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顏夕,她拿著手機思索了一會,突然福靈心至的道,“龍崗,我想我們可以去龍崗看看……或許白子城會在那邊。”
“可是那裡不是已經沒有人住了嗎?”
“那邊之前是沒人住了,可是白子城有那裡的鑰匙,如果他沒有地方去的話,有可能會去那裡。
再說了,他的護照還放在龍崗那邊的房子裡面,他就算現在不在,他要是想出國,還是會回去取護照的,我們可以回去看看,他的護照還在不在,我猜他或許會回去拿護照。”
花睿覺得白顏夕說的很有道理,“那我們趕緊走,別讓那臭小子從我們手底下溜走了。”
王森把車開到了龍崗。
“哪間是那個臭小子的房間?”花睿道。
“閣樓。”
因為白子城住進去龍崗的時候,白謹還在,他自然不能選擇白顏夕的房間。
可其他的房間,採光不夠好,於是白子城選擇了住在閣樓。
後來白謹搬出來了,白子城又為了追人,膩在花熠那邊,很多時候都會睡在她擁春路的房子。
所以白顏夕篤定,如果白子城沒有趁機溜走,那他的東西,應該還在閣樓。
白顏夕和花睿上了閣樓最上面的房間,房間的門沒有鎖,可是卻也沒有開燈。
大老遠的,她就聞到了刺鼻的酒水味。
『摸』索著找燈的時候,她甚至差點因為腳下某個圓滾滾的玻璃製品,而摔跤。
好不容易開了燈,看到白子城半倚在酒櫃前,周圍滾落的,白酒、紅酒……都是各種不同種類的酒瓶。
白子城被燈光給刺了眼睛,本來要醒,可是想到現實的殘酷,哪怕燈光刺目,他還是閉上了眼睛。
白顏夕捏了下鼻子,踢了踢躺在地上cosplay死屍的某人,嫌棄的道,“我說白子城,你這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啊?
我真擔心,你要每天都這樣喝,我爸的酒櫃會不會被你喝空啊!”
白子城被踢了,不高興的睜開了眼睛,氣憤的道,“別吵,我要沉睡不要醒,誰敢吵我、我打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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