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就對陸羽風起了一個外號,因為陸羽風不說話,看起來有些木訥,所以就給陸羽風起了一個“木頭”的名字,陸羽風也懶得反駁,所以這個外號,就坐實了。
陸羽風報以微微一笑,然後從小姐手中接過釣來的魚,放在船外輕輕一抖,魚鉤就從魚的嘴裡吐出來,魚鉤在船外不停的晃盪。
陸羽風右手輕輕一震,手中的魚兒就扔回水中,然後在水中撲騰兩下,就鑽入水中,消失不見了。
陸羽風慢慢的搖著頭,轉身走回房間,打算去繼續療傷了,是該著手療養經脈與丹田了,這是個讓陸羽風頭疼的問題。
釣魚只是一種樂趣,一種放鬆心境的途徑,並不是為了釣魚而去釣魚,而是——修身養xìng!
看著陸羽風消失的背影,小姐與李伯都只一陣愕然,僅從心境來說,他們都差陸羽風甚遠。
他們看著陸羽風消失,沒有看見的是,晃盪在船外的魚鉤——是直的!
。。。
“哈哈哈。。。”
這一rì,陸羽風還在打坐當中,對自己經脈的修復沒有絲毫效果,突然聽到船外傳來一陣大笑之聲,引得陸羽風一陣皺眉。
陸羽風走出房間,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當看見外面的場景的時候,不禁有些愕然。
“蘇家商船,留下三分之二的錢財,就放你們過去!”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大漢,手提一把長刀,站在一艘大船上,大船比蘇家的商船還要高大幾分,上面立著的旗幟上,掛著一個大大的“御”字,手提長刀的男子,正用刀指著船頭的徐伯居高臨下的說道。
“你們是御閣的人?我們蘇家一直與御閣的人井水不犯河水,在每次行船之前,都交納了一定的錢財,為何今rì還要交納?”李伯冷聲的說道。
御閣是這條大江上的一夥水匪,常年在這條大江之上搶劫過往商船,只是蘇家與御閣早有約定,每次行船之前,都會交納一定的錢財,來買個平安。
“交了就交了,今rì我御閣兄弟手頭有些緊,所以,只有勞煩你們在破費一次了!”大漢從容的說道,雖然嘴上說勞煩,但是臉上沒有一絲的不好意思。
“你們御閣不守規矩!”李伯冷sè越來越冷。
“哈哈哈。。。規矩?規矩是人定的!說吧,今rì是交還是不交?”大漢一陣大笑之後,臉sè一冷,厲聲的說道。
“不交!當然不交,你們這些水匪,就知道欺壓良善,今rì我蘇家絕對不會再交納一分錢!”從大船的另一邊走出一個白紗女子,大聲的說道。
第一百三十章御閣來犯
“小姐?你怎麼出來了?不是告訴過你不要出來嗎?外面危險!”李伯轉過頭,看著自家小姐,擔心的說道。
“危險?再危險我也是蘇家之人,這種情況之下,我怎麼會躲在房間之中,冷眼旁觀?”小姐看著李伯說道:“再說,這些年我蘇家對御閣交納了不少錢財,沒想到他們卻是如此不守規矩!”蘇家小姐一臉憤慨的說道。
“好!好!好!說得好!”船上的大漢,聽到蘇家小姐的話,大聲的笑道:“好標緻的小娘子,我決定了,今rì你們不但要留下錢財,還要留下這個小娘皮,不然,哼!讓你們全都埋葬在這條大江之上!”大漢長刀一擺,冷聲的說道。
“你們不要欺人太甚!”李伯一臉狠辣的說道,身形一撤,就把小姐護在身後,全身氣勢噴湧而出,對著御閣的大船碾壓過去,氣勢吹得御閣的旗幟獵獵作響。
“小先天?”大漢感受到李伯的氣勢,冷sè一冷。
“難道是情報出了錯誤?不是說是一個後天巔峰嗎?”大漢心裡默默的想到。
“難怪說話如此有底氣,居然有一位小先天的強者守護!”大漢冷聲的說道,“不過,我就是遇強越強,小先天,又不是沒戰過,你們先不要動手,讓我先和他戰一場!”大漢對著身後的屬下說道,說完就對著李伯一刀劈了過來。
“漏洞百出!”陸羽風看到這個大漢的一刀,心裡給他下了一個定論。
“我們江面上戰,免得破壞商船!”李伯一拳轟開大漢的長刀,縱身一躍,就穩穩的站在江面之上。
“好!”大漢看到李伯一拳就轟開了自己的長刀,沒有露出絲毫的懼怕,反而一臉戰意的說道,提身一躍,同樣站在江面上,和李伯相對而立。
“戰吧!”李伯一聲暴喝,從腰間抽出一把軟劍,真氣灌輸進去,軟劍就變得堅硬無比,對著大漢,挽出一個劍花,就對著大漢攻擊而