筆勾銷嗎?

為什麼?為什麼那一刀沒把自己殺死?

別來春半,觸目柔腸斷。

砌下落梅如雪亂,拂了一身還滿。

雁來音信無憑,路遙歸夢難成。

離恨恰如春草,更行更遠還生。

沐天暒遙望著腳下的繁華,神情卻寞落異常。

“到底還是沒有查到一點兒訊息嗎?”他沉聲的問向垂立在他身側剛剛出去半月的藍介。

“嗯,一點兒頭緒也沒有,這件事情好像與王爺無關,因為……”

‘啪!’沒等他說完,沐天暒將身旁的一株殘梅擊倒:“跟他無關,你說跟他無關,呵!鬼才信能跟他無關,他做得好利落呀,哼!朕不放你回守地,看你還能忍多久!”沐天暒咬牙說道。

“皇上,京中已無要事,若是強留王爺,那樊城哪裡若有戰事該……”

“會那麼巧嗎?”沐天暒冷冷的說道。

事情還真的就這麼巧。

第二天早朝的時候,沐天暒剛坐穩龍椅。

“皇上。”正一品大學士端木飛逸跪奏道:“弶國發兵攻打夕月國,戰況緊急,夕月使臣星火進京求救。”接著頓了一下又說道:“此事太皇太后已經有報,怕的是皇上聞訊不捷,一旦被問起就被動了。”

這弶國和夕月國均為南方小國,以西沐為鄰,自從西沐開國以來,多個小國前來依附,西沐先皇就制定約法,附屬小國之間不得相互攻擊。這個約法幾十年來一直約束著各個小國,而各個小國之間雖仍有摩擦,但是像這種起兵攻打還不曾有過。沐天暒思忖了片刻,望向朝堂下的眾人,緩緩的說道:“眾卿是何看法,朕想聽聽你們的見解。”

榮程奏道:“夕月國乃是我西沐國的附屬之國,對於他們的安危,西沐有不可推卸的責任。現如今弶國無視朝廷的約法攻打夕月,臣以為應出兵夕月,解夕月之危急。”

“都尉此言差矣!”端木飛逸道:“弶國、夕月乃外化之民,斷髮紋身,完全是蠻夷部族。他們之間的這種相互殘殺不足為奇,況且對我西沐山河造不成任何威脅,不值得我國為他們起兵伐之。”

“那即是說,對我西沐的江山沒有威脅就不用管了嗎?那麼我西沐王朝對附屬小國的責任僅僅就是接納他們每年陳納貢品?”榮程年輕氣盛,語氣有些輕視。

端木飛逸變了變臉色,但見沐天暒沒有什麼反應,便忍著繼續說道:“稍微懂得一點兒古今用兵之道的人都明白,那夕月之地,原始荒夷,叢林繁茂,遮天蔽日,蔓菁幽幽,就連野蠻兇橫的耶利菏澤放棄對它的征伐。這些,難道都尉不知道嗎?”

“哦,呵!”榮程冷冷的哼了一聲:“耶利菏澤放棄,難道我西沐就該也放棄嗎?耶利菏澤我們稱他為蠻夷之地,難道我西沐也是如此?”

端木飛逸白了臉龐,正要再次分辯,一旁靜觀的丞相琦商插言道:“發兵興師,卻乃兇險之舉,一旦有此發生其他變故,激起奸邪,國將不寧,況且在我們的身旁還有一直虎視眈眈窺闋我們的耶利菏澤。《詩經》有云:天子的恩德普蔭天下,徐方的蠻族自然順服。當今皇上,恩澤似海,一派昇平。故而,明睿的皇上是不會為了一個千里之外的、不關痛癢的小國而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