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陳舊,洛瑤曾經好奇地問她:“你不是屬牛的,為什麼脖子上掛著一隻牛?”
或許是她小說看多了,也從來沒聽過她談及她家人的緣故,以為是她母親的遺物什麼的,聽得葉爾滿臉無奈。
“這是我小時候的夢想。”她淺淺地笑。
“把夢想掛在脖子上?”洛瑤笑,“不累?”
“不累。”她笑的很開心,像了了一件心事,“完成了一個夢想。”
“不好意思,我要把那串手鍊還給人家。”秦可卿對餘曉月為難地討要著那串她送出去的水晶手鍊,轉頭不經意地介面道:“你小時候的夢想是當一個屠牛婦?”
寢室其餘幾人都習慣了她這樣,用洛瑤的話說就是,這樣喜惡都流於外面的人都是小人物,外表對你好,暗地裡捅你刀子的人才是真正可怕的人。
葉爾記住了這句話,對秦可卿也不再那麼討厭。
餘曉月向來內向,沒說什麼就將那串手鍊還給了秦可卿。秦可卿歉意地笑笑,高興地收回鏈子,妥善地放在首飾盒裡,輕蔑地瞥了她脖子上掛的廉價石頭。
管曉宇知道這塊礙眼的石頭是個男人送給她的,曾多次哄她叫她摘了她都不摘,他心裡想,這繩子爛了斷掉就好了,這樣貓耳就可以貼身戴他送給她的東西,她會戴好多年都不摘下來,戴一輩子。
他想著,一手摸後腦勺得意地哈哈大笑。
他真想把葉爾緊緊抱在懷裡再也不放開,這樣的渴望越來越強烈,直想將她揉到自己的骨血裡,與自己融為一體。一刻的分離都讓他覺得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想她想的心慌的發痛,恨不得她時時在眼前才好,每天的分別都是煎熬。
眼下又要分別,他殷切地望著她,眼裡彷彿是刻骨的相思,而他自己不自知,笑容如夏日的驕陽般燦爛。直到車子消失遠遠不見,他還在看著,眸光霎時黯淡,笑容也隨之隱沒。
張櫟好笑地看著他,“畢業了,大家總要聚一下,作為班長,將大家組織在一起是義不容辭的責任和義務。”
他呵呵呵地笑,大讚道:“誰的面子都能不給,班長的面子是一定要給的,到時候一定到,我一定到,哈哈哈哈!”
張櫟輕勾了下唇,斜眸睨著他臉上的紅豆,淡淡地笑,“再任它肆意發展,估計小葉爾會親不下去。”轉身走人。
管曉宇一驚,暗想確實如此,一想到葉爾要親他,心情激動的如同海潮拍打礁石,每一下都拍的心臟顫巍巍地動。
作者有話要說:讓鮮花和評論來的更猛烈些吧,咳咳,我也更的更猛烈些哈
今晚19:00,咱們不見不散,(拋媚眼~嘿嘿嘿~)
…吶吶,收養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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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零一。畢業聚會
那天晚上他做了一夜的春夢,夢裡都是葉爾用她那溫軟的小嘴親他,親的他心癢難耐,早上醒來褲子裡一片濡溼。
他下樓吃早餐,迫不及待地就想跑去見她。
管首長翻著早上剛送過來的報紙,緩緩地說,“你媽已經在國外幫你申請好了大學,這幾天東西收拾一下,會有人來接你過去。”
“我不去!”管曉宇神色馬上冷了下來:“我學校都報好了!”
管首長從報紙中抬起頭,高挺的鼻樑上掛著一個黑框眼鏡,目光平靜中帶著看透事物的睿智:“為了那個小姑娘?”
他不耐煩地嚷嚷:“反正你別管啦,你跟他們說,我不去!”
管首長淡然地繼續看報紙:“你自己去說。”
“我說了我不會出國,國外有什麼好?”他快速地吃完早餐,帶了一份就跑出去。
這是一份註定沒有結果的戀愛。管非凡什麼都沒說,甚至連眼皮都沒動一下。每個人都有年輕的時候,該結束的時候一切自然會結束,多讓他經歷一些事情未嘗不好。
司機如往常一樣將他送往一個公交站臺那裡,再回去。
雖然是上午,天依然熱的要命,走在路上像是放在烤箱裡似的,感覺隨時都能烤熟了。他不管不顧的,汗流浹背地站在公交車站臺等車,這附近公交車不多,好半天才等來一輛車,他抹著汗水上車,想到馬上能見到葉爾,他唇角立刻扯到了耳根,很是激動。
聚會的地點是本市赫赫有名的五星級酒店,他穿著一件橙黃色T恤,天藍色大花褲衩,腳下一雙灰色沙灘鞋,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