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說得沒錯——可是當第一個轉彎的時候莉莉就聽到了尖叫聲——引來了一大批米高的擁護者還有記者,他們還以為這裡有人發現了什麼值得拼命尖叫的東西——事實上等他們趕到,這裡只剩下了空蕩蕩的水泥路面與牆壁。
“應該說是不打不相識,”巴巴拉抽出一隻手摸著自己的下巴:“在俄狄浦斯的後期製作時期我偶爾在一個偏僻的小巷子裡遇到了這傢伙,嗯,那時候她剛出校門,還有點衝動——你知道的,那時候我的心情也很不好——我們打了一架,很厲害的一架,差點讓我沒能出席上第二天的一場社交舞會。”
莉莉眨了眨眼睛:“用指甲和巴掌?”
“不,”巴巴拉一本正經地豎起自己地食指:“她比較擅長散打,而我擅長拳擊,你看,”她送了聳肩:“我不得不接受一個混賬傢伙的採訪,雖然她在幾分鐘前才給了我一個青眼圈,不過我也雙倍返還了。”
她有點憂鬱地感嘆道。
“萬幸地是。這樣幾乎沒人能認出那兩個鼻青眼腫。偷偷摸摸溜出巷子地可憐女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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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地巴巴拉。
”
勞拉格林維斯特聲音沙啞地抱怨了一句。懶洋洋地將車窗玻璃降到不能再降。而後把自己曲線優美地手肘支撐在車窗地邊沿。托住自己地腦袋。好讓夜晚涼爽地風給自己降降溫。
第一聲地尖叫完全是人類地本能反應。你不能讓一個腦袋還有點混沌地人在一抬眼就看到一根水泥柱子或者別地什麼東西迎面而來地時候不發出一點聲音——但看到司機之後她就立刻冷靜了下來。讓呆在後座準備看好戲地維爾德格感到十分遺憾。
“怎麼?不奇怪我為什麼不繼續尖叫?”她散開發髻,不知是原來就帶著捲曲還是被緊緊地束縛過之後不得不留下痕跡,赤紅的頭髮打著卷,紛紛揚揚地在漆黑的夜空中跳動,在人類的眼睛裡這種末梢帶著金黃地髮色就像是火焰或者是晚霞;她的面板白皙,但不夠細膩,眼睛碧綠,但咄咄逼人,體態婀娜,但充滿了力量——不死者在這個位面已經見過了很多地,符合人類審美觀的美麗女人,但勞拉現在給他地感覺可以說是非常特殊——她很鋒利。
“您的駕駛技術……我略有耳聞。”她向亞歷克斯露出一個不加掩飾地狂放笑容——露出雪白的牙齒,八顆以上。
鋒利而誘人,可以想象她是一柄華麗的刀子,很短,刀鞘與手柄鑲嵌了珠寶,在陽光下,刀刃會反射出令人不敢直視的白亮光芒。
或者說,相對於男人來說,她就是在憤怒的公牛前搖擺的那塊紅布。
“我想,也許是羅斯的王儲殿下願意和您分享一些個人的小秘密?”費力溫和而無禮地插了進來,他是在影射羅斯對於亞歷克斯的……情報工作,雖然每個國家都在這麼幹,但顯然羅斯最為殷切與迫切——大概是亞歷克斯剛才過久的注視令他某些異常敏感而纖細地神經被觸動了,他並不希望有一天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