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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部分

公。

李鳳梧搖搖頭,“不是吹牛,官家也清楚,宋金二次大戰,國庫空虛,近年內要恢復社稷的生氣,根本無力北伐,況且官家更明白一件事,要想保證北伐的成功性,必然要打造出可以抗衡金國鐵浮屠和柺子馬的騎軍。”

所以才有自己出使大理的事情。

如今加上遼國和蒙古的戰馬,大宋打造出輕重騎軍,不過是時間問題。

而這個時間,不是一年兩年。

趙昚永遠不會窮兵黷武。

就算要打造騎軍,他也不會將國庫揮霍殆盡,更不會搜刮民脂民膏,所以趙昚需要等,等到盛世巔峰,國力雄渾的那一天。

數年甚至十年之後,自己若還未能走上相公位,那就真的算是失敗了。

想到這笑道:“也算是吹牛吧,反正你且放心,你不會等到老。”

盧震還有點擔心,“人生數十年,蹉跎盡半生,將軍空負劍,歸鞘玉門關!”

李鳳梧無語,將杯中茶水一飲而盡,“待我問鼎相公日,便是你若負劍出川時。”

盧震也將杯中茶水一飲而盡,大笑。

善!

大善!

人生有望矣!

……

……

從成都到臨安,取直線。

加上水陸交通,倒是不甚費時,堪堪在六月末趕到臨安。

眼看臨安在即。

李鳳梧讓大部隊先行,自己則帶上李鉅鹿,魏蔚、耶律杞顏和鐵木真,離開了大部隊,緊趕慢趕的走在最後面。

並沒有什麼想法,只是閒暇了一年多時間,忽然對臨安有點恐懼。

不是恐懼太子趙愭。

也不是恐懼恭王趙惇。

更不是恐懼相公湯思退。

話說,湯思退這人真是絕了。

南宋的中興之主趙昚,是南宋史上換相公最為勤快的君王,沒有之一。

去歲,因為樞相公陳俊卿家裡發生了一點事情,趙昚就直接罷相,讓陳俊卿下去,將王剛中提到了相位。

按照這架勢,恐怕要不了多久,蔣芾和魏杞都有可能擔任一屆樞密使。

但湯思退的左相,卻安穩如泰山。

右相洪适也被換了,參知政事諸葛瑾我頂替他,成為了右相。

朝中依然是主和主戰平衡的均勢。

而刑部尚書張杓,因為太子趙愭的力薦,擔任了新的參知政事,恐怕也要不了多少年,就會成為相公——這得有個前提,叔公張浚依然安好。

若是叔公忽然逝世,張杓就得回家丁憂。

不過以官家的性情,大概會奪情張杓,讓他回朝任職。

李鳳梧現在已經徹底看明白。

官家雖然重用自己,但也在制衡自己,絕對不會讓自己成為另外一個秦檜。

儘管自己是忠的。

張杓的天驕之才,和柳子承的陰才,都是官家制衡自己的棋子。

李鳳梧恐懼的是臨安的繁忙。

一旦回到臨安,先不說出使西遼後回來的一大堆事,僅是秘書監的事情,青雲書社的事情,就能讓自己幾天幾夜沒個好覺睡。

是以接近臨安後,便刻意放慢了速度,慢悠悠的跟在大部隊後面。

臨安西,千島湖之畔。

李鳳梧愜意的在千島湖遊玩了半日,這才帶著一眾人慢悠悠的上路。

看著萬畝良田,男耕女織,小兒與犬吠,大小官人們在街上肆意的欺男霸女調戲良家婦女,盛世之光睥露無遺。

李鳳梧由衷的嘆道,南宋真是個一個大好時光。

路過一座大官人的宅院。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