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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做那孩子十一歲入學慶祝的禮物送給他。】殺生丸如實的回答,他覺得此時此刻的他根本無法再欺騙他什麼,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個時候還是說實話為妙。莫芬從來都不是個傻傢伙,只不過大部分時間他的理智都被他的古怪神經所支配著,但很顯然,此時的情況並不算在內。

莫芬勾起了一個諷刺的唇角,冷哼出聲,意思就好像是在說,愚蠢的精靈。

不過最後他還是把套在他手上的黑曜石戒指戒指摘了下來,然後扔給了殺生丸,從始至終他都沒有看殺生丸以及黑曜石一眼,只是在把戒指給了殺生丸的時候說了一句:【我的傻姐姐一定是把那個無價之寶的掛墜盒低價賣給了哪個黑心的老闆,對嗎?她從小就很笨,沒有我照顧,她可怎麼辦?】

【我向您保證,我一定會把黑曜石戒指交給斯萊特林最後的後裔的,它會得到最好的照顧,再不會丟失。】殺生丸鄭重其事的對莫芬說,因為他尊重他的那份深情,雖然他彆扭的從不會表達。

不過,彆扭是斯萊特林的通病,不是嗎?

莫芬沒再說話,只是一個人跌坐在地上,用嘶嘶的蛇佬腔哼著奇怪的曲調。

殺生丸在關上門之前,最後看了一眼莫芬,他還坐在地上,神情專注而柔和,前所未有的平靜,收起了他全部的暴虐以及壞脾氣。他好像在回憶著什麼,又好像什麼都沒有想,自成一個世界,那裡只裝得下他一個人,還有他的愛情。

梅洛普終其一生大概都不會知道,她的弟弟其實愛著她,他深深的嫉妒著那個擁有著山谷另一邊廣大土地的英俊鄉紳,他對他姐姐的每一次誅心之言其實都藏著他最彆扭的愛。

'【‘親愛的,’】莫芬望著他姐姐,用蛇佬腔怪腔怪調的說道,【他管她叫‘親愛的’,看來他是不會要你了。】'←這裡莫芬指的是老湯姆和他漂亮的未婚妻。

所以,忘記他吧,不要再幻想著他了,我可以更加愛你,只要你願意當我的新娘。

'【她喜歡看那個麻瓜,】莫芬說著盯住他姐姐,臉上露出惡毒的表情,梅洛普則顯得非常驚恐,【每次那個麻瓜經過,她都在花園裡隔著籬笆看他,是不是?昨天夜裡——】梅洛普哀求地使勁搖著頭,但是莫芬毫不留情地說了下去:【她在窗戶外面徘徊,等著看那麻瓜騎馬回家,是不是?】'

你可知道,你一直在等著他,而我一直在看著你,我嫉妒的心口都在疼痛。

'【可是我教訓了那個傢伙,爸爸!】莫芬嘎嘎地笑著說,【他走過時,我教訓了他,他滿頭滿臉的蕁麻疹,看上去就不那麼漂亮了,是不是,梅洛普?】'

你只是喜歡他漂亮的臉,對吧?一旦那張臉沒有了,你也就會重新回到我的身邊,是嗎?求你,回答我,是的。只要這一句,我就可以為了你與整個世界為敵。

(''裡的話,引自原著)

你是我的新娘,我才是你的丈夫,你怎麼可以忘記這一點呢?

我一直在家裡等你,就坐在能夠看到門口的位置上,我看見那個麻瓜回來了,我知道他拋棄了你,我早就知道,你們不合適,我以為你也會很快回來,但是卻沒有想到,到最後我等來的卻是你的死訊。你怎麼可以死呢?你可知道,我一直都在等你,等著迎娶你。

那一刻的莫芬突然讓殺生丸覺得這其實是個世界變得真實了起來。

不再是某個人讓他覺得真實,而是這整個都世界變得有稜有角,真實異常。這個世界上不再只有一個人的想法,一個人的觀點,它充斥著各種各樣的思想,它們有可能各成一派,也有可能相互統一,當然也可能相互駁斥,而這些組合起來變成了這個世界的血肉,那種真實感模糊了最初時“遊戲”的這個限定。

那之後的第二天,殺生丸發現他在陌生人列表裡新增的人員莫芬岡特象徵著巫師的墨綠色名字變成了象徵著鬼魂的黑色,也就是說,他死了。

殺生丸不知道的是,就在離著岡特老宅不遠的那座漂亮的大房子裡的一家人也死了,一個女僕在大街上尖叫著、狂奔著,說大宅子的客廳裡有三具屍體:老湯姆裡德爾和他的父母。他們是被莫芬殺死的,死相最悽慘的就莫過於那位老湯姆裡德爾先生了。

……這裡是需要解釋一些東西,請大家去看的分割線……

某在這裡想要解釋一下,關於莫芬之所以會把他的戒指輕而易舉的就給了殺生丸的原因,因為有很多事情在文裡以殺生丸的角度是無法說清楚的。

(當然= =也有可能是因為某的筆力不夠。而某之所以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